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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说许临在那边唱歌……”
“所以我就去了……”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眼睫一颤,眼泪再次决堤,“许临长得,像你……”
她把“你”字咬得稍重,尾音拖得稍长,长到可以拉出丝,然后就戛然而止,把剩下的话都吞进了抽噎里。
女孩子人长得美,性子娇,此时又梨花带雨,就是块石头,也该翻翻身了。
果然,男人松了口气,问:“推你上去的那个男的是谁?”
岁初晓拿手背擦了擦眼泪,说:“是我的小师弟杨灿,也是我的合作伙伴。”
“哦,”男人沉吟着走到沙发边。
他坐下来,又拿起手机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吧。”
这是……
过关了?
岁初晓的心里一喜,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乖乖巧巧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女孩身上有好闻的茉莉香。
香水是孟梁观给她定制的。
为了保证气味的独一无二,他买下了一条生产线,只为她一人调制。
这一次的主调依然是茉莉,介入了玫瑰和小苍兰,混合着女孩的体香。
又清又媚,比前一款更勾人。
孟梁观长腿懒腰,长臂搭在沙发上。
岁初晓依偎在他的怀里,温温柔柔,猫儿一样。
他闻着她身上的茉莉香,手指勾住她的一缕头发,轻轻把玩着,说:“我冷落了你?”
男人嗓音低沉清凛,话说得和缓,却让岁初晓的心口一跳。
她刚才说要抱着许许睡觉觉的话,他一定都听到了。
其实,要说他冷落了自家老婆,也没冤枉他。
正经老公谁能忙到老婆生日都不回家,却有时间那么高调地去给他的干妹妹探班呢?
不过,岁初晓可不敢兴师问罪,毕竟,当年为了上位,她做的那些事可是不光彩。
于是,她迅速挂上一脸的温柔贤惠,一边给他捏着肩,一边说:“没有啦,你工作忙,是我不懂事。”
很体贴很懂事的一句话,如果别的男人听见自家老婆把自己沾花惹草说成是去“忙工作”,估计得乐死。
岁初晓却不知道怎么就又惹恼了这匹大型猛兽。
他听完,绕着她发丝的手指一顿,垂眸瞧她片刻,然后一拉。
岁初晓吃痛,伸手去捂,一句“mmp”就飙了出去。
第3章 玫瑰 怎么忍心看着你天打雷劈?
骂人的话,岁初晓脱口而出,这跟她平时努力在他面前维护的好太太形象相去甚远。
不过,好在男人不太懂网络用语。
他蹙眉,“你说什么?”
听着好像不是好话!
岁初晓水眸一眨,眼底就红了,“你慢慢地……”
她偎进他的怀里,“你慢慢地嘛,都把我弄疼了……”
女孩子温柔如水,被弄疼了也只是小声哀求。
她的小手轻轻地抚在他的胸前,柔白的肌肤衬着他黑色的真丝衬衣,把他的衬衣压出了一痕浅浅的褶皱。
他托起她的下巴,略带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仔细端详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的珍宝。
岁初晓被她瞧得羞涩,“我脸上有花吗?”
他轻轻一笑,淡淡道:“这张脸皮下,到底还藏着多少张面具呢?”
男人目光温柔,嗓音清沉,明明是说情话的样子,岁初晓却从里面听出了刻薄无情。
她怔了两秒,随即就笑了。
她跟孟梁观相识快十年,所做过的最难堪的事,无非就是她当年强娶硬嫁,逼他娶她。
小时候,他说她性子柔软,做事犹豫,怕是会被人欺负。
他其实不知道,性子软,爱犹豫都是遇见他以后的事。
想当年在溪山,她跟妈妈相依为命14年,谁不知道岁家盆景园的泼辣小初一?
所以,当他们孟家欺她父母双亡,想违背早就订下的婚约让孟梁观另娶林家小姐时,她立刻就原形毕露,逼他娶了她。
不过,她向来敢作敢当,既然作出了这样的祸,自然是心甘情愿承担一切后果。
通过这两年的历练,她的体重没怎么长,脸皮可是厚了许多。
跟其他人那些更加恶毒的攻击比起来,他的讽刺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听着男人的揶揄,岁初晓脸上的笑容也只是稍稍一顿,随即又开始活泛。
她勾住他的脖子,俏然一笑,说:“那么,你还喜欢我的哪个样子?我做给你看啊。”
女孩娇媚,笑容细碎。
男人沉眸一笑,暗光捺进眼底,随即浮起一层春色。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她腮边潮红浮起……
“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