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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走。”
下定决心要跑路的藏茭反而对卫淮的容忍度更高了。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休整或者午睡,藏茭被卫淮诱哄着带到小树林压到了树上。
“茭茭自己咬住衣服好不好?”卫淮把藏茭衣服推到胸口,“茭茭也不想被人听到奇怪的声音吧,嘴巴被占用就不会发出声音了哦。”
藏茭心想你这个大流氓不做不就没有声音了吗,但他心里有了要跑路的愧疚感,所以难得红着耳根听话地叼住了黑色的卫衣。
唾液浸湿了卫衣的布料,藏茭嘴里麻酥酥的,他穿得是卫淮的衣服,因此那股子檀香不仅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还在嘴里也恶劣的入侵。原本安神带有佛性的香此刻倒成了催人堕落、带有情色意味的迷香,把藏茭弄得泪眼朦胧。
卫淮低声哑着嗓子说了句:“好乖。”目光已经深邃得快要喷火,他一只手把藏茭的双手压在树上——他知道藏茭不会反抗,但就是很恶劣的想要复原他和藏茭第一次夜里的场景,他喜欢看到藏茭白生生的脸颊染上薄薄的、难为情的粉,喜欢看到他心甘情愿用雪白的贝齿咬着来自他的衣服自我献祭般露出微微颤栗的胸脯。
高大的男人低下头,近乎虔诚地舔上雪白绵软奶油上的朱果,他磨人地用牙齿轻轻咬,听着藏茭发出有些忍受不住的破碎鼻音,心中的欲望与满足同时增生,快要将他吞没。
藏茭感觉胸脯又疼又痒,卫淮的发丝有些硬,总是时不时撩过他的前胸,有些沉重的炙热气息包裹着他纤瘦的躯体。
每次和卫淮做爱的时候,藏茭总会觉得喜欢又啃又咬留下标记的卫淮不像人,而是像恶犬抑或是暂时驯服的狼,闻到香甜的肉味舔来舔去却舍不得一口吃掉,最后换一种方式将他吞吃入腹。
除此之外,卫淮做爱的时候还有一个恶习,就是他特别喜欢说“奶子”“骚货”,前者是带有调情意味且完全没有恶意的淫秽,后者则是因为他那很大的醋劲儿。藏茭好多次都听到他在和S市基地那边的人交流的时候让他们留意有没有一个叫“阿生”的流民,他说这话的时候总是看着藏茭的,虽然藏茭看不见,但他还是会露出狼般凶残的痞笑,浓黑的眉毛高高挑起,说如果有这样的人请立刻扣下来等他回去后会好好“招待”他。
藏茭其实有点无奈,因为阿生不是人是丧尸,注定不可能被卫淮找到,但他也知道这是不能告诉卫淮的,不然估计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炖?肉、记
卫淮已经拉下了藏茭松松垮垮的裤子。
他亲了亲藏茭粉白的侧脸,把他脸上被汗粘住的发丝勾到藏茭耳后,然后又咬住藏茭的耳垂,声音低醇磁性,“乖茭茭自己分开腿好不好,哥哥想要肏茭茭的嫩屁股。”
藏茭感觉自己臊得快要冒烟了,他总觉得自己叫卫淮“哥哥”还好,但卫淮在这种时候自称“哥哥”就很流氓,很……让人腿软。
藏茭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明天就跑路”,然后分开了双腿,被非常激动的卫淮抱着腿抬了起来,摸他的下面。
“草他娘的,今天怎么这么乖。”卫淮忍不住骂了几句,他被藏茭乖得心都化了,此刻满脑子都是老婆修长白嫩的腿,粉粉的小几把,若隐若现的私处,带着臊的脸蛋。
他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藏茭紧致绞人的后穴,藏茭还在咬着衣服,变得有些腻人的鼻音哼哼唧唧的,听得卫淮吉尔梆硬。因为昨天才做过,所以卫淮很快就做好了扩张,把肿胀的性器狠狠插入了藏茭的谷道。
“茭茭,我的茭茭,”他亲吻着藏茭生理性的泪水,感觉那泪水又咸又甜,“骚死了,可爱死了。”
性器狠狠碾压着藏茭里面。藏茭被卫淮狗一样亲着裸露出来的所有部位。
我的茭茭。
晚上,藏茭趁卫淮去洗漱只身去找了胡情。
他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胡情比较合适。罗穆和陈楽和他不算熟,卫淮醋劲儿大又不让他接触陈遇,朱欢虽然嘴上老是气卫淮但看得出来一有情况她还是站边卫淮的,只有被拒绝了、性格又冷清的胡情比较合适,而且胡情明天晚上守夜正好给他放行。
不知道为什么。藏茭总觉得胡情其实是个内里挺温柔的人,那天之后,胡情没再拒绝过他送衣服,还偶尔会和他搭几句话。所以他去找了胡情。
胡情一开始挺惊讶的,她沉声道:“他对你不好吗?”
藏茭抿了抿唇,摇摇头,神色有些踌躇。
胡情目光扫过藏茭脖子上裹也裹不住的红色痕迹,有了个很不好的猜想:“他……他是在那个的时候欺负你了吗?”
藏茭一开始有点懵懂,在胡情暗示地说了一个“做”的时候脸红红急忙道:“没有!就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胡情叹口气:“所以是别的原因吗?”
藏茭嗯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