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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不过,这个少爷是什么时候看过春宫图的?从方家对他严密的看管来看,肯定是不让他接触春宫图这些有伤风化的东西的,难不成是被接回方家之前,还是个幼童的时候?啧,那可真是太早了,不妥不妥。
    方白简从脸到脖子红得连成了一片,是气的,也是臊的。这个柳逢辰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解说春宫,就跟平日里解说如何运笔用色一样,实在是……不知羞耻!
    可是这有什么好臊好气的呢?他方白简也不是没看过春宫图,若柳逢辰是女子,臊一臊是情有可原,可柳逢辰是男子啊,两个男子聊春宫图有什么可臊可气的,除非——
    方白简呼吸猛然一滞,摇摇头,不敢想下去。他怎么可能对柳逢辰有那样的想法呢?呸呸呸,不知羞耻!
    看着方白简红着脸,又瞪眼又摇头的,柳逢辰又好奇又好笑,关切问道:“少爷,你还好罢?”他不明白,这龙阳春宫对方白简的冲击就这么大?不至于罢。
    方白简已是浑身发热,不敢看柳逢辰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再不走就要在柳逢辰这间屋子里烧起来了,便匆匆告辞道:“先生,夜深了,我该回去休息了,先生也早些休息。那龙阳春宫图…….先生好生收着,别叫除我之外第二个人瞧见,不然先生就难以在这府中继续待下去了……”
    柳逢辰逗他:“听少爷这话,是在保护我?”
    方白简不答话,红着脸就跑出了房门,像头受惊的鹿一样仓皇而逃。
    看着那个迅速消失的身影,柳逢辰抱着双臂,倚着门框,轻轻摇头叹息:“还真是个孩子,说两句就脸红,真不经逗。”随后,关门,进屋。
    他将那龙阳春宫图画完,盖上印章后收好,和入了方家之后画的其他龙阳春宫放在一起。他并不着急着卖,因为他现在不愁衣食不愁住行,就连作画的器具颜料都是方家给置办的,唯一用得着钱的地方便是找小倌,可是就算每天晚上去找,他每个月仍旧能攒下不少月钱。
    风流画师柳逢辰,再也不是幼时那个贫困交加,一文钱掰成十份花的穷小子了,他现在可是有钱得很。
    只是,那个他珍视,感激并敬爱的人,早已享受不到如今手头宽裕,吃穿不愁的生活了。
    而方白简仓皇逃回房中后,躺在床上喘了老半天也没能平静下来,脑中反而是持续浮现着那张龙阳春宫图所绘之景,越想越清晰,越想越深刻。就只是一眼,聪慧如他,已是明白了男子与男子是怎么交欢的了,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小倌将手指插入了画上的柳逢辰两腿之间,就是那个男子下身唯一的穴口。
    男子和男子竟然是用那个地方交欢的。方白简顿时觉得有些恶心,可是又忍不住好奇,用那处交欢会是什么感觉?交欢之前是不是要做些什么?什么都不做就将阳物插进去的话会疼么?
    方白简越想越清醒,柳逢辰跪在地上翘着臀去拉床底的箱子的模样也出现在了他脑海中。
    柳逢辰的臀又圆又翘,中间是陷进去的,那里有可以用来交欢的穴口,如果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方白简想得入了迷,下身烧了起来,那根未经过人事的阳物也顶着宽松的亵裤硬了起来,涨得很。
    难受,好想把这东西插入哪处捅一捅,先生的臀间看着就不错。
    方白简想着想着眯起了眼,头脑却是越发清醒。
    将身下那东西插进先生臀间会是什么感觉?先生也会呻吟起来么?先生也会像南风苑里的那些小倌那样,啊啊叫着说“快点快点,操奴家,大爷用力操奴家”么?还有先生胸前的那两个粉红的凸起,摸上去会是什么手感的?同先生交欢的时候,他是不是需要握着先生的阳物,就像普通春宫图里,男子对女子所做的那样?
    方白简想着想着,手已经不自觉地握上了那硬涨发热的阳物,一阵上下套弄后便射出来了精。
    晕眩过后,清醒了的方白简意识到自己竟然想着柳逢辰做了自渎之事,气得狠狠捶了一顿床板,然后胡乱将弄脏了的亵裤换下,气呼呼地躺回床上,烦躁地翻来翻去了好一阵才睡了过去。
    往后几日,方白简一直躲着柳逢辰——虽然实际上他们每日的接触是少之又少,除了早午晚三顿饭,几乎就没有接触的时候,然而只要和柳逢辰待在一个地方,方白简的眼神总是躲着他,若是和柳逢辰的眼神不经意接触了,看到了柳逢辰那瞬间显露于脸上的笑,便会将脸转开。
    这倒让柳逢辰一头雾水起来,琢磨着是不是自己那晚上逗方白简逗过了界,惹恼了这个本身心里就压着很多东西的受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