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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着走廊。
两边房间夹拢着的一条廊向下凹陷进了一般。
钟霜看了看门外,摸着黑开了屋子内一盏灯。
门口“哗然”之间亮了一线昏黄。
钟霜再探身看着门外,却荡荡然一无所存了。
“人呢。”她皱了眉。
手指甲在门框上抓了抓又马上松开。她不再瞎耽误功夫从门内锁紧了。
回床上钟霜翻了两个身侧对着墙,睡不着。
那不一定是何光新可贸贸然的叫了一声“小叔”,她心底里总不踏实。
她开始数绵羊睡觉,一声一声“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
睡不着,她坐起来。
这时候,门又敲响了,这次以三长一短循环。
一次接着一次,第二次钟霜就受不住这夜深人静催命鬼敲门声。
“谁?”她赤足踮脚到了门边。
隔着门声,那人不急着开口,反倒在隔音不好的墙板背后笑了笑。
这一笑声带着麻将放冲似的得意洋洋。
钟霜一听听出来了,禁不住扭了门把,“咔哒”的解了锁。
门一打开,对方高大的影子直挺挺的僵尸一般直接倒下。
钟霜下意识旁边侧了侧身躲。
“跑哪儿去。”何光新一把子手劲很大,抓住了钟霜。
门在神奇又站稳了的他背后缓缓关上。
在发出“嘎叽”一声之前,何光新脚一伸,将泛黄磨损木板门下缘轻轻挡了一挡。
钟霜:“你喝酒了?”
何光新嗓音低哑,答非所问:“走了吗?”
“干干净净。”钟霜勤清洁,人家亲戚也不好意思待久了,时间一到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中午看的时候还有一点,倒不担心,知道总会跑的,果然到晚上的时候就很湿润干净了。
何光新听了点点头,“你转个身。”
小屋子下午下完了雨潮潮湿湿,屋子晾了衣服怎么也不干。
她踩着地把脚腕扭过去的时候还卡到了一件自己的衬衣。
钟霜想弯腰去捡,身后男人已经开始动作了。
他手抚到钟霜腰际,摸到她瘦瘦细细腰间。
游鱼似的手继续下滑从腿根一直捋到了她小膝窝。
他停了一下,说:“这穿的什么?”
屋子里没点着火黑魆魆的像极了神秘的水下世界。
耳边一下一下的呼吸声油然是海岛彼端海女妖轻叹中的吐息。
“上回买了的衣服呀。”她还笑了笑,又说:“买小了点,背上紧死了。”
何光新又贴着钟霜滑腻的皮肉滑到她肩膀。
她侧过头:“哎,小叔,帮我解了吧。”
何光新听她的话将她雪亮雪亮的嘴唇吻住。
像涂匀润唇膏一般的一点一点的染湿染潮。
他解开她扣子同时两人都扑到了她那张只纳一人半摇摇摆摆的小床上。
“轻点。”钟霜说,“这床不牢容易散架。”
“你怕撞散了么。”何光新淡淡的,听上去停没感情。
但仔细听,才发现他把流露的热情都压抑在了浓浓的酒气里面。
他把钟霜紧紧圈入了炙热的怀里,活似个烧铁的人火炉子。
钟霜都快化在了他浑浊而浓郁的体息中。
“为什么喝酒了?”钟霜说。
何光新捏了捏她屁股长出来的肉,胯顶着她他妈的一写就锁的臀沟,闻言一顿,钟霜这样艰难的侧头扬过来瞧。
何光新才应了,“刚才给叔遇上了,他让我喝两杯。”
换以前的钟霜一听到何禅祖还灌何光新这个要跟自己来上.床的人灌酒的事,头皮都发麻了。
现今不是真的蚂蚁爬上心头她几乎没怎么胆寒。
“叔公找你干嘛了?”钟霜又说。
“喝酒。”何光新捏着她的臂肩,“不过刚好,半醉不醉的。”
全醉了就起不来了。
钟霜好好笑,小声:“咱们快速战速决吧。”
省的弄到半途何光新的信心满满都被酒精嗜睡打败亡途。
何光新手从后边伸长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说:“说真的,不好奇你叔公跟我谈了什么?”
钟霜:“我知道做什么。”
话一出她耳边一痒吹进了撩撩的热风,耳毛湿润了。
“一点都不好奇?”嗓音暗暗哑哑的如一抹浓郁化不开的黑色。
“你快动吧。”
身上只着了一条冬天的被褥,还没塞棉絮但已经很保暖,盖着两个人。
他比她想象高的多了,占据了大半的空间。
小床上满是他紊乱的气息。
“我们俩都是你的男人。”何光新贴她耳朵边,对着说。“想不想比较哪一个更活一点?”
他在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