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娜塔莎拍拍她的肩膀，“等巴基回来了，我还要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呢。”
    这个时候，卡罗尔也回来了:“没有卫星，没有舰船，没有军队，没有任何地面防御，只有他一个人。”
    这颗星球上的景象与地球基本无异，山清水秀，颇具自然风光。
    这地方有一处田园，有一个小木屋，灭霸居然真的在这里过起了退休生活。他自己种粮食，自己做饭，就像一个普通的老农一样。
    可他半个身子的烧伤痕迹十分醒目，这是他曾经犯下恶行的证明。
    灭霸走进小木屋，正打算歇息片刻，突然，一道强光包裹着一个身影，直接撞烂了墙壁，向他飞来。
    卡罗尔扑过来牢牢锁住了灭霸的头部，布鲁斯和罗德驾驶着战甲分别擒住他的四肢，索尔一斧子砍下了他戴着手套的那只手。
    灭霸痛苦地嚎叫着，史蒂夫一行人也走了过来。
    火箭把那只断手翻了过来，上面六颗宝石的位置居然是空的。
    “原石在哪里？”史蒂夫质问道。
    “宇宙需要被校正，在那之后，原始除了诱惑，再无他用，”灭霸的声音沙哑得过分，“原石已经不在了，一切都将归为尘埃……”
    “可你明明两天前才用过！”泰丽莎说道。
    “我用原石的力量摧毁了原石，这几乎要了我的命。但好在我已经成功了，一切都注定会如此。”
    灭霸到现在还坚定着自己地选择。
    “我……就是天命。”
    “我们再好好找找，他肯定在说谎。”罗德不相信他。
    “不，我父亲什么都干的出来，但他从不说慌。”
    一直沉默不语的星云突然说话了。
    灭霸望向她，眼神居然变得温和起来。
    “谢谢你，女儿。”
    “真是感人的父女情。”默西娅突然冷笑一声，走上前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灭霸似乎早就认识她。
    “默西娅女王。”
    “你在我面前掐死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天。”默西娅冰冷的声音中夹杂着无法掩盖的痛苦。她的力量大得出奇，灭霸那铁铸般的皮肤居然被她用指甲抠出五个血印。
    “她究竟是什么人？”泰丽莎转头问娜塔莎，“怎么这么强大？”
    “她跟索尔一样，都是神族的人，曾和我们并肩作战过。”娜塔莎回答道，“但她并不属于复仇者联盟的一员，事实上，她几乎不属于任何势力。”
    “她是不是失去了很多东西？”
    “没错，多到你无法想象。”娜塔莎叹了口气。
    突然，索尔大吼一声，一斧子将灭霸的头砍了下来。
    “这次我是冲着头去的。”
    索尔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向门外走去，那高大的身影此时居然显得有些佝偻。
    五年光阴
    报仇的过程居然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灭霸被杀了，但原石已经被毁掉了。他们的目的只达成了一半。
    消失的那些人，永远都回不来了。
    等他们回到复仇者大厦，托尼已经醒了。
    佩珀走了过来:“泰丽莎，托尼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知道了。”泰丽莎走了过去。
    房间里，托尼躺在床上，输着液，憔悴得过分。见泰丽莎来了，他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来了。”
    “托尼，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泰丽莎问。
    托尼稍稍点了点头。
    就这么短短的二十多天里，托尼的头发居然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也增了很多。泰丽莎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潇洒肆意的钢铁侠。
    “那孩子牺牲了。”托尼说道，“彼得·帕克，你认识他的。”
    泰丽莎低下头，沉默不语。
    “我们杀了灭霸，但没能拿回原石。”泰丽莎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回答道，“他们再也回不来了。”
    托尼看起来并不惊讶:“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又是一阵沉默。
    “巴恩斯，他也消失了，对吧？”托尼突然问。
    泰丽莎轻轻点点头。
    “我很遗憾。”
    托尼的回答让泰丽莎有些出乎意料。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要是放在一年前，我也许会，”托尼的语速越来越慢，“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没必要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我可以做到不追究他曾经做过的事，但我……”
    托尼突然哽咽了一下。
    “但我做不到彻底和他冰释前嫌。”
    泰丽莎当然明白他的想法。
    他不是圣人要做到既往不咎，但也不会狭隘到永不原谅。
    又或者是到了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原不原谅这一说了。他们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