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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护着她……生怕她的左手被碰到!
    张思远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程弘,身旁有思夏,且是被他好说歹说才带过来的,这俩人一见,真让他头疼。
    他闪身挡在了思夏身旁,笑问他:“回京可还习惯?”
    程弘道:“一切还好。”可目光里充斥着疑惑。
    “她手受伤了。”张思远道。介绍就免了,误会就误会吧。
    程弘眼睛不瞎,自然看得出来,他没看出来的是,眼前这位娘子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值得张思远如此——他可是没妻没妾又清心寡欲的人!
    打开情窍了?
    张思远知道思夏看程弘不顺眼,怕她更不高兴,只和程弘寒暄了两句,随后拉着她绕过人群到台上去坐。
    程弘寻了个离他们不远的位子,思夏余光中能看到他,便扭着脸,可扭着脸就看不到击鞠盛况了,又将脸转过去。程弘分明在盯着她看,且是目不转睛,他看什么看?!
    冯家的私宅极大,但击鞠场却不是很大,然能来这地方的人个个都是奔着看赛来的。即使场上还没开打,但是人心已经沸腾了。
    张思远提着月杖上场,思夏看了会儿,耳畔塞满了叫好声和唏嘘声,甚觉无聊,站起身来,正要到外头去转转,却看到了程弘。
    他是阴魂不散吗?
    程弘立在她身旁,居高临下营造出让人冻冰块的气氛。
    思夏不待见他,她觉着程弘是祸水。但也不能给郧国公府丢脸,僵了半晌才起立,忍着手痛又向他行了个礼。
    程弘道:“当日在灞桥,某言语有失,还请娘子勿怪。”
    思夏一听这话,只有心不甘情不愿赔笑的份了:“将军言重了。”
    程弘解释:“郧公从没和某提到过娘子,是故,某并不知娘子。”
    思夏只微微一笑。
    程弘又道:“这么多年,他怎么也没……?”说完发觉自己失言了。
    思夏等着他说下文,却没如愿,只能仰着脸问他:“没什么呢?”
    “……这么多年,他怎么也没好起来。”
    思夏依旧看着他,直把他看到不自在。内心一哂,上次见面,他疑她是张思远的婢女,这次见面,他竟疑她是张思远的侍妾了。
    她不高兴,可她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有赵医正照看,阿郎比从前好多了,将军不必担忧。”
    程弘皮笑肉不笑:“从前?娘子认识郧公多久了?”
    思夏今日本就不想出门,看见程弘更加不悦,如今见他没有结束说话的意思,反而一问再问有关张思远的事,一时有些纠结了。纠结过后,她打定了主意,趁这个机会,把张思远的艰难透露给他。
    她没皮没脸起来,掰着手指数了数,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有个四五六七八年了吧。”
    程弘:“……”
    到底是几年?
    思夏继续道:“他待妾极好,还常带妾来击鞠,且是亲自教妾击鞠。哦,这么一说恐怕也不是待妾极好,譬如说,妾竟不知,他与程将军相识。他可从没和妾提起过将军,那日去灞桥,某以为他只是想散散心。”
    程弘的脸像一片遇了蝗灾的庄稼,惨兮兮没了收成。随即用笑遮掩:“某是个粗人,自然不值一提。”
    思夏心说:这程弘是个傻子吧?她说这句话,他就真以为张思远不拿他当回事了?
    她灼灼的目光要把程弘戳两个窟窿,看了两眼后,她收起了眼中锋芒。她笑道:“将军太过自谦了,那日与将军相见后,某才听阿郎说将军骁勇,御敌立功,是个大人物。”
    她小嘴巴一张一合,把这从三品将军逗了几句,又紧张兮兮地低声道:“程将军知道吗?当日阿郎从灞桥回去,路上就被人盯上了。”
    程弘面色沉了沉,没有说话。
    思夏又道:“妾心想着,阿郎清心寡欲,平日里也没个朋友,更没什么仇人,怎么会被人盯上?”
    程弘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娘子怀疑此事因某而起?”
    思夏诚恳地点点头:“将军英明。”
    程弘因功被人捧着,回京后也被府上捧臭脚的仆役惯出了高高在上的得意。不成想今日却被思夏表面奉承实则兴师问罪的话弄的心堵。
    他滞了半晌方道:“某与张郧公幼时相识且要好,京中也有人知晓。再者说,灞桥每日往来者众多,同行之人也不是没有。娘子怕是想多了吧。”
    思夏一提嘴角:“哦哦哦,程将军这么一说,倒真是妾多想了。以前不是没有人跟着郧国公府的车,那些娘子是瞧郧公好颜色。唉,若不是他那时守孝,怕是也会闹出‘掷果盈车’的事来。”
    程弘:“……”
    思夏又神经起来,夸道:“不过妾要赞将军好计策。”
    程弘吊起眉梢,想躲开她。
    “将军能来这里可真是好,”思夏指着场上场下的人,一扬下巴,“您瞧瞧,这里人多,若是真有眼睛在,那他们怕是要瞎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