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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雪蟹看了一会儿就失去兴趣,也不张望了,只看容琪。
这是它干耶耶,雪蟹知道阿耶阿娘是一对儿,有些糊涂。
为什么这一对儿不像它阿耶阿娘那对儿呢,那俩粘粘糊糊恨不能成连体婴,这俩离得那么开,各走各的各瞧各的,一路上都不说话。
梁情这些日子忙着匡扶正义没揍容琪,容琪身上的伤养好了,安远伯夫妻听了不少奉承话,渐渐不那么讨厌梁情了,有心想让儿子媳妇和好,于是硬推容琪和梁情一起出来赏花灯,梁情想跟薛眉盈一起逛,容琪没反对,薛府扑了个空,梁情兴致不减,容琪原来就没精神,更加无精打采了。
走着走着,容琪感到注视的目光,侧头看去,雪蟹圆溜溜双眼,神情有些像眉盈,眼珠子骨辘辘转时,又像谢正则算计人时的样子,不由得多看两眼。
“好看吧?”梁情喜滋滋问,喊雪蟹:“叫干耶耶。”
雪蟹喵喵:干耶耶,干耶耶。
容琪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要说认一只猫做干儿子简直胡来,话到唇边怕挨打,改口:“这只猫很像谢湛明。”
“那当然,它是谢湛明的儿子。”梁情道。
容琪惊呆了,原来认干儿子不是最离谱的,还有把猫当亲儿子养的。
“谢湛明是雪蟹阿耶,盈娘是雪蟹阿娘。”梁情接着道。
容琪登时不嫌弃养猫儿子了,愤愤想:为什么谢正则是亲耶耶自己就是干耶耶。
薛眉盈没有心机,给自己做媒梁情肯定是受谢正则挑唆。
丑化之仇再加上塞妻之恨不共戴天。
容琪在心里又给谢正则记上一笔账,发誓要报复。
义川公主和薛眉盈手牵手,一边赏花灯一边叽叽咕咕不住说话,谢正则和逢鸾及那几个宫婢跟着一路走,插话的机会都没有,谢正则悄悄观察,渐渐心中有底,义川公主看来对逢鸾也说不上情根深种,许是逢鸾从小陪着她,又生得好才走到一起。
逢鸾这些日子都不去暗窑了,也许是警惕怕自己跟踪,也许是以为自己有尚主之心故而收敛。
谢正则思量些时有了主意。
——表明自己没尚主之心让逢鸾放松警惕继而露出马脚。
逛了约两个时辰时,谢正则提议停下来歇息。
薛眉盈无条件支持他的所有决定。
义川公主笑了笑也表示赞成,一行人进了酒楼。
酒楼生意火爆,座无虚席,谢正则没耐心等,看逢鸾,逢鸾立即退到义川公主身后。
没种的男人。
谢正则嗤笑,视线转了一圈后高声道:“哪桌客人快吃完了,某出一缗钱买桌位。”
一呼百应,立即有五桌客人说“我们吃完了”。
“某都买了。”谢正则很大方。
“败家。”逢鸾鄙视。
谢正则不理会。
一行人尚未落座,又进来几伙人。
节日里,大家都不想等,桌位是谢正则买的,强夺不合适,于是便加价从谢正则手里买。
谢正则略略“为难”了一下后就答应了,每个桌位卖两缗钱,刨去他们自己坐的桌位所花的一缗钱,尽赚四缗钱。
“正则哥哥好厉害。”薛眉盈马上展开吹捧,大赞特赞谢正则。
谢正则毫不谦虚地接受了赞美,有了这个铺垫,坐下来后,顺势便讲自己在大明宫抠脚乃是有意为之,“非是某无状,实是怕陛下把公主许配给我,公主于我无意,想必也不会怪罪我吧。”
“原来你打的让父皇嫌弃你的主意。”义川公主恍然大悟,赞叹不已。
逢鸾很是意外看谢正则。
“公主这么好,你干嘛不想尚主。”薛眉盈嘟嚷。
谢正则沧桑:“弱水三千,吾自取一瓢饮。”
“谁是你那一瓢?”薛眉盈很是好奇。
逢鸾和义川公主一齐注目。
谢正则一脸好想“一醉解千愁”的凄惨神情。
义川公主:懂了。
逢鸾不奔丧了,灿烂成出墙红杏。
只有薛眉盈还糊涂,催促:“正则哥哥你快说嘛。”
“你!”谢正则壮着胆子道。
薛眉盈咭咭笑,“正则哥哥真会开玩笑。”
谢正则:难受,想哭。
酒楼歇息后继续逛,四更天时两路人马才分手。
而这时,容琪把雪蟹拐回容府许久了。
谢正则带着薛眉盈刚转身,薛眉盈马上抱住谢正则胳膊,问:“正则哥哥,酒楼里你那样说有什么用意?”
故意提自己无意尚主确是别有用心,但是那句你是我的那一瓢是真心话,她怎么就压根不往心里去呢?
薛眉盈眨着亮闪闪大眼睛等着他解惑。
谢正则收拾起破碎的美男心,细说自己的分析给薛眉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