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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他看出来孟梁观不是个好说话的,就把医嘱和药品都交代给了岁初晓。
    岁初晓一面听一面拿了一根笔记着,等都记好问清,她把那张纸往孟梁观的手里一塞,就拿了车钥匙说要送李大夫回去。
    李大夫道着谢,说不用动车,过了河,走几步路就到了。
    岁初晓却很不好意思,坚持要送。
    等她把房门打开,先恭敬地把李大夫送出去,刚要往外迈步,手腕突然被拽住,紧接着房门嘭地一关,就被按在了墙上。
    孟梁观眼眸深黑,瞳仁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岁初晓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她理了一下飞到耳前来的头发,往墙上一靠,拿团扇遮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只露出水盈盈的一双翦水瞳看着他。
    跟往常她在这个位置望着他的时候不一样,此时的她,面色安静,眸光湛湛,无风无波,往常那种娇羞、忐忑和期待,不见一丝一毫。
    孟梁观手臂撑在墙上,低头看着她,明明是居高临下的绝好位置,无端地,心里竟然生发出了一种低弱无力感。
    他低头,压声,咬牙,“都两个月了,闹够了没有?”
    岁初晓怔了一下,随即一笑,然后就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我没有闹啊。孟总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孟梁观,“……”
    确实没有闹,两个多月电话都没给他打一个。
    可是,她这不闹比闹还磨人。
    孟梁观看着小女人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的样子,心中火气再也压不住。
    他伸手把她的手腕一拎,拿开挡在她嘴巴上的扇子,低头就要亲她。
    她却把头一侧,yue,想吐!
    第28章 绣球   一直都只是那个人的替身吗?……
    岁初晓不是想吐,是真的吐了。
    她趴在马桶上,吐到脸色通红。
    孟梁观蹲在一旁,又是递水又是递毛巾。
    等她吐完要站起来,才发觉脚软得迈不开。
    他想要抱她去医院,却被推开了。
    然后她就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回房间,往床上一歪,再也不想起来了。
    孟梁观很受伤,在听司马汇报了岁初晓有可能来找他之后,他今天一天都没有抽烟,中午吃完饭刷了牙齿,打球的时候还嚼了一包口香糖,不知道怎么就恶心到了她。
    他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边,伸手想摸她的额头。
    岁初晓却把他一推,把脸扭向了一边。
    男人山一样站在床边,看着她,“真就这么讨厌我了?”
    岁初晓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是你身上的药水。”
    孕妇的嗅觉都是不讲道理的,前段时间,她特别讨厌一款蜂蜜的气味。
    别说闻到了,就是一想起来,就会禁不住地想吐。
    而那款蜂蜜,却是她以前最喜欢喝的、有微苦的薄荷香、喝起来特别上瘾的椴树蜜。
    这段时间她终于好了一点,味觉不再那么刁钻敏感。
    没想到今天又在李大夫给孟梁观抹的药水上栽了坑。
    孟梁观听岁初晓说完,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药水味,转身就去了洗手间。
    当洗手间的淋水声响起来时,岁初晓才发觉不好。
    这个疯子,作死啊!
    李大夫刚才还叮嘱伤口不能沾水的。
    等她爬起来冲进洗手间,已经晚了,孟梁观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岁初晓气到不行,伸手拧住水龙头,冲他喊着,“您是千金之躯,真要伤口发了炎,就是把我这平安居卖了也赔不起!”
    男人眼眸漆黑,无数水珠从他的额前滑下来,聚在他的下颌,然后滑过喉结,落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他湿淋淋地看着她,眼眸黑得深不见底。
    岁初晓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危险的信息,她转身要跑,孟梁观却把她往身前一拉,低头就吻住了她。
    他的吻霸道凌厉,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岁初晓整个人被笼罩在那种熟悉的薄荷的凉香里,密不透风。
    她不想就这么被憋死,攒起最后一点力气用牙齿往他舌头上一磕,趁他放松,把他一推,抬手就打了过去。
    孟梁观早有防备,不等那一巴掌打过来,就把她的手腕一握再一拉,伸手拔掉了她脑后的发簪。
    发簪落在地上,叮铃作响,她光滑顺泽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孟梁观把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掌住她的后脑,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哑着声音说:“不准你恶心我。”
    岁初晓:不是我,我不是,是宝宝。
    就因为yue了那一下,岁初晓不得不陪着这个疯子再去医院处理伤口。
    从平安居走到到桃隐渡,几百米的路,岁初晓一直都没搭理那个懒懒洋洋、自信到狂妄的、跟在她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