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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些什么。
“言姐姐……?”周若煦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言落落。他从未见过这幅光景,但似乎有某种原始冲动从他体内喷薄而出,要冲破他的喉咙,要冲到眼前的女人身上——
——他突然想用自己的嘴堵住言落落的嘴,堵住那对红色唇瓣。他不能放过从她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他应当把那气息吞没,应当贪婪地吸入肺中,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周若煦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想这样做?这样做又意味着什么?他还年轻,还有很多事不知道,难道这也是成人世界的一部分?
“嗯……”
言落落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句娇媚叫声,分不清是应答还是淫叫。
方才用裙子自慰,不仅没有缓解发情症状,反而让小穴更痒,更急不可待,只想索求更多……
“虽然我不想摧残祖国的花骨朵,”言落落媚眼如丝地看向周若煦,柔声道,“但已经按捺不住了……”
美少年的第一次,就由我收下了!(H)
摧残?怎么个摧残法?
周若煦怔怔地看向言落落,没有动作。
“过来,我告诉你。”
言落落张开双臂,朝周若煦勾勾手指,就把这只听话的大狗儿勾到身边。
女人的胸脯失去胳膊的庇护,明晃晃白嫩嫩,并着两点绛粉乳首,在白色衬衫下一览无余,刺得周若煦双眼溜直。
少年人喉咙一烫,身体前所未有地烧灼起来。他的血液滚滚沸腾,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从四面八方涌向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器官——
位于胯下的海绵体。
那具性器不可抑制地充血挺立,向着言落落吹奏起冲锋的号角。
嘶……
紧接着,一阵疼痛袭来,性器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压得难受。周若煦别扭地调整姿势,试图拉开裤子拉链,把性器解放出来,但总有种没来由的羞涩,让他不想这样做。
言姐姐还在眼前看着,这,不太好吧?
很奇怪。那具性器跟了他二十年,从未这样坚硬过。他甚至不知道这种坚硬意味着什么。
更奇怪的是,那具性器跟了他二十年,从未给别人看过,甚至不知道给别人看性器会带来什么利弊,但心里却总有个声音在浅唱低吟:性器是你的隐私,你不该随便给别人看,尤其是给女人看。
周若煦被这矛盾情绪搅得心乱如麻,纤长的手指搁在牛仔裤的拉链上,拉开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一张朝气蓬勃的白净俊脸涨得通红。
言落落只消动动膝盖,便轻而易举识破他的纠结:这个年轻人,果然也对性事一无所知,但看他的反应,似乎比郑嘉元的第一次要猛烈许多。
如果说郑嘉元初试云雨时,更多的反应是震惊、不解和恐慌,仿佛从小到大三十余年的常识悉数崩塌,那么周若煦的反应更像好奇、羞赧、不知所措,既有迷茫,又暗怀对成人世界的憧憬。
看来,他内心有一部分声音,把这种事误认为是从校园象牙塔迈入成人社会的必经之路,是理所当然的“正常的事”,所以才比那位阅历丰富的自律精英,更能坦然遵从生理欲望。
如此一来,便更易调教了。
言落落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坏笑,柔荑轻轻覆盖上周若煦扒拉牛仔裤的手:
“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把它放出来。”
周若煦的手未经历练,嫩滑白净,沾满少年气,但并不羸弱;五对手指纤长有力,手掌宽大柔软,透着温热,定能将言落落的手完美包裹在手心当中。
仿佛能预见到,他长大成熟、独当一面后,掌纹加深的模样。
周若煦从未同女人进行过这种身体接触。烧灼,暧昧,怀揣目的,充满渴求,带有强烈的性暗示意味。他条件反射想把手抽出来,但言落落的手温柔却有力,并不愿施舍他任何逃脱机会。
又或者,他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