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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拒之门外。
窦强婆姨摸不着头脑,又正逢着她站在门口对盛明姝破口大骂被人瞧见,村子里那些人见着她也都绕道走,让她心中发毛。
更觉得莫名其妙的就是窦强了,这窦午都说了要娶窦明姝,也说了要给聘礼。这一连几日,窦午一见着他就绕道走,绝口不提亲事。可窦午是什么人,他可不敢上前拦着问,总之,这件事好像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更奇怪的是,不光如此,赌坊也不让进了!
他问守门的缘由,守门只摇头,一脸惊恐地不说话。
好不容易逮到个愿意同他说话的人,这一问,那人满口胡说八道,说什么他家闺女揍了窦午......这不都是胡说吗!
就他家明珠那个胆子小的,敢对窦爷动手?
不能去赌,窦强只觉得人生没什么意思,整天唉声叹气,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原来想着窦明姝嫁出去,自己还能得一份聘礼拿出去赌,可也不知道为甚,就是没有媒婆上门来。
窦强常去的赌坊,在窦家村与宋家庄之间。
在他们这种地方,没别的玩乐,故而这赌坊就成了附近人的耍乐地儿。
赌坊是窦午他爷爷开的,老爷子从前不大不小也是个县太爷,没别的爱好,没事儿就爱赌两把来怡情。告老之后,就回到窦家村开了个小赌坊,谁知无心插柳柳成荫,这赌坊一开,生意就好得狠。
窦家父子都是吸血的主儿,唯独窦老爷子心善。可惜的是,这几年窦老爷子身体越来越不好,就把手下的几间铺子都交给了窦午他爹。
窦午他爹当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窦午挨家挨户地把欠窦老爷子的钱一一都收回来。窦午横行惯了,又没了窦老爷子管着,越来越跋扈,一直到现在,俨然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间一长,把窦老爷子的好名声败了个精光!
就连赌坊的生意,也每况愈下。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去赌坊的人越来越多。
窦强没忍住好奇心,只能站在赌坊门口凑热闹,一去才发现,赌坊门前挤满了人。
“听说今天就连宋家庄的宋鑫都赌输了?把自家的田契都堵上了?”
“可不是吗?那位盛小公子可真够厉害的......”
“不光厉害,你瞧见那小公子说话做事,就像是个贵气的人!乖乖,这都第五天了,就连宋家庄那边的榆林村都有人慕名前来,就想同盛小公子赌一把,怎么样?还不是输了!”
“说得跟你见过这盛小公子长什么样似的,谁不知道那盛小公子不喜欢见人,一张脸被帘子挡了个结实......”
盛小公子?
窦强心中纳闷,他怎么没听过这号人物。
不多时,就见着一个穿得很讲究的人垂头丧气地从赌坊内走了出来,窦强认识这人,是宋家庄的宋鑫!看他这副模样,是输了?
紧随着宋鑫身后的,还有赌坊的管事兼账房,窦晚。窦晚是窦午的表弟,可窦晚并不像是窦午,相反,他文文弱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清贫书生。
“散了散了,都散了罢!”说完,窦晚就转身入了赌坊,守门的小厮立即将赌坊门关上。
而此时赌坊之内,窦午正笑得合不拢嘴。
他身旁还有一人,垂下来的珠帘正好挡住了那人的脸,肩膀以下倒是没挡住。
那人坐姿很端正,倒不像是僵硬地板着,反倒有种浑然天成的端雅。素白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木桌,瞧见窦晚也落了座,那人轻笑了下,嗓音清润,“说好的,你们四我六。”
话音刚落,窦午当下就递了一沓票子过去,每张面额都不大,可数量不少。窦午凑近了些许,面上讨好的笑意与他五大三粗的体型很不相符,“那什么...姑奶奶...,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你要是真嫁给了我,我肯定把你当财神爷供着!”
那人从珠帘后起身走了出来,露出一张极好看的脸来,正是盛明姝。
她数了数手中票子,不多不少,刚好凑够一百二十两,这在窦家村也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想起什么,盛明姝笑意清浅,看着他,“你刚才说......”
“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窦午忽然想起自己被卸了几回的胳膊,连连摆手。
窦晚探究地打量着眼前的姑娘,窦明姝的村花之名他有所耳闻,可没想到这窦明姝还是深谙赌术的个中好手......
看着这姑娘转头就往后门走,窦晚连忙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窦姑娘,这是最初答应你的地契。”
“多谢。”盛明姝接过,负手离开。
她与窦午交易,保证这五日之内,让赌坊赚得一大笔银子,她拿一百二十两。
而地契...则是第一日窦晚质疑她,与她对赌,赌注就是一座宅子。那宅子盛明姝见过,听说是窦老爷子本不打算要的废弃院子,破旧,也很小,但比起窦强那个院子不知好了多少。
窦家她不会多待,但自己好歹算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