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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不要——”
    蒋承谷舔她的耳朵,“外面说不定有人呢。”
    稀薄的氧气让她眼皮重起来,陆希猛地咬住枕头一角,枕套很快湿了一角,那一角慢慢蔓延变成一大块。
    她被操得一耸一耸的,太过深入让她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她脱了力,四肢抽搐,毫无意识,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偶,整根狰狞粗硕的性器直直捣进穴道深处,肚子被撞得麻涨不已,她既不能哭又不能叫,不停地摇头流泪。
    蒋承谷似乎有点可惜,在她耳边喟叹,“要不是不想让别人听见你的叫声,我也不会让你睡,乖乖的,听话,不要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任何声音。”
    他把手伸进陆希的胸衣里,揪着她还没消肿的小乳头拉扯。
    “自己玩了是不是?嗯?大了一圈,以为我没发现吗?”
    “居然敢骑在别的男人身上,你知不知道,狂躁症的症状之一就是性生活活跃,我没跟你说过吧,”这个男人靠在她耳边,像犯了凶恶的癔症,言语都是热烫的,“我知道的,每次你的水都特别多,怎么都舔不完,又骚又香!”
    陆希惊惧不已,她最近一段时间愈发察觉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但不想被他这样夸大地说出来,她缩着穴口,似乎要驱赶什么。
    蒋承谷轻笑一声,嘴唇印在她眉心,胯下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仍然自下而上深深地干着她,阴囊拍在穴口撞得啪啪响。
    陆希连说话都没气了,整个人随着操干不断起伏。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她终于哭出声来,哭到一半陡然变了调,“啊,好深……插啊啊啊……”
    囊袋堵在穴口,龟头狠狠夯向骚心,蒋承谷腰腹前挺,深深射进她身体里,趴在她身上,意犹未尽地喘着粗气。
    他把陆希扳过去,嘴唇在她颈后急切的摩挲着,大掌摸到她圆滚滚的臀上,狠狠抓揉起来,把自己的精液涂了她一身,像宣誓主权欲的雄兽在标记地盘。
    篇二·“我的哑巴孤儿”(自慰)
    陆希像是被迫与兽交欢,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她,她不知道自己被迷奸了多少次,身体和他已经契合到这种地步。最恐怖的事是,所有事情都偏了轨,温文尔雅的身边人原来是人面兽心的变态,自己却浑然不知。
    她抖着牙,好半响才说出话:“你就不怕.....被人知道.....”
    蒋承谷似有似无地冷笑了一下,夹带着戏谑冷漠的情绪,“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以为还有人在乎你吗?”
    指尖循着缝隙突然插进一指。
    绷紧的小穴像是濒死的弓,下一秒就要崩溃。
    她也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
    当初父母两人一起创办的道场,如今换了一个女主人,这个家又多了一个孩子,多完整的家。只有她,是游离在外的透明人。
    后母的无视刻薄,幼弟的生疏躲避,父亲目光的转移。
    回溯到最初,一切都有兆头。
    四年前的秋天,陆父带着新婚妻子和女儿到锦城旅游,意气风发。
    陆希跟在大人们身后,围着一条蓝灰相间绣着白绒花的粗毛线围巾,绕来绕去在肩颈上团成一堆,看上去好怕冷,只衬出一张小小的、俏丽的脸蛋。
    她不爱说话,需要回答问题时只是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那一次见面,蒋承谷那时才刚成年,仪表堂堂,笑容郎朗。三个长相相貌俊郎的男人站在一起说话,陆希举起了相机,片刻之后,“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陆父揽着她的肩膀,口气里带着点骄傲:“我们希希现在是相机发烧友,看到什么都想照哩,前段时间还拿了个奖。”
    她的脸上飞起一层红云,抬头时不经意和他对视,露出一个微笑,又很快低下头去,鲜活生动得叫人口干舌燥。
    那笑容和视线可以让任何和她对视的人感到羞赧。
    蒋承谷才知道原来一见钟情不是不存在的,只是被某些人写烂说烂了。
    有一回,她被当成当地人问路,她还是没有说话,失神怔楞没有反应。
    她总是不说话,对谁都是淡淡的,让蒋承谷怀疑她是哑巴。他想起了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王子叫小美人鱼“我的哑巴孤儿”,带着无限柔软的怜悯。
    那个时候,蒋承谷就隐隐约约觉得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不仅是她,还有自己。
    他们两家一年大概见两三次面,后来随着蒋父工作调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蒋承谷肖想陆希这么多年,又亲近不得,心里对她已经有点扭曲的渴望,经常在梦里把她全身都舔一遍,他想揉陆希的脚踝,他偷偷看过,她全身没什么肉,偏偏在脚踝倒真是肉乎乎的,圆润可d ? ?爱。
    两年前陆家北上访友,蒋父如果恰巧哪天没有空接待他们,蒋承谷会用车送他们去景点,陆希坐副驾驶座,陆父和他的妻子坐在后座。她全程可以一直发呆,两条小腿拘谨地并着,白得反光。
    这对于别有居心的男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