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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抽动嘴角,强迫自己正视前方。
不然,他怕宁总痊愈了想起自己知道太多,要杀人灭口。
在他们这些员工面前横,在夫人面前乖,宁总的脸怕是已经扔到祖坟里了。
沈安无奈,出声问道:“夫人,我们还去医院吗?”
“不去了。”
江兮把快昏睡过去的宁白铭安置好,又把毯子盖在他身上,“先去他住的地方拿点换洗衣服,然后……送回我住的地方吧。”
“好。”
沈安重新调出导航,掉头后重新规划了路线。
当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后,沈安以最快的速度去楼上取了一些衣服,又迅速地回到车里。
江兮见到那一包衣服,面露疑色,“你们住这里?明市不是有别墅吗?”
沈安艰难地舔了舔唇。
这理由,说和不说都是个死。
他纠结半晌,决定站到夫人的常胜阵营中,于是小声开口道:“宁总自从回国就一直住这里,别墅……根本没去过。”
“酒店比住宅舒服?”
沈安差点哭了。
他颤巍巍地看了眼熟睡的宁总,冒着死的风险回答道:“夫人受伤那个晚上,宁总没送您上楼。他跟我说,您在的地方才是家。”
“宁总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工作,有时候饭都来不及吃。因为是重大决策,我们做下属的只能看着,也帮不了忙。宁总最听您的话,夫人有空……多劝劝宁总保重身体吧。”
说完,他捂着胸口坐回驾驶位上,开始构思立自己的遗嘱。
秉持着敬业精神,他坚定地摸到方向盘,开动了车子。
江兮哑然。
她垂下头,看着刚才死皮赖脸躺在自己膝盖上的男人,一时间又气又觉得好笑。
可更多的,是心疼。
她伸手,抚上宁白铭的脸,眼眶微微发红。
良久,她低低地骂了一声。
“狗男人。”
*
到小区楼下时,江兮让沈安去买点退烧药,之后又帮着她把宁白铭扶到了楼上。
“夫人,真的不要帮您吗?”
沈安有些担心宁白铭。
可这话刚一出口,半睡不醒的宁白铭突然睁开眼,瞪着沈安。
那视线凌厉,差点把沈安的脑袋钻出一个洞。
沈安后背一抖,“……夫人我想起家里还有猫没喂,就先走了,有事您直接联系我,随叫随到。”
还没等江兮说话,沈安已经滚下了楼,顺带关好了门。
沙发上,宁白铭仰躺在沙发上,眼睛睁开一条缝,瞧见江兮后,又缓缓闭上。
他扶着沙发坐起,抬手把蹲在地上整理衣服的江兮捞进了怀里。
腾空的江兮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我冷。”
满心母爱的江兮以为宁白铭难受得紧,赶忙说道:“那,那我带你去床上躺着?”
“嗯。”
宁白铭半靠在江兮身上,盯着她的发梢,无声翘起唇角。
没白疼。
好不容易把人放到了床上,也盖好了被子,江兮打算去烧水冲药。
可刚一站起身,床上懒散的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扯,便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不准走!”
“给你泡药啊!”
宁白铭咳中带笑,把人拥入怀中。
“不是说过了,你是我的医生?”
“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作者有话要说: 宁狗:奶狗狼狗我切换自如。
(美滋滋!谢谢大家一直陪着我!笔芯!)
第27章 无赖
深秋时节, 又是雨天,黑压压的云把月光藏在了身后,半点未漏。
屋里没有开灯,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对面楼栋的微亮。
仅是一点,照亮了床头。
宁白铭的话与昏暗的夜色交融,低沉而哑的嗓音包裹着引.诱与哄.骗, 全数淌进了江兮的耳中。
酥麻、温柔,仿若沉溺在了柔乡中。
“没有什么药,比你更管用了。”
“你说是不是, 江医生?”
男人浑身滚热,原本湿冷的衬衫在车内被烘得半干。
双重热浪, 把江兮卷进灼热的漩涡。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 面颊红得滴血。
治病当药的回忆算不上美好, 次次都是他在压制她。
哪有这种不要脸的病人?!
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感受着加快的心跳, 挣扎着去推开横在她腰上的胳膊。
“我警告你!别趁火打劫!”
狠话没有一点狠劲,跟剪了指甲的猫似的。
宁白铭听了想笑, 可喉咙中的痒意也随着席来。
这一咳,整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