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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征的角度看着安予夺脸颊微红,乖巧得很。他刚才听见那声老公,骨头都酥了,还在想是不是有人打电话或者是对别人说,确定了卫生间就他在隔间,张征有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感觉。
他挺喜欢安予夺这一款,让人有种征服欲,如果能控制这样的他大概雄性荷尔蒙能得到最大的安抚。
再加上安予夺长得就不普通,如果让他和这张脸过一辈子他很愿意。
他走过去扶着安予夺胳膊,尽量克制自己呼吸不让自己惊动猎物。
安予夺的身材清瘦,让人有保护欲,张征不敢太大动作,他扶着安予夺腰进了隔间,落锁。
安予夺或许酒精上头整个人软趴趴靠着张征,因为张征长期健身和景珩亦身材大相径庭,他肤色略黑几号,如果只是靠着对于喝醉的人很难分辨。
张征看着安予夺的运动裤,他只要用手一勾,就可以得到安予夺。
或许越容易他越想好好品尝,安予夺身上散着酒气和他自身的香味,像极了薄荷或者柠檬草在雨后洗涤了一次日光浴,清新干净。
他的角度安予夺的头靠在他肩膀,他柔软的头发似有若无蹭着他脖子,已经撩了他几次心弦紊乱,他没想到和朋友来吃饭,遇到这么大好事。
他脑子里无数个声音在呐喊“占有他!” “让他哭!”l
安予夺不知道为什么景珩亦不动了,他准备扭头查看,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手指去碰他腰,准备拉开他裤腰。
一瞬间脑袋警钟长鸣,他看见了张征的脸,瞬间靠着隔间另一面。
“宝贝,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好的!”张征面目狰狞,挡着出去的门锁。
安予夺一脚准备踢过去被张征抓住,酒精的刺激他头晕,因为身体本能对景珩亦放软,刚才的软化还没有彻底维稳。
“安予夺!我不比他差他给你的我都可以!”张征手握着安予夺脚踝,手感好的忍不住摩擦。
安予夺一股恶心感袭来,他随手拿起马桶上的熏香盒砸向张征,因为只是塑料的盒子没什么大威力。
“你让人恶心!”安予夺声音低哑,他脖子被掐着。
张征健身力气很大,发力狠。
张征正准备享用自己猎物靠近时,安予夺用头撞向张征,一把推开,张征身体砸在隔间门板。
安予夺跟上一脚,他打开隔间门像拖死狗一样把张征拖出去。景珩亦回包厢没看见洛哲,又去了卫生间。
他刚踏进一步就看见安予夺一拳拳砸在张征身上,张征在地上求饶。
景珩亦看见安予夺衣服有些褶皱,他拉起安予夺抱在怀里,一脚踩在张征手腕上,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碰你了?哪只手?”景珩亦看见了安予夺脖子的掐痕,安予夺天生皮肤白嫩,一点点加重的手劲都会留下痕迹。
“右手,好脏。”安予夺声音低哑。
景珩亦靠近安予夺下颌,用鼻子轻轻顶着他让他抬头,景珩亦舌尖舔过那片痕迹,像一个虔诚的教徒“马上就好!他还碰你哪了?”
“脚踝。”
景珩亦眼里布满了阴霾、深不见底,仿佛渴血太久的恶魔,他忠臣于守护的人,此时被放出牢笼。
张征在地上哀嚎,他觉得自己手骨断裂、浑身五脏六腑的疼都来不及感应。
景珩亦一手揽着安予夺的腰一手捂着安予夺的眼睛。
因为被蒙着眼睛安予夺的听觉更加敏锐,他听见一声触及皮骨的闷响,听着就很疼,之后大概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安予夺嘴角一勾露出犬齿舌尖舔了舔,他靠近景珩亦的脖子咬下去,一直到尝到血腥气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
疯子的庆典让人看着有些恐惧,张征目睹了全过程,他看见景珩亦要杀掉他眼神忽然缓和,而安予夺不像一个人像一个挖人心肝蛊惑人心的妖精。
他开始害怕了,这种恐惧感已经诋毁了身体的疼痛,警察来的时候他求着警察抓他。
张征的脚骨错位,手腕处粉碎性骨折,他大概以后都骑不了机车了,身上多处脏器挫伤。
“他是疯子!是神精病!警察!他特别恐怖!还有他,他吃人!”张征满脸虚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吓得。
警察拧眉,差一点就相信了...脑残剧看多了?
相比另一边安予夺乖巧的靠着景珩亦,警察轻声轻语的录口供,安战和韩清已经带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