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9

      他性感的蓬勃,聊起伴侣,他们已经不如恋爱时候那样壁垒分明,甚至心情颇为舒适。
    温柏义替她将头发弄好,说,怎么办,我这里没有吹风机。
    “那就晾干。”她靠在他肩头,望向天空,“我想到一句话,好像廖一梅说的。她说,‘人应该有力量,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泥地里拔起来’。如果每个人都在沼泽,那我们都有这个力量。”
    温柏义的唇印上她的脸颊,像蛊惑,“那你会吗?”
    “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她怔怔回视。
    “如果你不愿意,就是那股力量不够大。”他牵唇,自我讽刺。
    估计是感冒,秦苒鼻腔忽然湿重,“温柏义。”
    他拨弄她耳朵,似乎对她的犹豫并不在意,扯开话题,“你有小名吗?苒苒?”
    “圆圆。”她说。
    “为什么?”
    “我的头很圆。”她两手在耳边比了个“八”,扩出轮廓。
    他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不圆啊。”
    “不是脸圆,是头圆。”她抓起他的手扣在脑袋,“我是圆头。”
    “哦,”他五指在头盖骨上摩挲,忽地一扣,亲了下去。
    秦苒嘴巴微张,拒绝他挑入的舌头,“我感冒了……”
    他断断续续,浅浅深深,说说亲亲,“反正总要亲的,我抵抗力不错。”
    她低喘一声,勉力应付,胡言乱语,“我不信。”
    他掰过她另一条晃荡的腿,搁在膝上,“也对,我对你没什么抵抗力。”
    秦苒坐姿不知何时由斜坐转为跨坐,月光像一条奔流的清溪,浸甜此间。
    他抱起她,刚走到门边,领口被她攥着摇了摇,“床响……我们站着。”
    温柏义额头笑磕在她肩头,“我怀疑秦老师喜欢这个姿势。”并不是嫌床响。
    她不好意思,捂住脸,压声儿说,“哎呀,站着舒服。”
    “为什么?”他抵她,杵她,架着她在屋子里兜圈。
    她羞耻地贴到他耳边,谨慎地形容了一下。温柏义能从她的反应猜出大概,但当她用“那个头”“翘的”这种形容词时,还是忍不住心动地亲了上去。
    尔惜以前问过他,如果不跟她结婚,他有理想女孩吗?
    他说喜欢的、有眼缘的、聊得来的等一系列空泛词汇,她直接问,你就说女明星吧。温柏义想了想,说孙艺珍,或者新垣结衣。
    土宅男。
    温柏义承认,他就是那种最俗的男性审美,这几乎是他这种乖仔甩不掉的腿软基因。此刻抱着秦苒在怀里,他满足得像得到了世界。
    他甚至挑开理智的缝隙,在颠簸中问她,“喜欢吗?”
    毛绒的卷发分不出是湿漉漉还是汗津津,她回以热吻,拼命点头,“喜欢。”回答这个问题,她到底还是没有放得太开,她也想像情//色电影里那样,勾起一缕卷发,舌尖挑弄,深情缱绻地看着他,跳跃地在他身上作祟,说一些浪话。
    “那喜欢我吗?”温柏义在男女关系上并不自信,面对女神一样的人,问出这话,脸怯缩地埋了下去。
    秦苒捧起他的脸,带了点劲道,但他似乎不愿意抬头。运动的汗水滴落在他山锋一样的鼻梁,沿边划出道泪痕,“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来干嘛呀。”
    温柏义手臂一松,将她摁在书桌,压倒地深吻下去,捣弄风雨时泄出字句,“那是喜欢这样还是喜欢我?”
    “都喜欢。”
    “哪个?”他故意磨她,扶着出来。
    凉飕飕的空气,拂过夜晚春///水。
    蓓蕾游移,秦苒身体配合地扭动,长发漫开,梦寐地在暗室中浮荡,还是坚持地回答他,“都喜欢。”
    “说一个。”
    “都喜欢。”
    “圆圆。”他贴耳唤她,温热的气息像在她耳边吐烟圈,痒得她直躲,“干嘛呀。”
    “还记得我说过性和爱是分开的吗?”
    “哦,记得。”当时温柏义还举了很粗暴的例子。
    “所以‘喜欢我’和‘喜欢这样’有一天会割裂。”
    她不解,“什么?”
    温柏义自知想多,但已经是经历过婚姻、明白两性无常的人了,“喜欢这样,是可以被替代的。”有回依例,尔惜饱食餍足,酣畅胡言。她说,选择结婚除了考虑父母身体,也是想要有一个稳定技佳的打桩机。
    不管是生活还是床事,这种功能太容易被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