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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辰用手捻了些精液抹进后穴里,他喜欢后穴被男子的精液浸润的感觉,虽然现在只能用自己的。他一手撑着地,一手将玉势插入了后穴里。后穴早已被他充分扩张,又被他的精液和本身分泌的粘液弄得滑滑的,所以轻而易举地便将那玉势吞了进去。
柳逢辰抓着玉势的一头,用力抽插着自己的后穴,他将腿大大打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后穴湿润,贪婪吞吐着一根硬物。
我真是个淫荡的人。他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造化弄人呐。倘若不是当年的那些事,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没命似地喘着,压抑不住地呻吟着。他控制不住地想着方白简那天赋异禀的阳物,嘴上没羞没臊地叫了起来:“少爷,插我,快插我,用力些…….”
淫荡至极的柳逢辰根本不知道,在他对着镜子自渎的时候,方才落荒而逃的方白简正瞪大一双眼透过门缝看着。
方白简跑到半路,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说就跑了实在是懦弱又无礼,便折返回来要同柳逢辰道谢,却不曾想,一到柳逢辰房外便听到了柳逢辰那拼命压制着的骚浪的喘息和呻吟。
他浑身像被火一样烧着,胀硬的阳物顶着裤子,难以置信又舍不得离开地看完了柳逢辰自渎的全程。最后,他神思恍惚地终于回了房后,反复回想着柳逢辰自渎的情景,套弄着自己早已硬得受不了的阳物,自渎了几乎一夜。
第19章·飘忽九霄外
往后几日,方白简一直都过得有些恍惚,白日跟着钱先生算账,或者跟着易先生学丝样的时候,虽然他脸上还是一副沉默不语,专注听讲的模样,可那游离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飘忽到九霄云外的心思。他总是不可抑制地想起隔着门缝看到的柳逢辰自渎的模样。柳逢辰的动作那么羞耻淫荡,呻吟声那么不堪入耳,实在是让方白简念念不忘。
夜深人静,独处一室的时候,方白简便会一遍遍地回想着柳逢辰自渎的模样,想象着那具躯体的触感,想象着自己去揪柳逢辰的乳粒,去抓柳逢辰的臀,去抠挖柳逢辰下身那个男子与男子交欢时用上的地方时,柳逢辰会呻吟颤抖成什么模样。他已经从柳逢辰的自渎中学会了,原来男子与男子交欢之前,要先侍弄后穴,再将阳物插进去。他忘不了柳逢辰将那根白玉做的棍子一般的东西插进后穴时,柳逢辰那后穴大开,屈起双腿,一手撑着地,一手搅弄玉势,粘液淌了满地衣裳的淫荡模样。
“少爷,插我,快插我,用力些…….”
柳逢辰的呻吟犹在耳畔,粘液的味道仿佛都在鼻侧萦绕。方白简嫉妒那根玉棍子,因为那根玉棍子能插入柳逢辰的后穴里,而他却只能用手来疏解自己硬涨的阳物。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抓着柳逢辰,用力插柳逢辰,插得柳逢辰呻吟不止,就像他对着镜子自渎时的那样。
方白简想将柳逢辰插到哭泣求饶,这种欲望,就像野蛮生长的藤蔓,爬满了方白简的整颗心。
可是他不能够,因为他是方家不受待见的“野种”少爷,几乎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想要和柳逢辰单独相处,也只能在深夜无人监视的时候偷偷去东院;可是去了又如何,独处了又如何,柳逢辰愿意被自己操弄么?
肖想再强烈,方白简也知道,这种事还是得两情相愿,若只是他单方面妄想,终究是不美的。
因此,方白简变得很烦躁,可这烦躁又无处排遣,因为柳逢辰说了会多盯着自己,若自己还自残,他是会心疼的。方白简不舍得让柳逢辰心疼,虽然不知道为何会不舍得。
所以他的烦躁,便只能通过写字来排解。他挑灯夜战,写了一张又一张,执笔极用力,每一张纸都被他戳穿了。他写了那么多字,而“柳逢辰”这三个字是出现最多的。写完之后,他便将写了“柳逢辰”的纸就着灯烧了,看着自己的肖想在跳跃的火苗中烧成落寞的灰烬,灰烬收了,打开窗户,抬手一抛,点点余烬,随风而去,就像方白简求而不得的忧伤。他不敢留下任何肖想柳逢辰的痕迹,若是教收拾屋子的下人发现,而下人又同方荣轩或者方夫人通报,他和柳逢辰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方白简连着好几日都如此,精神不佳,神魂不在,终于让方荣轩忍无可忍,在一次晚膳时当着全家人的面痛骂了方白简一顿:“你这几日究竟是怎么回事?精神不振,心不在焉,一问三不知!我带你出去做生意是让你好好看着跟着学,而不是站在一旁胡思乱想,给我们方家丢人的!你看看你今日同马克先生说的都是什么话,要不是我圆场,方家的这一单远洋生意就泡汤了!”
最近临安来了不少金发碧眼的西洋客商,马克的商队便是其中之一。他们看中了方家的丝绸,想要采购一批运回西洋出售。
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