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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宰了御蛊人,但眼下不是时候,这一点他听黎相忆的。
这是他们离御蛊人最近的一次,能抓自然要抓。“嘶!”黎相忆还没跑出大门便撞着了从外头归来的慕风,她被撞得差点往后摔去,好在慕风及时扶住了她,“王妃,何事如此慌张?”
“吹笛人,不,御蛊人在外面,我们快追!”她急道。
“好!”两人寻着惊雷跑的方向追去,只听空中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这个声音还带着稚气,似乎年纪并不大,言语中满是外地口音。
“哎呀,你别追我!”
“嗷呜……嗷呜……”是惊雷的嚎叫。
慕风轻功一般,而黎相忆根本没轻功,两人一个在屋顶追,一个在地上追,追了一段路也没见着御蛊人的人影。
一刻钟后,惊雷呜咽着跑了回来,满眼委屈地看着黎相忆,它的嘴肿了,而且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球,老大个了。
“没追上?”黎相忆蹲下身,“咳!”惊雷这模样实在惹人发笑,但它怎么说也是为自己伤的,她不能笑。
慕风从屋檐上跃下,正色道:“属下没追上。”
“你别自责。”她抬眸望进漆黑的夜色,“我想她是在远处控制不了王爷才会来王府附近,肯定还有下一次,不急。惊雷中了毒,我要先回去给它解毒。”
“呜……”惊雷现在发声困难,一双琉璃眼水汪汪的。
*
第二夜,丞相府。
不甚宽敞的书房里一眼便能看到底,红枫木桌上点着一盏灯,屋内墨味浓厚。曹邺守重重按着额际,正为朔城的地动头疼。
“哐”,骆应逑推门而进。父皇在位时极其器重仰仗曹邺守这位丞相,他若想翻盘必然少不得他。
“老臣见过咸王。”曹邺守从书案后站起身,对上他并不惊慌。
骆应逑转身关上房门,案上的烛光被风吹动跟着一暗。“这次,你该相信本王的话了吧,他别有用心。”顿了顿,他又道:“本王先谢过丞相上次没站左边的大恩。”
“咸王请坐。”曹邺守躬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上次的事不必言谢,老臣有决断是非的能力。他是当今皇上,而老臣是他的臣子,并不能帮到咸王。”
然而骆应逑并没坐,直直立在书房中央,冷然道:“本王记得父皇曾说,若是某一日本王遇上难事可来找丞相。这个朝廷里,他只信你。”
曹邺守闻言一怔,布满细纹的的眼角微微皱起。长叹一声,他想起了骆赋在世时的模样,自己的确曾答应过他一件事,可真到了此时,他却无法抉择。
因为骆应逑让他帮的并非是小事,而是扳倒骆时遗。他早已过了意气风发的时候,人老了,心也老了。
“丞相的意思,本王知道了,其实本王也不喜欢勉强人。”说罢,骆应逑侧过身,抚着面上的布巾淡淡道:“你可知,本王的眼睛是他动的手脚?”
话音方落,他已走出书房,并不作过多停留,有些事情说多了不过是浪费口舌。
曹邺守按着棋盘,失力一般地坐下。烛火飘摇中,他望着大门出神,自己丢了性命无妨,他在乎的是家人。
*
一大清早,简莲跟黎相忆出门买菜,借此机会,骆应逑便吩咐元夕将客房里的梳妆台衣柜和医书箱子搬到新房内。
为抓御蛊人,慕风再次布置了王府周遭的陷阱,便是连边上的矮屋商铺也没放过。
“等那外地妖女下次再来,我一定亲手拿她。”元夕撸着袖子抹了把额际的汗水,大步走到骆应逑身侧。
自打黎相忆走后,骆应逑便坐在石阶上逗惊雷玩,“这嘴真丑,你看看你自己,狗样都没了。”他按着惊雷的脑袋凑近它瞧,“呜呜呜……”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惊雷扭着身子左右横跳。
它躲,他便使劲按,就是要看它的嘴。
慕风踏进大门门槛道:“只要抓着她便好办了,蛊是她下的,她一定能解。”
元夕接着道:“是啊,她能解蛊的话,王爷也不用等四十几天。”
两人的话,骆应逑都听在耳内。她继续留着是为给自己解毒,若是自己的毒解了,她怕是会立马走人。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打算一直留在他身边,还到处找房子。
“王爷,王爷。”元夕在惊雷身侧蹲下,见骆应逑一副出神模样便喊了两声。
“鬼叫什么。我看你精神气不错,不如今晚再去接单生意。”骆应逑抚着惊雷的皮毛说得风轻云淡。
“不了不了,属下虚。”元夕连连摇手,脸都垮了,“经过上次一役,属下元气大伤,得养个十天半个月。”
“年纪轻轻就虚了?”骆应逑鄙夷地睨了他一眼,“让王妃给你配点秋石。”
元夕一听这话,面上瞬间红成猪肝色,大声道:“不用!”
“这么虚,我看你生不出儿子了。”慕风摇头叹道。
第40章 . 大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