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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乐的引导下,一瞬间便将矛头指向了宋大娘,仿佛已经从方才那几段对话中推测出了画面。
    “哎呀,前日我也碰见过宋大娘和素娘。宋大娘确实拿着个袋子,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什么呢!”
    “是吗?唉,我就知道,素娘心地善良,哪里做得出这种事。”
    “怕是宋大娘恨自己夫家,想要谋杀亲夫啊!”
    “竟有此事!”
    “真是家门不幸啊!”
    ……
    宋大娘面色铁青,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
    胡县令三拍惊堂木:“堂下原告,你可还有话要说?”
    他并非愚钝之人,此时看见宋大娘神色,再加上这一堆推测与叙述,心中依然有了模糊的想法。
    宋大娘已经慌了,能让她有勇气站在这里的根本就是胡粉与石膏的相似程度。她没想到自己做得如此隐蔽,竟还能被人发现。少爷明明说这里不会有人能识得胡粉啊!
    她口不择言,泪水从眼眶中猛地流下:“大人,我冤枉啊!我从未做过此等事,奴家夫君还躺在病榻之上啊!”
    这场面胡县令不知见过多少次,普通的哭闹喊冤已经无法打动他。他一锤定音:“来人,去宋氏家中搜查一番,看看是否果真有胡粉。”
    听了这话,宋大娘瘫软倒地,她家中确实还有胡粉未扔。她担心那点豆腐效果不够,若是今日不能成事,便下次再找机会混进素娘的石膏中。
    可……
    现在该如何是好!
    她情不自禁回头看向人群中的少爷,眼含期盼,想要对方来救她。
    宋珩在人群中漠然地看着这一幕,知晓计谋已然失败,合起双眸,转身离开。
    宋大娘仿佛一身的骨头都被抽干一般,失了全身力气,她知晓少爷这是放弃自己了。
    想到自己家中的幼子,还有已经重病在床的丈夫,她泪眼模糊,伏在地上,认罪道:“是奴家一时鬼迷心窍,见了素娘她……”
    她将自己的行为交代了一遍。与梁乐所推测的相差无几。
    素娘是个寡妇,她嫉妒素娘容颜,又觉得自己夫君时常去寻素娘搭话,是有休妻另娶之心。因此她在家中早就制作好了胡粉,想好了这掉包的计策,每日将之带在身边,只等有机会实施。
    谁知机会来得这么快,前日她夫君染上风寒,便去了一回医馆。交谈之中,她得知素娘家中石膏用尽,便趁机将准备好的胡粉洒在那袋石膏上方。
    二者都是白色粉末,混在一起难以分清,也就糊弄过去了。
    她本想着第二日素娘那豆腐被众人买走,闹个大事。可天公不作美,竟是遇上下雨,素娘不出摊。
    她又担心事情有变故,耽误了的话素娘不会再卖这批豆腐,便冒雨上门买了那豆腐做给自己夫君服下。
    等他毒发,又带着去医馆诊断。
    接着便是报官了。
    她说完这些,衙役们在她家中搜出来了没用完的胡粉,拿给许大夫查验一番,这案子便算结了。
    只是,案子结了,事却没完。
    胡县令将李轲留下,面带笑意,不知与他说了些什么。
    梁乐心中清楚,胡粉并不是宋大娘这么一个妇道人家能制出来的,定然还有幕后黑手。但她心中太乱,一时没办法想这么多。
    她一边安慰着受惊的素娘,一边看向不远处的李轲与胡县令二人。
    书中这县令要上赏识男主,给他一飞冲天的机会。
    她改变了这么多,但二人还是见上面了,就像徐夫子最终也为了男主不教私塾了一般,所有的剧情都在修正,都在按照这原书中的步骤进行着。
    那她今后呢?她的未来,也会被修正吗?
    会……家破人亡吗?
    第10章 中秋团圆夜   祝荣登案首,金榜题名。……
    豆腐案件告一段落,众人都被折腾得有些疲了。
    这事虽然与梁乐无甚关系,但后续影响令她忧思太重,竟是生了场小病。
    她便趁机与徐夫子那里告了假,歇息几日。
    李轲因此倒是上门来探望过几回,可梁乐心中记挂着自己将来的生死,病中在床榻之上辗转反侧,苦苦思索原文,并未接待他。
    带着这几日先生教的课业记录来见梁乐的李轲此时站在门外,知书接过他还来的书:“李公子,我们少爷身子不适,实在不便见您。”
    李轲往日每每上门来,梁乐都会出门迎接,如今日一般只派了个小厮来见他,这是从未有过的。他心中亦知晓梁乐是在病中才不能见自己,但这样的落差亦令他心中起伏。
    “乐弟近日如何?”他问道,接着不知是在解释还是添补,又加了句,“徐夫子让我来问问他的身子,莫要荒废了念书,也不知何时能继续进学?”
    知书将自家小姐近日态度看在眼里,知晓小姐身体并未如她所说的那般严重。估摸着是被牵连上了一场官司之后,小姐不太愿意再和李公子交好,她语气淡淡,委婉道:“少爷每日卧床,这些日子怕是还得再调养几日。老爷夫人担心极了,许是要将少爷接回去寻名医看看呢。”
    她绝口不提进学之事。知书并不是新仆,她心中清楚,小姐不过是突然大病一场,被那算命的道士掐指一算说要女扮男装,可此时分明扮了男装,却仍旧染病,夫人那般关心小姐,大抵是要将小姐接回主宅照顾了。
    这进学念书之事,不说小姐本就不太上心,她本就是女儿家,就是再也不读了,亦是无甚要紧的。
    李轲心思通透,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