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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就这样?”思夏不放心地问。
    冯素素“嗯”了一声。
    思夏还是蹙了眉,旨意上训斥了汉王府长史,可到底是汉王受了委屈,他能善罢甘休?
    不待她细想,冯素素已叹道:“汉王出不出事都不关我的事,偏是家父知道了这事后,又知道汉王上月也去了辋川击鞠场的事,便详细问了我。原本上巳节小表妹落水已经让家父不满了,加上这件事,家父责令我反省了三日,还说日后都不许我到外头击鞠了。”
    “为这事你便不高兴了?”思夏只能劝,“不到外头击鞠就不去嘛,你不是也说过,你家的私宅里有击鞠场吗?足够你玩的了。”
    “私宅的击鞠场哪儿有外头的击鞠场热闹。”冯素素一撇嘴,“又不能人人都去。”
    “有人陪你玩不就行了?”
    “下次击鞠你还会去吗?”
    冯素素每次都这样问思夏去不去,可思夏去了好几次也就同她打过一场击鞠赛。她怎能听不出来,冯素素是在问张思远去不去。
    她怕是真的看上张思远了。
    思夏抿嘴一笑:“你若邀请,我若得空,必然能去啊。”
    她并未说完话,思夏却已经笑了,这么一看,冯素素是真的对张思远有意了。
    冯素素点了个头:“那我们说好了,你改日一定要去。”
    “好。”
    冯素素又问:“对了,他好了吗?”
    思夏故意问:“谁啊?”
    “郧公啊!”
    “哦。”思夏这一声拉得老长,随后又正经道:“好是好了,但医正说还要再静养几日。”
    以前张思远同冯素素击鞠时可没这种事,偏是有汉王在,他便不好了,是以冯素素对汉王的印象越来越差。
    不过,冯素素也听兄长说过,张思远一直在延医用药,只是没想到,他驭马持杖的风采之下,却能弱到如此地步。
    她凑近思夏,低声问道:“令兄病了这么多年,是落下病根了吗?”问完之后,她便觉着不妥,她终究是女子,来打听一个男子的病情,还是私密的事,一时脸红了,忙改口道,“我是说,若他总是不好,我却总是央着他击鞠,便不好了。”
    这话说完,冯素素就更后悔了,她明明想同他一起击鞠啊。
    思夏看她说来说去像个也不与她兜圈子,只是照实说了:“阿兄有时会头晕,又容易失眠,睡不好觉,身子便容易疲惫,所以医正一直让他静养。”
    冯素素讷讷地“哦”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反常,连忙接过墨玉手上的食盒,掀开来,取出一碟精致细腻的透花糍。这点心是先将上好糯米打成糍糕,夹入灵沙臛为馅,再将灵沙臛雕花,如此,在半透明的糍糕下可见灵沙臛的花形。
    往思夏跟前一推:“我呀,看你的脸都圆了,可是就是想给你带吃的,你快尝尝。”
    “要说我脸圆了,那也是有原因的,”思夏道,“还不是你每次都给我送两份,我给阿兄送一份,可他不吃,我又不忍浪费,只好全吃了。”
    冯素素愣了:“他……一次也没吃?”
    思夏惭愧地点头。
    冯素素霍然起身,继而转着圈打量她:“是不是你贪嘴,根本就没给他吃?”
    “你怎么知道我没给?”思夏也急了,对冯素素这种人软不得,只能硬杠,“你送我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我确实给阿兄送过,他不吃我也不能硬塞给他吃。你这么生气又是为了什么?”
    冯素素抬手拍在案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啪”。
    思夏瞪着眼睛:“怎么,你还要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
    “你敢,我阿兄剁了你的手!”
    冯素素“嗖”一下把手缩回去了。
    思夏忍俊不禁,又体贴地问:“至于吗?很疼的。”
    冯素素委屈地揉了揉:“……确实是!”
    一旁侍立的墨玉并不上前,这些日子她已习惯了自家小娘子一反常态的变态。
    冯素素不大好再逗留,今日败兴而来,败兴而归,又没把话说死了,约定下次再给思夏带吃食后才离去。
    送走她,思夏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匆匆往静风轩而去,将汉王随从自戕之事说给张思远听。
    语毕,她看张思远没什么反应,便只斟词酌句地问:“阿兄早听说了这件事?”
    哪里还需要听说,这事就是他做的!不过是让人潜进那二人家中说了几种刑法而已,那俩草包就吓得或上吊或抹脖子。之后再传几句话,人们茶余饭后有了谈资,这话往御史台飘一飘,就好办了。
    汉王有什么怨气冲着他来就行,击鞠场上,他的随从握不住月杖,害思夏的马受惊险些摔下来,张思远怎能当这事没发生!得亏是思夏没受伤,但凡她伤了哪里,这件事便不会只有这么简单了。
    张思远知道思夏爱瞎想,这事还是不告诉她的好,遂道:“我每日要记着养病,要操心你,哪儿还有时间管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