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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压制住嘴唇的火辣,但压制不住叶西桥躁动的心。她屏住呼吸,脑海中开始数羊,但突然有只羊长着裴修远的脸,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一下。 吓得她睁开眼睛,裴修远的薄唇映入眼帘。她咽下口水,看向别处。 “好、好了没?”她嘴唇颤抖。 “还没,还有下嘴唇。” 裴修远轻轻捏起叶西桥的下巴,又?挤了一颗药膏在指腹融化,开始涂抹。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认真,像在触碰稀世珍宝。叶西桥看着他睫毛下的阴影,放慢心跳的速度,身体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为什么他有时候给她的感觉总是这么温柔,这份温柔使人贪恋和迷幻。 “弄疼了?”裴修远轻声,声音颤抖,“我轻点。” 裴修远温柔的声音像羽毛,似有似无从她的唇瓣上滑过。叶西桥强制降速的心脏突破关卡开始加速,让她血液逆流,细胞躁动。 她扭头,但下巴被挟制掰正。 “别乱动,马上就好。” 裴修远坐下,倾身,手指在她的唇瓣拂过。如同夏天的烈日,灼热的让人喘不过气。 叶西桥垂眸,盯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滑动。他手指很长,骨感通透,是一双刚强有力的手。指腹没有想象的光滑,拥有男人该有的粗狂。 磨砂的质感不仅让她嘴唇发麻,连带着头皮都发麻。 裴修远垂眸深呼吸,拿起口罩给她戴上。见人发呆,打?了个响指,“好了,你要是再这么盯着我看,我会误会你看上我了。” 叶西桥回神,眼眶雾气朦胧的瞪了他一眼,“自恋,我喜欢猪都不会喜欢你。赶紧走,大男人这么墨迹。” 说完捂着心脏赶紧跑开,留下在后面脖子发烫的人。 他眯眼盯着自己的手指,刚才差点没忍住就伸进?她的嘴里。 也不是谁是猎物谁是猎人,怎么每次输的都是他。裴修远啊裴修远,你的定力哪里去了,怎么到她这沦陷的一塌糊涂。 茶社 为了防止熟人也为了安全,叶西桥斥巨资选了个高端茶社包厢。平时没什么人,工作日更没什么人。 裴修远手指在桌面敲打,问,“这个地方不错,你和你哥来过?” “没有,这是第一次。” 叶西桥没在意裴修远的小九九,看着菜单心在流血。这里的茶和点心是金子做的吗,为什么这贵。 她咳嗽一声,瞄了一眼穿着旗袍微笑服务员,小声问,“我们刚吃过早餐,要不就点壶茶?” 裴修远抬眉,大方的摊手,“算公费。” 叶西桥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挑了看价格就很好吃的甜点,以及符合裴修远身份的茶。 服务员走后,关门她才完全放松下来。 “你早上说的什么意思,饭能乱吃话不能你乱说,你考虑清楚了再说。” 叶西桥紧张起来,什么叫周妈妈的孩子可能不是周盛的,不是周盛的还能是谁的。 裴修远将资料发了一份给叶西桥,“你自己看吧,其实这种事?情也正常。就算是真的,你也不用太过惊讶。毕竟像我这种专一物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稀有。” 叶西桥:“........”怎么什么事?都能往自己头上扯。 她打开文件翻着,越翻越手软。虽然不是什么惊天的八卦,但林子鸢疑似出轨,怀上初恋的孩子,叶西桥不敢相信。 “你看过杀死一只知更鸟这本书吗?”叶西桥声音颤抖,“周盛的屋里有这儿本书。” 裴修远喝着茶,耸肩,“你是说周盛把自己比作是正义一方,邪恶的一方是林子鸢和初恋,那无辜的一方是那个死去的孩子?人类总喜欢把自己当成受害者,说不定周盛才是杀死知更鸟的一方。那本书只不过是他用来自欺欺人的罢了。”叶西桥心脏提起,看着裴修远云淡风轻的模样,不得不佩服他优秀的思?维能力。 如果按照他的思?维,周妈妈的意外很有可能不是意外。但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能根据谣言下结论。 假设林子鸢出轨初恋,以周盛的性格不可能留下那个孩子。但要是没出轨,为什么在那个时间段会发生这么多变故。 她能感受到周盛对林子鸢又爱又恨,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周盛对自己的发妻依然是又爱又恨。 从他消除林子鸢一切痕迹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态度也能看出来。 她有时候总觉得周盛分分钟想杀了她,却又迟迟下不了手,和周承风一样是矛盾的存在。 或许他顾忌的从来不是周承风,顾忌的是林子鸢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叶西桥喝了一口浓茶让自己冷静下来,见裴修远将林子鸢初恋徐睿知的资料都找到。 她难为情,别扭的嘟囔一句,“谢谢,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裴修远耸肩,“客气,我当局长的姑父都说我不当警察,是公安机关重大损失。” 叶西桥扯嘴,他这凡尔赛文学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不仅脑子转得快,人脉也是一等一,怪不得他哥一直防着他。要是他有心要争家产,加上父母的宠爱,他哥也没什么胜算。 她低头继续看资料,徐睿知曾经是杰出的小提琴表演艺术家,曾经和周妈妈郎才女貌的一对。 在周妈妈死后的第二个月也出了车祸,失去双手,从此在音乐界销声匿迹。从舞台中心摔下,从此一蹶不振。 她又看着他现在的照片,沧桑的如同佝偻老人。 叶西桥觉得自己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