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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范围,故而又问,“那有晚安服务吗?”    心动选手:“……”    他索性也不卖关子了,直接道:“第四教学楼,每晚十点半清人,早上七点准时开门,到了相应的时间点,前台会通过电话给你振铃提醒。”    “好的,多谢。”冉一笑觉得自己这时候的语气特别真诚。    “不用。”    说完这句,对方咔嚓一声掐断了通话。电流声变成了昭示结束的嘟、嘟、嘟……    冉一笑顿了一下,也把听筒放回了原处。    第四教学楼,是她的这间门牌号所在的建筑。    看来,每个房间夜晚限定的时间范围还会不一样。    这个范围,是为的什么?只是不要出门吗?    但就很奇怪,教学楼十点半准时清人,她这间是教学楼里的一间教室,而她,惭愧,应该能算个人……    这到底是不出门,还是要出门啊?    冉一笑拿不太准主意。    不过,如果是需要前台振铃提醒的话,那么只有在房间里才能听见。因此,不出门的可能性还是更大一点。不然,这个设置就完全失去了意义。    当然,夜晚的规则对应的是不是必死项,也还是个谜。    冉一笑打算今天先在屋里呆着看看情况。    副本内时间流逝的速度与寻常不同,没多一会儿,标示着十点半的振铃声就在她的手边响起。    一台没接电的电话机,一动不动地躺在安静的桌面上,也不知道这铃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冉一笑拿起话筒,对面还是那阵嘟、嘟、嘟……    估摸着前台也是有工作时间的,反正现在不在人家接电话的范围以内。    她放下话筒,拽过被子,打算睡觉了。    学校嘛,做个早睡早起的好孩子总没有错。    况且,牧小雀见了床就睡性大发,加上副本设置给他提供了有利条件,早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人事不知了!    这种好事,冉一笑才不要干看着白受这冤枉气。    奈何,副本是不会让她消停的。    刚闭上眼睛,放慢呼吸,脑子里好不容易攒出了一点睡意出来,耳朵边上,就开始窸窸窣窣地涌现了不知从哪里爬过来的絮絮低语。    嘈嘈杂杂,根本听不清是在讲什么,偏偏,又很吵。    一开始,冉一笑还以为是自己的耳鸣。    后来嗡嗡的噪音越响越大,越响越大,她终于意识到,这是见鬼了。    怨念地掀开眼皮,只一眼,就发现不对劲。    她已经不是躺在房间里的床上。    而是站在宾馆的大堂之中。    说是大堂,却又不像。与外间相连的玻璃门填实夯紧,变成了一堵转着彩光的琉璃。脑顶五盏大吊灯,每一株灯泡挥发出的光芒都是不一样的色彩,一水儿的偏暗偏冷,就是没有敞亮的白。灯罩明明是向上托着,那光线却仿佛自缝隙里漏了下来一样,是交错着的一缕一缕,宛若无数条追光。    第一瞬间,冉一笑还以为自己是在哪家夜店。    前台的招待桌前,坐着个人。    一个奇怪的人,身穿着古时的那种长袍汉服,颜色偏浅,被花里胡哨的光线浸染了个透彻,看不太出原本的样貌。两袂与衣摆上,绣着些淡雅的莲花纹路。一头乌发垂至脚踝,面上,戴着张彩绘的脸谱面具。    应该,不是心动选手。    身高不及,有一点矮……    第108章 遇鬼    这人端端正正坐在台前,一动不动,对于冉一笑的出现,不曾分出半点眼神。当然,面具上压根没有给五官留出相应的位置,冉一笑也瞅不见对方的眼睛。    看衣着,是一身男装。    她刚想开口询问,应该说,第一个音已经发了出来:“你——”    唰!    这人却突然凭空消失了。    大厅中的灯光晃眼,却也晦暗不清。幢幢鬼影闪烁下,冉一笑上前几步,来到前台跟前,趴在桌子上往里间探了探手,定睛等了片刻,触及的空间一片虚无,的确什么也没有。    ……是她眼花了?    基本没可能,谁的眼花起来想象力这么丰富!    可能是剧情上的一个提示。    冉一笑默默地想。    没有一丝征兆和过程,她就这么从房间里转移到了这个鬼地方。也不知当下所在的场所是个什么性质,时间和那边是不是同步的。    反正,牧小雀没跟在她身边,好在离开的时候,他是在睡觉。    要是在她回去前,他一不小心睡醒睁眼,又开始尖叫……那,那大家自求多福吧!    印象中,宾馆的大门是正对着前台而设的。    冉一笑转回身,考虑着眼前这一片花灯魅影是副本给出的幻觉的可能。她朝着正前方的那片琉璃墙走过去,打算试试看其上触感会不会有什么异样。却不想,前台的人影消失后,蓝绿紫橙交错的灯光开始缓缓游移,原先笔直打下的光线,无端扭曲了边角,变成了蛇样的水纹。    身处其中,冉一笑下意识就扶了下手边的桌子。    ……实在眼晕!    光线还是一条一条交杂在一起,然而彼此整合,莫名就带给人一种跌落螺旋中央的目眩之感。    缓下神来,仔细分辨,冉一笑才发现,变形的不是光。    是影。    无数的细碎黑影从光线旁边析出脱落,有些四角抽长,幻化出了类人的形状,更多则只有细长的一片浮雾,边缘很不规则,飘荡的过程里,还在上下左右来回膨胀。    它们齐齐地朝着冉一笑的方向奔涌而来。    窸窣的碎语再次响在她耳边。    这回她听清楚了,不同音色不同语气,吐出的却都是相同的字句。只不过七嘴八舌,有先有后,有扬有顿,乱糟糟揉作一团,就显得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