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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怒气压得沉下去。
    他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什么叫玉真公主在敛秀园大办宴席,长公主也去了?
    什么叫长公主去了敛秀园,崔家的庶子就被人领走了?
    什么叫别院里多了人?
    难道不过一年时间,他就多了一个“姑父”?
    第三十章 是不是养了别的男人
    司马玦狠狠咬牙,磨了磨腮帮子的那块软肉。
    齐岭的话在他心上砸了一个窟窿。
    他想立刻挥鞭纵马,赶回上阳别院,找司马莞问个清楚。
    可是还不行。
    谋而后动——这是他在北营学到的东西之一。
    不能鲁莽,不能冲动。
    他已经不是个小孩子,怎么还能因为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跑到她怀里求安慰呢?
    闲暇时他也听过那些士兵说,懦弱愚蠢的男子最不讨人喜欢。
    他不想让姑母不喜欢他。
    “你上车,我跟你去清音阁。你好好跟我说说,敛秀园的宴席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玦耐下性子道。
    “好嘞。咱们快点,可别等没了好位子”
    齐岭立马回了马车上。
    他心眼实,说起话自己根本就是自己说自己的,没留意到司马玦因他这一番话而起的心思。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打动了司马玦。
    车夫得了主人令。忙驱车出宫。
    司马玦御马与那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的马车并驾,压着自己想要在那马屁股上抽一鞭子的想法。
    齐岭一路上跟他打岔,一会儿问他在北营做了些什么,一会感慨自己要是能和他一块去就好。
    生生把本就心烦意乱的司马玦烦的想拿鞭子抽在齐岭身上。
    清音阁的装饰与一年前没什么分别,只是台上的舞姬多了很多生面孔。
    司马玦带着齐岭上了二楼雅座,落座后便直截了当。
    “你说啊,那个崔家的庶子是我姑母带走了?你真听说是上阳别院的人把他带走了?”
    “先让我喝一杯啊···诶诶诶”
    齐岭刚刚拿起的酒杯被司马玦夺走,他没法子,只能一边拖着腮,一边瞧着楼下堂中起舞的几个女子。
    “这倒是没听说,我也是猜得啊。不过之前,持盈姐姐她在敛芳园筹备宴席时,我以为她又要选面首,就跑去问她···”
    齐岭脸红了红。
    其实那日他是去自荐枕席。
    反正她要选面首,为什么他不能先去试一试?万一她这次就同意了呢?
    那日司马持盈倚在敛秀园的柳树上,一面看着园中湖水碧波万顷,一面听他说着话。
    风吹起她的额发,齐岭看着她含笑的眉眼,突然连话都说不出了。
    虽然最后她还是拒绝了他···可是持盈姐姐那天可真好看啊······
    “她说,她是给永嘉长公主挑的人···”
    齐岭鼓起了腮,将那天自己的糗态抛之脑后。
    “给我姑母挑得人······”
    司马玦别过头去,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我姑母要什么人,她从来都不喜欢这些的······”
    司马玦喃喃自语,端起酒盏又是一杯下肚。
    “长公主都孀居多少年了,要我说,你可一点都不心疼她,找个面首怎么了···”
    齐岭满不在乎,拿起了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上,小小抿了一口。
    “我看你就应该主动孝敬她。既然她不愿意再嫁,那你就挑几个人送给她,省的你要是又到北营去,她一个人在别院寂寞。”
    “主动给她找面首?”
    司马玦磨牙,想一想姑母被别的男子抱着,眼睛里只有别人,再看不见他的情景。他的心就开始揪着疼。
    “不可能!”
    司马玦灌下一杯,狠狠将酒盏掷在桌上。
    他酒量一向很好,此时喝又快又猛,一时站起来,竟然有些头昏眼花。
    司马玦东倒西歪就要下楼。
    齐岭在后面叫也叫不住他,眼看他跌跌撞撞下楼上马。
    风吹酒热,三两杯黄酒下肚。
    司马玦面上生了红晕。少年人本就俊俏风流的脸上更添了一种情态。
    他不管不顾纵马疾驰,今日他还就忍不住了。
    他就要亲口问问她,她到底是不是在别院养了男人。
    ——
    下章狼狗吃点肉沫吧...
    蹲蹲评论,是我最近搞出来的东西懈怠了吗?:)
    第三十一章压在了她身上
    司马玦一路跑得飞快。不管不顾自己惊倒了多少路上的行人。
    他由来便是如此,行事全凭自己心意,从来不管旁人的感受。司马莞揪着他这个毛病骂过他很多次。  可这孩子每次都是闷头认错,照旧不改。一次闹得比一次大。
    怨不得旁人不喜欢他。
    就是司马莞想起他这个毛病也常常觉得头痛,生怕他哪天叛逆起来把天给戳破,到时候她  就是再想补救也是无济于事。
    她躺在凝月轩的榻上,一边想着司马玦这次回来应当长进了些,一边拿了颗荔枝吃。
    浴后贪凉,她只穿了一件小褂躺在凝月轩的榻上,没有遮掩的臂膀莹润修长,连着大半的乳儿都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肤衬的脖颈上那片红痕越加明显。
    想不出来怎么解释身上的红印,她就不去想。
    少年人忘性大。司马玦没当面跟她说起,她就不去管。
    能将此事含糊过去就好。再说他一个半大小子,怎么会管她床帐中的事儿呢?
    偏偏司马玦就这么匆匆闯了进来,连给她披件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房门被人用力推开,“砰”地撞在门框上又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