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2页

      “我会挣钱给你花,我会保护好你,我会杀掉所有害你的人。”
    “我们去旅游,我把酒店运营到所有你想去的地方,哪里都可以是我们的家。”
    郅小野笑着,也像是哭着,眼里装着星辰大海,也装着破碎和受伤。
    他想带着她的花未止,四海为家,浪迹天涯。
    只要她点头,只要她愿意。
    “我该怎么做……”花与低声询问,更像是自言自语,眼泪无声落下,悄无声息,留下遍地悲伤。
    她想问问郅野,她怎么做,才能让他有安全感,才能让一切不这么糟糕。
    见她哭了,郅小野心慌意乱,不知所措的伸手擦着她的脸,血迹沾在她的脸上,他用袖子擦掉,可是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才发现,是他脏了,所以才把他的小妞儿也弄脏了。
    “对不起,小妞儿,你别哭,我给你擦干净……”他扯着自己里面的干净衣服,给她擦脸。
    一个盒子从怀里掉出来。
    他连忙捡起,笑着对她说:“小妞儿,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我给你戴上。”他拿出盒子里的戒指,将盒子扔掉,握住花与的左手,取下她手上原本的戒指,气愤的扔在地上。
    将他刚买的戒指给她戴上,心满意足地抱住她。
    戴上他的戒指,就是他的人了。
    花与木然的回头,看向任千流,强扯出一丝微笑:“任先生,你能善后吗?”
    任千流看了一眼绑在另一边的人,点了点头:“交给我吧,他应该没受伤,你先带他回郅家,这边结束后,我去给你解释。”
    花与点头,接过任千流递来的手铐钥匙,给郅小野解开束缚,摸了摸他的头:“乖乖听话,我们回家了。”
    南城……
    如果夜空是一本故事书,那么万千星辰,便是一个又一个凄美动人的故事。
    微弱的光,经过亿万光年来到这个世界,它跨过宇宙星河时的孤独寂寥,你我都未曾见过。
    花景御坐在孤灯下的吊椅上,手里拿着一幅画,万千星辰,为谁璀璨。
    说好一起看星星,是谁先背弃了诺言。
    “少爷,裴紫灵想见你,她说她想知道那个秘密。”龙音站在他旁边,缓缓说道。
    花景御将画收好,沉默起身,径自走向裴紫灵所在的地方。
    仓库的门被打开,月光通过门口照进来,裴紫灵用手挡了挡,身上脏兮兮的。
    见花景御走了进来,连忙站了起来:“请你告诉我,当初你我做交易时的那个秘密。”
    他站在门口,眸中无情,冷冷的说:“你不该选择逃跑。”
    从她为他所用的时候,就不被允许退场了。
    “如今花与不会放过我,我当然要出去避避风头,难道你想让我身败名裂吗?!”裴紫灵怒斥道。
    “你的死活和我没关系,想让你身败名裂,我有的是办法,裴紫灵,你的价值只有一个,就是花与的绊脚石。”
    从她选择走出这一步的时候,他就不会给她回头的机会。
    裴紫灵望着他,眼底是痛恨的神色,有种误入歧途的预感。
    “你想要的秘密,我会告诉你,但你若是再敢逃走,就不是关着你这么简单了。”
    花景御的话,莫名有种威严感,让她不敢反驳,自己像是成为了他的棋子,任由他摆布,生死也由他决定。
    “那个秘密,是什么?”如今,她只想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
    说不定,她和厉霄珩之间还会有转机。
    “关于花与,你了解多少?”花景御问,走至外面。
    一身白衣,在月光之下皎皎清寒,朦胧之下三分温柔七分孤独,真是个如玉般的男子。
    裴紫灵跟随在后。
    对于花与,她了解的不多,花家的千金,南城的名媛,小小年纪,失去父母的她依旧独树一帜。
    在喧嚣嘈杂的上流社会中,孤傲优雅,跻身名媛。
    她是花家正牌千金,却没有原本该有的后盾,凭借自己的气质内涵和修养,让人膜拜。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自愧不如吗?”花景御的话带着些许嘲讽。
    不管是八年前的花未止还是如今的花与,都足矣让万千名媛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裴紫灵有些嫉妒,冷哼道:“不过是投胎好点罢了。”
    如果她的出身好点,不一定比她差。
    “你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吗?”花景御继而说道,抬头望向夜空,像是在思念故人。
    “花柏诚和林翮。”
    一个曾是商界精英,茶商界的巨头,一个曾是医界圣手,风华绝代的温雅女子,有一双救人的圣手,有一张绝色倾城的脸,有令人绝对羡慕追逐的气质和内涵。
    多么令人羡慕的家人和家世,如果没有当年的变故,花与或许只会比现在很优秀更让人羡慕嫉妒吧。
    “她父母的死,厉霆和黄准没少掺和,所以,厉霄珩和花与是仇人。”
    花景御的话,让裴紫灵很是震惊。
    所以他说的能让厉霄珩无法和花与在一起的秘密,就是这个。
    裴紫灵暗自窃喜,太好了,老天都在帮她,这样一来,只要让厉霄珩和花与知道这件事,他们两个就不可能旧情复燃。
    花景御瞥向她,眼底装着不屑,声音微沉:“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