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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劝死。我有个疑问,难道不是更多人为了对得起父母才被迫活着吗?
祁修明就从来不会跟我讲这些,我敢保证,如果我说我要自杀,他根本不会拦我。他爱我,跟要我死,从来就不是一件矛盾的事。
反之也一样,我要不要拉他陪我一起死?
他这几天早出晚归搞得我一个人很闷。
我以前讨厌学校,现在真的无所事事了才发现那里其实不算太糟糕。
我在学校论坛上划了一圈,发现韩昊成了明星。祁修明替我算账的事我都快忘记了。
论坛上最火爆的帖子是韩昊的,楼层多到十几米都拉不完,还有人放了视频和音频,是校广播站的循环插播,画面里不少人驻足倾听,连食堂大妈的手都忘了抖。
“我……我叫韩昊,”开始气不足,好像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才提上劲儿来继续念,“来自xx级xx学院xx专业xx班,宿舍xx栋xx号,据不完全统计,我大概约过三十七次炮,勾搭女生时,用过以下……以下同学的名字……”
……
“在此,我要向这些同学道歉,恳求你们能放过我,尤其是我的舍友祁乐明同学,这个名字清清白白,与怀孕女生无任何关系,当事人系本人韩昊,希望大家知道真相后一一转告,不要再让无关人等受到牵连。”
不知道韩昊背地里把这份声明稿改了多少遍才能拿出手,人生能有一次这样受人瞩目的时刻实属难得。
我去祁修明公司时他不在,柯雨已经不是秘书了,顶着怨妇似的苦瓜脸说祁哥跟人约会去了,有个老总的女儿最近一直在追他。
追他我信,约会我不信。
我找到地方,发现餐厅楼下确实停着我哥的车,后座全是玫瑰花,中间还躺着个银色的小盒子,看着像首饰。
我有点生气了。
餐厅在顶楼,能看这个城市最好的夜景,据说一顿饭得花普通人几个月工资,没有祁修明,我这辈子都进不去这种地方。
如果我穿件体面衣裳过来,服务生或许就不会把我拦在门口。最后我报了祁修明的名字才被放进去。
有人在弹钢琴,音乐像夜晚的潮水携着浪花涌进我的耳朵,我不懂欣赏,只会赞叹好听,像个土老帽。我顺着声音找到钢琴的演奏者,发现暖黄色的光晕下坐着祁修明。
我忘了,我哥原来是会弹钢琴的,我妈年轻时的遗憾全强迫他学会了。
琴声结束,他朝一个女人走过去,光看背影就能脑补出款款深情,所有人都在鼓掌。
我的位置看不到祁修明,却能看清他对面坐着的女人,打扮很精心,长发,大波浪,妆容不算浓艳,身材十分可人,是个挑不出毛病的美女。我不喜欢她,但审美不能说谎,漂亮就是漂亮。
期间我哥出去接了个电话,那女人的眼睛仍追着他,我看出来了,她快要爱上祁修明。
为了防止这女人犯错,我得做点什么。
你跑不了,做鬼也要被我操
祁修明回来时,对面的女人换成了我。我以为他至少会惊讶,但是没有,这让背后使坏的我很受挫败,我的理想情况是,那女人没走,最后泼祁修明一脸红酒。
结果失策了。
祁修明坐下来,问我人呢?
我说走了。
桌上的菜全是刚才那女人点的,摆盘个个精致,我瞧着碍眼,拿刀叉把它们搅得稀巴烂。我告诉祁修明:“她知道你是个喜欢操男人的变态了,美女人不错,蛮有爱心,看见我身上的印子心疼坏了,替我骂你是衣冠禽兽。”
???
“你应该在家里呆着,”祁修明低头看了会儿手机,抬眼时嘴角勾起一道线,分寸介于生气和微笑之间,他问我,“想吃什么?”
我说,随便,反正想吃的在这也吃不到。
祁修明招来服务员,把菜撤掉,给我要了份甜品,可那玩意儿黑得像碳,我尝了一口,一分甜都没有。
他明知道我讨厌苦东西。
“吃完,不准剩。”
隔着桌纱,祁修明把脚伸过来,挤进我腿缝里,皮鞋跟踩在我鸡巴上碾。
“哥……”我夹紧腿,差点叫出声来。
“吃你的。”
祁修明盯着我,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一秒一下,像在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