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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侧目望向正认真看着夏染表演的夏临风,纵然夏临风对夏染一直是严格的,但看见她走到这样的高度,他一定是骄傲的吧。
    很快,就到了最后的压轴曲目。
    夏染这次请了一个人来与她合奏,听到是“听音”时,引起了很多注目。
    听音,是一位出类拔萃的民乐家,曾经多次在民族乐器大赛中拔得头筹,拿了不少奖项,更是被邀请参加过国际音乐会。
    她的民乐驾驭能力极强,身份很隐蔽,只戴着面具演出,身份信息也未曾被泄露过,只知道她叫“听音”。
    当初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便在民乐界名声远扬,被评为民乐大师。
    很多人都在猜测她的身份面貌家世背景,但这些恰恰是她不愿让人知晓的,由此人们对听音的了解,只有“听音”二字以及她民乐大师的身份。
    但听音已经有三年没有出现在国际比赛和舞台上了,人们都以为她隐退了,不曾想竟然与钢琴家sunny是朋友,还与她同台合奏了。
    钢琴旁边增加了一架古筝。
    随后两个穿着汉服的如仙女一般的女子出现在舞台,其中一个戴着当年听音时常戴的面具。
    一开始人们还以为是有人假扮的,直到那首《梁祝》从她的指间流露出来。
    钢琴和古筝的合奏,似乎是西方与东方的文化碰撞,透着些许悲伤和遗憾的《梁祝》,让人不自觉地沉溺于此。
    化蝶双飞,生死相随。
    故事是凄惨的,但过程却是如此美好,一生与你相遇,便也足矣。
    夏临风在下面听着这首曲子,眼角竟然流下了眼泪。
    一边的权北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夏临风,他深知夏临风与夏染母亲的感情,因为爱的太深,所以才会对夏染如此严格。
    夏临风或许是纠结的。
    他太爱自己的妻子,无法忍受妻子因为夏染而离开人世,执着的将夏染培养成如妻子一样的钢琴家,从来不给夏染喘息的时间。
    可他也是一个父亲,明知道如此对待女儿是冷漠的无情的,纠结过后,他还是这样做了,只因为他永远更爱自己的妻子。
    依旧像过去的很多场演奏会一样,等最后一首曲子演奏完,夏临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权北没有拦着,就算拦着也无济于事,从小到大,夏染与夏临风除了在学习钢琴时交流多一点,平时他们说过的话寥寥无几,这也是夏染敬畏他的原因之一。
    夏染和花与谢幕时,看了看舞台下面。
    权北没有忽略她的失落感,随后微笑地看向她,夏染也微笑地看着他。
    舞台上的花与戴着面具,望着台下的郅野,这是三年来她再次重新回到这样的舞台,很庆幸,此刻有郅野陪着。
    她曾经有个梦想,希望在高高的舞台上,一眼望见那个心爱之人。
    他会用笑容来回应她,他会一直在那里,等着她,去到他怀里。
    演奏会结束后,花与和郅野就回了南城。
    听音的名字重新在民乐圈子里传开来。
    ……
    花与回到南城后,次日便以最大股东的身份召开股东大会。
    徐乐那边的合作自已经谈妥了,这一次,她要让花林诚乖乖让位。
    董事们还纷纷奇怪到底是谁开的这个股东大会,直到花与坐在了正位上,身边还跟着一位律师。
    “打家都到齐了吧”花与声音不高不低,却足矣让人听到。
    有些董事觉得十分奇怪,这是哪里来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你是谁?这次会议是你召开的?”某个董事询问道。
    “是我。”花与回复:“今天我叫大家过来,是有事要宣布。”
    花与站起来,开门见山的切入正题:“我以【花氏茶业】最大股东的身份,罢免花林诚花总的总裁一职。”
    此话一出,董事们都觉得可笑,先不说她不知哪里来的一个丫头片子,她那里来的这么大本事,罢免最大股东花林诚。
    花林诚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着花与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跳梁小丑。
    “各位有什么意见吗?”花与询问道。
    其中一个董事笑了笑说:“小丫头,你哪里来的这么大资格,这里不是你闹着玩的地方。”
    “我看起来像闹着玩儿吗?”花与侧首望向身边的顾熏,顾熏摇摇头。
    “唐夭,读一下我爷爷留下的遗嘱。”花与吩咐道。
    唐夭立刻打开文件开始念:“本人花漠,自愿将名下所有房产财产遗留给亲生儿子花柏诚和亲孙女花与。
    其中本人持有的【花氏茶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一分为二,百分之二十遗留给花柏诚,另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至亲孙女花与名下,成年之前暂交由花柏诚保管。
    本遗嘱一式二份,一份由本人收执,另一份交由委托执行人唐琼保管。”
    唐夭念完后,董事会的人开始面面相觑。
    “这……你这是什么意思?”某位董事听得云里雾里的。
    “不够清楚吗?”花与反问道,随后看向花林诚:“花林诚叔叔,您难道忘记我爷爷留下的这份遗嘱了吗?还有诸位股东,好歹也是跟随过我父亲的人,这份遗嘱应该不陌生吧”
    花林诚明显有些坐不住了,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人们早就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