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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非常匪夷所思。
    言归正传,既然这样,我就偏偏不让易央锐如意。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一偌大的客房,关上门后,我检查了一遍,确定了这里没有摄像头以后,目光落到了易央锐身上,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为什么我朝你打,你要躲。谢双打,你就任由彩炮打到你身上?”
    易央锐压低了声音,变了声线道:“谢大人打的时候,我没留意。”
    好家伙,还“谢大人”呢。
    他又主动道:“谢大人要我服侍您,我可以来了吗?”
    好家伙,还真是如狼似虎,迫不及待呢。
    我一边走向了床,一边脱下了外套,解下了皮带。我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床边,岔开了双腿,趾高气扬地道:“你跪下来,给我口。”
    印象中,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雌子会这样伺候雄子。
    易央锐性情骄傲,还有洁癖,他的腰板从来都是笔直如松,哪怕是面对身为王子的我,也是直勾勾地看我的眼睛。我就从没见过他卑躬屈膝的样子。
    现在,他不是乔装吗?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做——如果主动承认身份,那是最好的,这就证明……
    正这样想着,只见易央锐敛眸一颗一颗,解下了紧绷住了他上身的外衣扣子,看他优雅的姿态,仿佛他是即将上舞池,与我来一支交际舞似的。然而现实是,他迈步上了前,当真是屈了膝,跪在了我的腿间,俯下了头,隔着我轻薄的内裤,生疏地抚弄起我软绵绵的性器来。
    我还有些发愣,低头看向了他黑漆漆的发顶,心想道,这家伙看来是真的豁出去了。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他抬起了头,目光不偏不倚地与我对上了,“我可以脱下您的内裤,并解开您的衬衣吗?”
    他的视线叫我回忆起了他平日的样子,心好奇他会怎么做,于是便点了一下头,“好。”
    虽说我这段时间也与堂兄做过好多次了,易央锐按理说才是第一次,但他却像是夺得了主导权。
    他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但也没有完全将我衬衣给脱下,而是让它就挂在我的肩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抚过了我身上的金色虫纹,我的身子微微抖了起来,而在他摸到我的肚脐处时,我忍不住剧烈颤了一下。
    他的手指不再往下,于是专门反复按揉我的肚脐,另一个手动作极轻地抚弄我的阴茎。
    他的力道比堂兄要轻,但堂兄很少是就着我的敏感处反复揉,我有点受不住,生怕在易央锐面前失态,于是连忙喊道:“等等,你等等!”
    他停了下来,抬起了头,目光带了几分询问。
    不得不说,他的按揉是有成效的,因为我的性器在他手上完全硬了,只是……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别碰我虫纹了。”
    他像是有些不明所以,但他没有询问,而是直接俯下了头,没有半点迟疑地张嘴含住了我硬邦邦的阴茎。
    性器进了温湿的口腔,令我情不自禁地身体一紧,夹了夹双腿。他倒也是卖力,还伸手按住了我的大腿。
    我双目放空,有点怀疑人生。
    说好的洁癖呢?这货不是吃个饭,都要将餐具和桌椅擦个两三遍吗?
    再说了,雌子对雄子身上的其他雌子气息应该会格外敏感且排斥的吧?我昨夜刚刚和堂兄做过呢。
    终究是羞耻心敌过了我自己。
    我抓住了他的头发,把我的阴茎给抽了出来,恶狠狠地道:“易央锐,你到底搞的是什么鬼?”
    易央锐缓缓地抬起了头,面上也没有被我揭穿的慌张,而是颇为镇定地道:“殿下,你确定要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和我开诚布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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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的。
    我陡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一直对易央锐有深深的误解——这家伙其实没有廉耻心,所以我自以为的折辱,对于易央锐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抹了一把脸,深吸了口气,“你到底……”
    “我已经是与殿下有婚约的未婚夫了,和殿下玩玩小情趣,伺候殿下的生理需求,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他又接着说道:“自从殿下离开帝都星,我就一直在寻找殿下。我想,二十九殿下一定会针对我送厚礼给初生的皇雄子,而诬蔑我不在乎殿下。其实不然。送礼之事,我是全权交由亲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