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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一直以为是因为慕若菱的缘故阿祯哥哥才不愿亲近她,可现在慕若菱已经死了,阿祯哥哥为何对她还是这样不冷不热的?
难道阿祯哥哥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但这个念头刚起,就被姜锦摇头否定了。
不可能。
慕若菱那样伤害、羞辱阿祯哥哥,阿祯哥哥怎么可能还爱她?如果爱,就不会服断肠散自尽了。
不要说阿祯哥哥那样心性高傲的男人,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会再爱了。
也许阿祯哥哥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来抚平心中的伤?
对,一定是这样,她应该多给阿祯哥哥一些时间,让阿祯哥哥彻底从慕若菱的阴影中走出来,然后再计划以后的路。
那些伤害她和她家人及阿祯哥哥的人,她不会让他们得意下去。
林长歌从锦芳园回来后,就直接把自己关在了房中。
对于慕若菱还活着的事,他不知该如何和何雅珺说,更不敢想象当何雅珺知道这件事时会有什么反应,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他真心希望何雅珺永远都不要知道这件事,可作为同样死后重生的人,这个希望实在太过渺小,何况,世上还一直流传着青城公主是不死之身的传说。
就连齐嵘似乎都对此有所期待,因此慕若菱虽已死去多年,梓棺却一直未曾下葬,只在城西忘忧山的殡宫安放着。
以后随着慕若菱所做的事情越来越多、动作越来越大,何雅珺恐怕很容易就能猜到慕若菱还活着。
到那时,何雅珺心中的怨恨不甘肯定都会转移到慕若菱身上,也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让他找慕若菱报仇。
若真到那一天,他又该如何?
想到此,林长歌忍不住扪心自问:他恨慕若菱吗?他想要找慕若菱报前世之仇吗?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因为不管是他对慕若菱痴狂的爱,还是最后他绝望的死,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既是自愿的,又有什么好怨的、好恨的?
无尘鬼医给他的那个锦囊里究竟装的什么?是否能为他指明前方的路?
想到那个锦囊,林长歌开始烦躁地在房中走来走去,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城外一趟。
就这样纠结来纠结去,到太阳西斜时,林长歌终究还是带着一线希望骑马去了盛阳城外那个名叫知味的酒肆。
因天已近晚,当林长歌一路快马加鞭来到知味酒肆时,看到酒肆里并没有客人在,而招呼客人的小二也不知忙什么去了,同样不见人影。
林长歌翻身下马,低头在地上仔细瞅了一圈,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并没有看到锦囊的影子。
虽然早已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但林长歌心中难免还是有点失落。
看来,梦终究是梦。
林长歌轻叹一声,默默转身离开,谁知这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公子是在找这个吧。”
林长歌回头看,见来人正是上次回答他问题的小二,再瞧对方手上拿的东西,顿时喜形于色,这不正是他要找的锦囊吗?
他忙伸手接过,并诚挚地道谢:“谢谢。”
小二连连摆手,憨厚地笑道:“公子不用客气,公子的东西遗落在我们这里,我们理应替公子保管。”
虽然当时他看到这位公子是故意丢弃的,但他还是捡起藏了起来,因为他直觉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还有那个眉须雪白、很像神仙的长者,也定不是普通人。
万一以后这位公子后悔了再来寻找怎么办?若是找不到该有多失望。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这位公子赏了他一大锭银子呢,他不能不为公子做点什么。
林长歌把锦囊收入怀中,再次道谢后,转身向马儿走去。
就在林长歌准备翻身上马时,不经意间扫到酒肆上方已经破旧的牌匾,略微思索后,又返身朝小二走去,“我看你们店的牌匾旧了,我帮你们写,你们拿去重新做一个。”
“啊?”
小二似乎没听明白,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抬头朝摇摇欲坠的牌匾瞅了眼,立刻见牙不见眼地笑了,“那麻烦公子啦。”
而后,小跑着进去取纸笔。
这公子也是个细心、热心人呢,而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肯定是读过书习过字的。
他们老板正准备重新换个牌匾,这下倒省了请人写牌匾的银子了。
纸笔很快取来。
林长歌大笔一挥,转眼间,知味酒肆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已跃然纸上。
小二一见,惊叹不已,虽然他不懂,但感觉明显比牌匾上的字好看顺眼多了,要知道,那可是他们老板请的很有名望的书画家写的。
林长歌看着纸上的字却忍不住皱眉,然后一把抓起揉成一团丢在一旁,再次提笔书写。
他现在是林长歌,写出的字也应该是林长歌的风格,不应该是齐祯的,看来以后还要多加练习才行。
小二见状心疼不已,边把那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