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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睡。”季知舟亲了亲杜河的额头。
“等你。”杜河从季知舟的怀里站起来,“我给你拿醒酒汤。”
他们现在倒是有些过日子的感觉了。季知舟靠在沙发上看着杜河的身影取下了眼镜。
季知舟上床的时候挂钟已经指到1:00了,深秋的夜晚凉快不少,杜河靠在季知舟怀里倒也不觉得热,季知舟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没有因为收购的成功而显出些别的情绪,仍然是眉间些微地皱着,薄唇紧抿,手臂将他勒得死死的,像是在做什么噩梦一样,但只要杜河伸手稍稍一碰,季知舟的眉头又会放松下来,沉寂的,像在黑暗中憩息的,暂时卸下防备的猛兽。杜河微微张开腿,感受着腿根处的抚摸无奈地闭眼——季知舟睡觉手不老实,喜欢摸摸搜搜的,一晚上能把他摸个遍,有时候杜河都不知道他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睡了不知道多久杜河被胸前异样的麻痒唤醒,想要缩身却被季知舟的手扣住后背扣得死死的,睡衣堆在脖子那儿,大腿中间被季知舟卡进了一条腿,胖乎乎的小逼被挤得变形,底下的小口一张一缩地将主人沉睡的身体唤醒。
“呃、呃呼呃啊······”杜河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双手搭在季知舟的肩膀上,也不用力,任由季知舟含着他小小的乳肉吸吮舔舐,将他所有的神经挑逗得紧绷。
季知舟或许是还没过口欲期,杜河昏昏沉沉地想,季知舟喜欢亲他、含他、咬他、舔他,只要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杜河时不时地都会被莫名其妙地含软了身体,开始的时候他总想着反抗,后来倒也是半推半就甚至时时配合,只是偶尔责怪一两句,都被季知舟当成调情的话语,尽数吞进吻里。
他纵容季知舟对他放荡的行径,一如纵容自己对季知舟愈来愈深的感情,这是他一直想要的,完完全全的爱意,尽管不知真假。
季知舟玩够了杜河的乳肉又撑上去亲杜河的嘴唇,杜河乖乖地挽上他的脖子,嘟嘟囔囔地抗议:“你唔这样,唔啧都、不困吗?”季知舟看了眼挂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是有些早了。季知舟停顿了会儿,睡在枕头上将杜河压进怀里,又怕太紧了,松了松手臂,安抚着杜河入睡,杜河有些疑惑,但又确实很困,这几天超市清点快把他累瘫了,倒是也没问什么,闭上眼睛乖乖地睡了。
季知舟等杜河睡熟了才小心地起床,出了房门到书房里,拉开药柜倒了几粒药丸合着水吞下去。
他昨天没参加庆功会,绕到西山去见了母亲,说起来倒也好笑,在家里的时候她像个疯子,到了精神病院却又像个正常人了,还是她端庄的做派,在病服外套着一件高奢的外套,头发整齐,知道要见他甚至抹了些口红,对他嘘寒问暖,问着些十几岁时的事。
只是还不离继承那套。
“那个贱人算什么,我至死都是季成山的太太。”她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骄矜的一如30年前和季成山的合照上的少女,只是时过境迁,心境大抵是不同了。
父亲的身体其实大不如前,去年在山上摔了一跤以后更是急转直下,所以急着叫他回国,急着让他和季洋见面,甚至精心准备了遗嘱,对除了律师外的任何人保密。
搞得那么神秘,有什么必要。
季知舟开车回家的路上想起杜河,想起杜河亮晶晶的圆眼,软软的嘴唇,毫无保留的笑,小小声的喘息。
他在一个畸形的环境里长大,生来带有的疯血一步步让内心的阴暗疯长,又被理智的藤蔓勒成畸形的模样,他习惯去占有喜欢的,喜欢占有的,所以他恰到好处地抓住杜河对他的纵容,一点一点引发杜河的爱意,在杜河见不到的地方,他贪婪又自私地计划着将杜河划入领地,从身到心,当然成效卓越。
他和杜河是一路人,又是两路人,杜河因为缺爱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而他从来喜欢主动上前,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和杜河,天生一对。
“季知舟?”杜河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季知舟关上柜子,开门把杜河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不睡觉呀?”杜河光着腿赤着脚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
季知舟上前捉住杜河的手落下一个吻:“睡不着,起来走走。”
他知道杜河在试探些什么,他需要给予一个明确的答复,让杜河迈出这一步。
“那,你,你能陪我睡吗?”杜河鼓起勇气反握住季知舟的手,眼中的期待和惶然显露得一清二楚。
“当然。”季知舟捧着杜河的脸,杜河踮起脚尖,两人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吻。
天快要亮了,清醒的两个人闭着眼睛在床上相拥,往后或许是不一样的天了。
16 看花
立冬的时候杜河突然想起来季知舟的生日快到了,这段时间他和季知舟都很忙,忙到两人共处的时间只有床上,季知舟比他还忙,往往是他睡下了,季知舟才回来,而他醒的时候,季知舟已经去上班了。之前又说要去出差,这三天一个电话也没有,每天回家都冷冷清清的。
季知舟说忙过这阵了就有几天休息了,可是再过一个周就是季知舟的生日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