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濛十八岁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避孕药。
    林默非早上五点多出去买了毓婷。
    这也许是他报复她的方式。
    秦雨濛吃药的时候想。
    如她所料，父母今晚回来给她过生日，父亲的生日礼物一如既往直白：转钱。钟娟送她的是一双黑色高跟鞋，至于林默非嘛，经过一个白天的沉淀，他已经能面对她保持自然，一本正经将礼物送给她，并祝她生日快乐。
    “谢谢哥哥~”
    她笑容甜美，接礼物时悄悄挠了他的手指头。
    林默非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幸好父母并未发现异常。
    晚上九点，秦岩出去应酬，秦雨濛换上那双高跟鞋，拉着钟娟拍了美美的照片。家庭气氛融洽，有时会给林默非一个错觉：他们仍然是正常关系。但这只能是错觉了，就在今天早上，钟娟回来问他为什么洗床单，他谎称洒了汤汁在床上，其实啊……那都是她的水。
    十点钟，钟娟回屋刺绣，她喜欢刺绣，可以在房间里待上几个小时。
    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呀，品尝过做爱的快乐，秦雨濛万分嫌弃她的小跳蛋，于是她进了林默非的房间，美名其曰问题。
    “要开学考试了，哥哥帮帮我嘛。”
    一番话被她说得纯洁而上进。
    如果她的手没有抓住他裤裆。
    林默非的反应无异于见了鬼，一秒扯开她的手，脸色黑沉，“要发疯离我远点。”
    她无辜眨眼，苦恼道，“怎么办？你又不听话了，那我只好去告诉爸爸，你昨晚强奸我。”
    “……”
    他硬生生后退一步，震惊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种人。恨意、嫌恶种种情绪将他吞噬，他已经疲于用恶劣的词语伤害她，平静道：“有的时候真觉得你空有一张好看的皮囊，内里其实已经烂掉。”
    平静到令人心寒，就好像在他心里，她真的是这样的人。
    秦雨濛嘴角笑容僵住，“你不是吗？嘴上说着让我不要，干得比谁都欢。”
    然后拉住他的裤腰狠狠一拽，恼怒道：“滚过来做！”
    进了浴室发现她很湿了，白色内裤被她的水浸成透明色，甚至可以看见黏在里面黑乎乎的阴毛。他低低骂她骚，和昨晚一样粗暴，让她扶着洗手台，脱了裤子就进去。
    “嗯……”
    她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不能真的闹到家长那里去，镜子里的她衣服完整，他亦如此。他们仅有下身相连，除了胸、屁股，他似乎不愿意触碰她身体的其他部分。
    没关系，患有性瘾的身体让她可以从那一个器官上得到充足快感，至于有没有诸如情人间的抚慰，她并不在意。
    她抓住洗手台，前后耸动小屁股，雪白的股缝夹着狰狞欲棍，紫黑色的长发荡出弧度，一半散落在胸前，被他拨到耳后，露出美艳的小脸。
    她很漂亮。
    林默非想。
    可惜是个腐烂的美人。
    他抬起她一条腿，对着镜子展露小穴，狭小甬道瞬间缩了缩。他知道秦雨濛学过舞蹈，身体柔韧性极好，于是他慢慢地掰直她的腿，让她双手握住。
    “哥……”她有点怕，小声哀嚎，“我会摔倒的。”
    “我会扶住你。”
    “可是……”
    “连哥哥的话也不信了吗？”
    “……”
    秦雨濛纠结叁秒，受不住这新鲜姿势的诱惑，像在舞蹈班那样，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握住脚踝，这条腿彻底腾空了，在空中劈了个完美的一字马。林默非夹住她立在地上的腿，扶着她的腰，耸腰插那个小洞。
    她处于十足的弱势，偶然在镜子里和他对视时，读懂他眼里的戏弄。
    她刚要开口，却变成呻吟含在嘴里，只能怒视他。
    “你不爽吗？”他疑惑问她，可声音里的笑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我鸡巴可都被你淋湿了。”
    他就是故意让她摆出这样淫乱的姿势。戏耍她，侮辱她。
    忽然，有开门声传来。
    他们同时一怔，林默非快速打开花洒，把她推进里面的浴缸，她的腿磕到浴缸边缘，痛得蹲下去蜷缩。
    紧接着卫生间的门被人敲响，是钟娟的声音，“默非，你在洗澡吗？”
    秦雨濛还在揉腿，被人提起来，慌乱之下抓住浴缸边缘，她的身子折迭在一起，就这样露出屁股被他插进来。
    花洒浇湿了头发睡裙，她被这冷水浇得浑身发抖，她想逃，男生的力气却像铁一样，他加大水流，冷眼看她在冷水里颤抖。
    秦雨濛，你痛苦吗？
    昨晚她坐下来的时候，他也这样痛苦。
    他闭了闭眼，一边回答妈妈的话，一边借着水声的掩护冲撞她，她可怜死了，扶不住浴缸，数次滑下去，可是她怎么逃得过呢，她被迫塌着腰、翘着屁股承受他一次次的操干。
    钟娟问他：“濛濛出去了吗？”
    他说：“出去了。”
    “可能又去找同学出去玩了。”
    不，她在挨操。
    林默非垂下眸，凉薄地想道。
    “默非，我出去买点东西，你记得给濛濛开门，我怕她没带钥匙。”
    “好。”
    秦雨濛在哭，她想爬进浴缸，躲开这些冰刀子一样的水，又或者摁灭花洒，可惜她没办法做到任何一样。她在他掌下扭动、挣扎，达到最难受的高潮。
    结束时浴缸里积了二分之一的冷水，她狼狈地坐在瓷砖上，他刚刚射在她体内，提上她的内裤，对她说：“好妹妹，夹紧哥哥给你的东西。”
    比起刺骨的冷水，冰凉的瓷砖都显得温和。
    她捂着脸哭，林默非垂头看着，竟生出一丝不忍。他蹲下去，一个你字刚出口，左脸被人甩了一耳光。
    哗啦啦——
    水声隐去了淫秽，也藏起了怒火下的发泄。
    “啪！”
    她又扇了他一巴掌。
    “折磨我是不是很爽？”她小脸惨白，嘴唇止不住地颤抖，重重地指着地板，“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在这里折磨我？如果不是我喜欢你妈妈，你真以为你可以住进我家啊？”
    她哭地打了一个嗝，“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林默非？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她这具破身体，她犯得上对他见色起意吗？
    还给他下药——
    秦雨濛要笑死自己了，追她的男生从高一排到大一，她随便挑一个也比他强！
    林默非心里五味杂陈，她说得对，他能住进这个家，拥有带着浴室又属于自己的房间，他需要感谢秦岩、秦雨濛和钟娟，除了他自己。
    可他好奇她未出口的话：“……如果不是什么？”
    “不用你管！滚！”
    再大的水声也挡不住她的怒吼，所幸钟娟已经出门。
    秦雨濛踉跄起身，旋即被人拉住手腕，他轻声说：“对不起。”
    她冷冷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爸爸，今天就当是还了我给你下药的债！”
    他房间的门被用力甩上。
    女孩走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水，这次是她身上滴落的水。
    林默非用拖布脱干净，去敲她房间的门，“濛濛？”
    没人回应。
    他试着压了压门把手，未果。
    门被反锁了。
    秦雨濛是个守信用的人，她说不会告状，那就是不会。
    他在门口停留一会，转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