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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先生不会给我送饭。”他巴不得我饿死。
宫末面上带笑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心里却被妒意塞满了:
“怎么会呢,这不今天就来给傅少将送大餐来了。”
宫末捏了捏藏茭的脖颈,在他有些迷茫的时候低下头狠狠咬上了藏茭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在淡淡的血腥味中勾住藏茭的软舌。
傅宴原本要回藏茭的话半路截断,在静谧的环境中宫末吻住藏茭,连呼吸都吐露着暧昧,傅宴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气的。
他眼眸从好不容易转换回来的黢黑倏尔变得赤红,肌肉和锁链顽抗的声音让人骨头发酸。
他近乎自残一样看着藏茭被吻得有些窒息,眼里含水——在他是低等丧尸的时候他也曾那么做过,后来找不到藏茭的那么多天里,他每晚的梦里都是掠夺、渴求的春色,但醒来后只会发现这只是极为可笑的饮鸩止渴。
杀了宫末……抢回来。
无法压抑的欲望和情绪回转在傅宴胸口。
抢回来抢回来……无尽释放着也许是因为被病毒感染而无限放大的爱欲。
藏茭被亲得眼眶湿润,他用哀求的眼神恳请宫末停下。
宫末目光狠戾,但却用手怜惜且痴迷地抚摸过藏茭的泪痕。他松开牙,藏茭嘴唇被咬破了,腥甜的血像在唇齿间无意沾上的胭脂,靡丽又灼人。
藏茭大口大口喘息,腰身被大手按揉着抚摸上去。
“……不要在这里。”潮湿的小玫瑰这样乞求。
宫末手上动作没停:
“为什么?”
藏茭闭上眼:“不想让……傅少将看见。”
宫末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抱起藏茭,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余光瞥见如野兽般红着眼睛,身体紧绷充满欲望与憎恨的傅宴。
在所爱面前,任何生物都是被欲望奴役的野兽。
宫末弯起眉眼,戏谑评价了一句:
“……怪物。”
他话音落下,把藏茭抱了出去,前脚刚出门,后脚便踢上了铁门,门重重的扣上。藏茭被他压在了铁门上咬住了锁骨。
他咬的很重,眼睛里却噙着疏浅的笑,不知道是他更像怪物一些还是红着眼睛却克制不住下身欲望的傅宴更像怪物一些。也也许他们都是。他们都有来自骨子里的偏执与疯狂。
“痛痛痛痛……”藏茭睫毛抖了抖,声音放软哭诉,“…宫先生轻一点嘛。还有,可不可以不在这里做啊。”即使隔了一道门,但也太过刺激了,藏茭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一向不太明白宫末的行为为什么如此割裂诡异。
宫末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两边平衡——一边是被藏茭娇里娇气的撒娇可爱到了,另一边则是被忤逆的不快。
于是他折中了一下两种情绪,舔了舔藏茭薄薄的眼皮,声音温和:
“茭茭还记得我最讨厌听到什么了吗?”
藏茭抿唇,闷出点难过的鼻音。
宫末用指腹的肌理扫了一下手下男孩的睫毛,又弯又翘就好像捏住了一只单薄脆弱的蝴蝶。
“可是……”还来不及再开口,藏茭就感觉下腹一凉,昨日的旖丽如碎片在脑中明明暗暗,升腾的热气蒸红了的脸颊、手臂、被碎发遮掩的额头。
“嘘——”一根食指抵住了藏茭的唇珠,宫末微笑:
“没有可是。”
他像拆礼物一样褪下了藏茭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爱不释手抚过他慢慢裸露出来的肌肤,最后停在了藏茭粉粉的性器上。
轻轻握住了藏茭的下面,缓缓撸动。藏茭闷哼一声,微微扬起下巴,软红的唇瓣张开吐出破碎的喘息。
他的头脑逐渐混乱迷蒙,随着宫末手掌的抽动和怜爱的吻好像在空白又遍布情潮的世界被海浪吞没。
“你瞧,这不是很喜欢吗,已经这么有精神了啊。”宫末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他没有刻意压抑住声线,声音不大也不小,足够被迫陷入情潮的藏茭听见,也足够门那边锁链唰唰作响的傅宴听到。
他就是要他听到。
毕竟,他是一个极其小心眼、嫉妒狂热、阴晴不定的小人。
“唔嗯……哈啊,太快了……别……”宫末手上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藏茭身体绷紧,把自己往那双大手里送,脑子一片空白的交代在了宫末的手里。
宫末毫不嫌弃地接住了那稀薄带着一点腻人腥甜乳白色液体,“是很快呢,茭茭。”
“好漂亮的茭茭。”
他亲了亲藏茭湿漉漉的眼尾:
“现在,该我享用了。”
藏茭被翻了个身,双手贴上尚有余温的铁门,腰部往下塌,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