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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眺,那是文山市里的方向。    男人容貌出众,哪怕在夜色掩映之中,鸭舌帽下的五官仍然笔挺优越。    只是此刻的他坐在轮椅之上,身后有个男人推着他。    “走吧。”男人说,“别放得太晚,她该休息了。”    他话音落下,那些璀璨的烟火也随之不再升起。    男人朝着远方,笑得温和,“曦曦,新年快乐。”    “请原谅我此刻,还不能陪在你身边。”    转过头,再看下手下人的时候,男人的脸上便笑意全无,像个冷面阎罗。    顾曦一路跑,摔了一跤,磕破了腿,也全然不顾。    蒋坤和李竞他们跟在后面。    他们个子大腿长,很轻松就追上了顾曦。    他们还从未见过顾曦如此狼狈失态的样子。    就好像她一整颗心都碎了一般。    顾曦坐起来,烟火熄灭了。    关于陆叙的一切,也随着熄灭的烟火,又重归寂静。    顾曦自嘲般笑笑,“没什么,只是喝多了,刷个酒疯。”    “新年快乐!”    顾曦双手罩在嘴巴边,大声地冲着远方的山上喊着,“新年快乐!”    陆叙,新年快乐,平平安安。    新年的第一天,顾曦是被李国政的电话吵醒的。    电话那边李国政的语气听上去怪怪的。    似乎过往每一次,被李国政的电话吵醒都没什么好事。    学校还放着寒假,能把休假中的李国政搞出这幅火急火燎的样子,肯定不是小事儿。    李国政还问了她眼镜的情况,得知眼镜也在学校住宿没有回家,便告诉顾曦把眼镜一道带到他小会议室去。    眼镜宿舍就在楼下,顾曦下楼敲了门。    出乎意料的是,对她的到来,眼镜似乎并不意外。    他开门出来,身边还拉着一个拉杆箱。    顾曦扫了一眼宿舍,眼镜的宿舍素来都是男生宿舍当中比较干净的。    现在更是收拾一空,“你这是……要走?”    眼镜点点头,“边走边说。”    眼镜说话的口吻其实和陆叙有点像,没有什么情绪波澜,似乎天大的事儿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个事儿。    总有能摆平的本事。    他说,“顾老师,我可能也要离开学校一段时间了。”    顾曦还以为眼镜留学的事情有了眉目,原本眼镜就打算高三开始鼓捣留学的事儿。    只是他本身就很优秀,高中的课程对他来说早就不是问题了。    他高二跳级去投简历未必不会中。    顾曦笑笑:“打算去哪里留学,要学天体物理吗?”    眼镜却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暂时不读书了,我得回龙城,去处理陆氏的一些问题。”      第69章 异议    顾曦错愕地看着眼镜, 这一切的发展,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心里百转千回,若非陆叙他们都出了事儿,怎么可能要眼镜过去主持大局?    她心中还有诸多疑问要问, 俩人已经走到了李国政办公室门口, 也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年,聂忠良就要退休了。    正所谓成也顾曦, 败也顾曦。    之前顾曦搞出那么多事情来, 李国政都以为自己继任无望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 徐亚洲考了全省第一,现在他提拔的事儿几乎算得上板上钉钉了。    所以这一次,龙城陆氏过来找人, 李国政可是拿自己当校长来接待对方的。    他做足了校长的架势,双方一见面, 搞得跟两国元首会晤一般。    当初, 确实有人来学校寻亲, 徐亚洲这孩子身世也苦。    李国政只知道, 他亲生父母姓陆,却不成想,竟然是陆氏集团的那个陆。    背靠陆氏, 想要什么样的教育环境没有?    在他看来, 徐亚洲,哦不, 现在是陆亚洲了, 他离开文山实验是早晚的事儿。    可惜的是,除了他,也不知道要过多少年, 学校才能再出这么一个全省第一。    顾曦进门,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和李国政对坐在沙发上。    这沙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    李国政那是个鼻孔看人的家伙,动辄这些老师过来,都是听训的,要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这会客沙发只有领导能坐。    西装男人身后,还乌泱泱地跟着四五个带着黑墨镜保镖似的的男人。    所有人的眼光都径自略过顾曦,直勾勾地看向了眼镜。    那西装男人约莫四五十岁,保养得当,看着精神矍铄。    他率先站起身,大步走过来,非常热情地说,“陆少,委屈了。”    这男人看着比当初来寻亲的陈睿远可激动多了,“阿叙和陆总都出了事儿,陆氏不能群龙无首,百废待兴,董事会都等您回去主持呢。”    眼镜再厉害,再是个天才少年。    可这天才二字后面,还跟着个少年。    怎么说,他都是个未成年,对于陆氏这种上市集团而言。    他去主持工作?这无异于天方夜谭。    可偏偏,这么离谱的事儿竟然发生了。    西装男人名叫董鹏,是陆氏董事会的一员老将,据他自己说,他是最初跟着陆广生打拼过的“老人”,“与其被别人抢了家业,不如我们这些老骨头辅佐你。”    眼镜素来淡然的眼神,从走进这间办公室开始,变得凌厉起来。    恍惚间,就好似陆叙。    本就是兄弟,很多地方,细思起来,确有相像之处。    眼镜本有一张笑面,而此刻,他冷着一张脸,一侧的嘴角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