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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王书兰和曹诗妙,符纸是否起作用呢?这天下一统不许他冒任何风险!
王书兰一向慈眉善目,众人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如此不计后果的话,可想而知,她有多生气。
陈圻道:“祖母息怒,父皇今日早朝刚许下孙儿和妙妙的婚事,有孙儿在,定不会让旁人再轻易欺负了妙妙去。何况今日之事有父皇在,父皇定会给妙妙一个交代的!”
陈圻磕了一个头,继续道:“父皇,请您一定要替妙妙做主,她向来善良柔顺,没想到丽娘娘却利用她的善良多次加害于她,请父皇明鉴!”
皇后也道:“子华说的没错,夏氏和她那个姑母以前还霸占了信安公主留给妙妙的财产和珠宝首饰,让妙妙搬出本该属于妙妙的屋子。”
陈世广道:“竟有这事?”事情虽小,可是足以可见夏明玑的人品。
他将太后扶起:“母后喜怒,您先起来坐着,看儿臣如何处置这事,若是儿臣处置有何不妥,儿臣甘愿承受母后雷霆之怒。”
谢皇后听言,不得不把同情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夏明玑。她的夫君她最懂,夏明玑这次绝不可能翻盘!
陈世广待夏明玑一向是温柔的,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知道陈世广的残酷。
夏明玑在见到陈世广和陈圻之前,她见过最厉害的人就是她的叔父夏彪,她的叔父很粗鲁野蛮,因此她的认知里面觉得男人都有粗鲁野蛮的一面。
陈世广在宠信她的时候她见识过这一面。
因此,当陈世广的龙靴踏入她视线里时,她几乎是悚然惊觉,含着她可怜的泪水惶恐的抬起头求道:“皇上,您听我解释解释......”
在陈世广看来,那样子我见犹怜。但是同样也看得出来,她一点没有悔恨,有的只是恐惧,只是对他这个皇帝的恐惧,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完全没有对刚刚之事的悔恨和如果妙妙不幸溺亡的后怕。
今天的事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她向来飞扬跋扈,他是知道的。
夏氏对下没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对上不敬皇后,甚至对引荐她的安贵妃也甚是冷淡,不忠不义从生活中的点滴可见一斑。再加上皇后和长子说她以前在曹家如何欺凌曹诗妙,他对她的人品简直失望透顶。
她也就长得有点好看,除此以外毫无可取之处。
他最重视女子的德行,无论他多么喜欢她的身体,他也不能容忍她的品德败坏,之所以留着她,是因为她尚能令他身体舒畅而已,暂且留着,留一天他舒服一天而已,毕竟她也没有没有做触碰他的底线!
今天她却做了这样的事!留不得了。
他当初的确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接受了安贵妃的引荐宠幸了她,但她这个无脑且德行败坏的人也配做他陈世广的妃妾?
他暴喝一声:“说!怎么回事?”
夏明玑吓得打了个寒颤:“臣妾真的冤枉,臣妾并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陈世广的失望更甚,她这样的水平,在他们六百年陈氏文化跟前,连提鞋都不配。
但陈世广依旧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那她的脸怎么肿了?”
“.........是她言行无状,臣妾只是想教训教训她……”
陈世广忍无可忍,抬手就给了夏明玑一巴掌:“这一巴掌朕是替朕那个死去的信安姐姐打的!我们妙妙好歹也是长城县主,堂堂公主之女,岂是汝等流寇草莽出生的贱妇想打就打的!”
陈世广是习武之人,他这一巴掌打下去,夏明玑哪里承受得住,她脸上火辣辣的痛,半天才把被打偏过去的脸摆正。甚至她都忘了求饶,她没有想到那么宠爱她的男人会打她。
其实在这之前她是有侥幸的,陈世广在卧榻上那么对她晓意温存,她岂能没有侥幸呢?
自成了丽妃以来,她觉得她有了依仗,而且这个依仗是九五至尊的皇帝,有了这个依仗,她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再加上她就算是惹了皇上不快,她的姨母也会来给她求情的,有了这个双保险,她岂能不侥幸?
她不就是打了个前朝余孽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陈世广又给她了一巴掌,他说:“这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打的,养不教、父之过,如果他们还活着,朕甚至会打他们,责备他们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来!你这贱妇知不知道?曹诗妙乃我大越堂堂朝廷命官,岂是尔等后宫妇人想打就能打的!”
悔恨的泪水划过红肿的脸庞,许是真的知道错了,夏明玑这才抱住陈世广的大腿,哽咽求饶:“皇上息怒,臣妾知道错了,你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陈世广摇摇头,道:“原本朕念在你伺候朕一场,已经忍了你很久了,没想到你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竟做出今日这般不体面的事,朕岂可饶你!”
这时,显阳殿外安贵妃跪在雪地里大声告罪:“臣妾安氏犯下死罪,请皇上责罚。”她在外面的廊庑下把太后和皇上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才退到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