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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节 不死心的女人

      “这,这怎么可以呢?这件事情如此之大,我怎么可能不管呢?”队长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这件事情你不要关,我自然会让人接手的”局长坚决的说道。
    原来当队长一回到警署,来到局长的办公室里面,便是被局长一阵理骂,局长也是知道队长和聂楚练两人私自去别墅查探案情的事情,局长对队长大骂一通,骂他不听指挥,私自行动什么的,最后更是让队长不要在插手关于黎川的一切案子,对于这个,队长怎么可能同意呢,于是两人便是发生了一阵争执。
    “局长,你看我跟这个案子已经是这么久了,对案情也是了解的极为清楚,手中更是掌握到了不少的证据,只要在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是能够查清楚事情的原委的”队长说道。
    “老王啊,我知道你的此时的心情,但是你也总得听从安排吧,警队是讲究规矩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反正我已经是决定了,你不能在插手这件事情,我会叫人来从你的手中接手的”局长故作一副为难的神色说道。
    “局长,你听说,我真的不能就这样中途从这个案子里面退出来啊!”队长仍旧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小王啊,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为警署贡献出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我正在考虑一下,要不让你早些退休,好好享受人生,毕竟我警队可不能亏欠你们这种为警署付出的老一辈啊!”局长拍着队长的肩膀说道。
    局长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还有什么争论,这话语之中的意思实在是太明白不过了,要是队长在继续查探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局长便是要让队长回家养老,俨然,局长是铁了心不让队长插手这件事情的,即便是队长说的再多,也是于事无补,但是队长还是心中不甘,于是说道:“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放弃追查这件事情的,无论是谁,只要是犯法,都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老王,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不要这么冥顽不化好么?这其中并不是你想想的那么简单”局长说道。
    “管他的,反正这个案件我一定会一查到底的!”队长坚决的说道。
    “好好好!小王,组织决定,先给你放个假,让你好好反省反省,等想清楚了,才来我这里报道上班吧!”局长愤怒的说道。
    “懦夫!”队长小声的说了一句之后,便是朝着门外走去。
    夜晚,聂楚练和马秋玲二女陪着马秋玲吃过晚饭之后,三女只见继续的商量了一番计划,之后,聂楚练便是让马秋玲回家好好休息,这些天来,一直都是有马秋玲照顾着武秦祠,担忧着武秦祠的安慰,所以马秋玲一直都没有休息好,变得相当的憔悴,于是聂楚练便是让马秋玲回去休息。
    虽然马秋玲推脱了一番,但是熬不过聂楚练的坚持,马秋玲也就只能是离开了酒店。
    而待马秋玲走后,聂楚练便是将病房房门关好,很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再是从衣服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纽扣,示意给武秦祠看,武秦祠满脸疑惑的对聂楚练问道:“这是什么?”
    “这纽扣便是我和队长去查看西郊的那个别墅的凶杀案件的时候发现的,而这个纽扣却是我曾经放在张扬的衣服口袋里面的!”聂楚练说道。
    “什么,这个纽扣是杨身上的,这怎么可能?”武秦祠满脸惊愕之色的说道。
    “对,这纽扣是杨身上的,”聂楚练肯定的谁武秦祠说道,然后便是将那日她和队长在别墅里面所见到一切都给武秦祠说了一遍。
    “难道杨真的在哪里出现过,而且那些人很有可能是杨杀的?”听完聂楚练的诉说之后,武秦祠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
    “没错,这事肯定跟杨有关?”聂楚练点点头,同意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武秦祠问道,顺势便是从聂楚练的手中接过那枚纽扣,握在手中,仔细的研磨着,就好似在感受纽扣上面,残留着的关于张扬的余温一般。
    聂楚练想了想说道:“暂时我也是没有想好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过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特别是队长,毕竟别墅里面又是死了那么多人,再者就是可以肯定的是,杨现在生命安全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出于被人控制的状态而已,所以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杨再说”
    “恩,好吧!”武秦祠点头说道,沉思片刻之后,又是对聂楚练问道:“现在a市b组织的局势怎么样了?你们都过来了,a市b组织由谁来负责呢?毕竟要是防守不当的话,很有可能给a组织可乘之机”
    “这个我也是心中很是担忧,我们走后,我便是将b组织的大权交给了马秋玲的父亲马常胜,希望他能不负众望,将b组织给管理好!”聂楚练有些担忧的说道。
    “马常胜!虽然他的确管理能力不错,但是毕竟是一个文弱书生,财务方面由他来主管还行,但是对于b组织的大体方针的主持,这可能是他的弱点!”武秦祠说道。
    “恩,我也知道这个,但是一时间着实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员来管理,所以也只能是让马常胜来管理了”聂楚练说道。
    武秦祠也是知道此事b组织的处境的,于是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员,他叫胡克,是杨的兄弟,这个人,不但是有勇有谋,而且跟杨的关系也是极好,毕竟他在y地区处理b组织的总部的事情还是处理的很好的,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把他调到a市来,管理a市b组织的事情?”
    “你确定胡克这人可信,能用?”聂楚练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恩,我确定,我也是跟他打过交道的人,觉得这人很是够义气,把b组织交给他管理,肯定不会又有问题的”武秦祠肯定的说道。
    “那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这么办了,希望那个胡克能够把b组织的事情处理好,与a组织进行抗衡”聂楚练说道。
    武秦祠和聂楚练两人再是继续的商量了一会儿具体事务之后,武秦祠便是给胡克打去电话,叫胡克去管理a市b组织,胡克没多说什么,只是拍着胸脯保证到,肯定会让b组织越来越强。
    而另一边的马秋玲,离开医院之后,并没有立马回酒店,心中很是担忧陈云鹏安危的马秋玲觉得陈云鹏应该还在陆爷爷的家附近,于是就在医院门口找了一辆出租车,朝着陆爷爷家所在的方向赶去。
    来到陆爷爷家门口的时候,马秋玲便是让出租车司机在门口等她,她自己确实跑到陆爷爷的家中,去看看陈云鹏是否仍旧还在陆爷爷的家中。
    陆爷爷的家不是好大,不过就是两间小平房而已,而且这平房由于年久失修,显得很是破败,虽然房间不大,但是陆爷爷是一个极其勤劳的人,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所以马秋玲一眼,便是能够将整个房间里面的东西给看的清清楚楚。
    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面,地上上是一滩宣红的血液,显然,那血液肯定是陈云鹏的,聂楚练了来到那滩血液面前,身体好似瞬间没了力气一般,瘫软在了地上,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看着地上的血液,满脑海之中,都是陈云鹏深受重伤,浑身是血的斜靠在墙角,身上的血液不断低落下来的画面。
    想着想着,马秋玲就是大颗大课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马秋玲很是心痛,悔恨自己没有陪在陈云鹏的身边,悔恨自己在接到通知之后没有早点赶过来,寻找到陈云鹏。
    “云鹏,你在那?我想你了?”马秋玲哽咽着说道,声音之中,满含着悲痛与伤心。
    “云鹏,你快回来啊,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你,我就失去了一切?”马秋玲一边落着泪,一边说道。
    马秋玲也不知道在哪地上到底是坐了多久,只感觉整个天好似瞬间崩塌了一般,没有了动力,脑海之中,除了陈云鹏浑身是血的画面之外,没有其他,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心好似碎了一般,心痛的很。
    马秋玲在陆爷爷的家中呆了一会儿之后便是强撑着身体,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走出了陆爷爷的家中,然后在陆爷爷的家附近走着,她总是觉得,陈云鹏还在这里,即便是不在陆爷爷的家中,那肯定也是在陆爷爷的家附近,所以马秋玲要在陆爷爷的家附近找一找。
    也不知道怎么的,今日的夜特别的黑,连一颗星星都没有,马秋玲就这么落寞的走在陆爷爷的家附近。
    突然一道微风吹过,马秋玲怎个身体也是一颤,她好似在哪微风之中问道了陈云鹏的1气息。
    “云鹏,你在哪?”马秋玲近乎是疯癫了一般,绕着陆爷爷的家奔跑着,大声的呼喊着,她坚信,陈云鹏肯定还活着,而且就在她身边,所以她必须去找到陈云鹏才行。
    “云鹏,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快出来啊!”马秋玲近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碰!”由于天实在是太黑,而且地面又是不在平整,再加上马秋玲奔跑的太急,于是一个不小心,便是被路上的小石子给搬到在地,额头更是撞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头菱角之上,撞出一道宣红的口子,血液顺着那道口子,一滴一滴的顺着她那绝美的脸颊向下滑落。
    即便是这样,马秋玲仍旧是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立马是从地上爬起来,完全不顾额头上的伤口,大声哽咽的呼唤道:“云鹏,云鹏,你在那?”
    寂静的夜,出了马秋玲的那悲痛的呼唤之声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声音,那悲痛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间回荡着,那声音是那么的感人,让人听着就难免是有些感同身受,流泪的感觉,可是任由马秋玲怎么的呼唤,怎么寻找,就是不见陈云鹏的身影。
    “碰!”马秋玲再一次的跌落在地上,这样的跌落已经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以至于马秋玲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擦伤,有的伤口,还不断的向外渗漏这血液。
    “呜呜呜!云鹏,你快出来啊,云鹏,你在那?”马秋玲大声的哭喊着说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没有陈云鹏的这个事实的,此时的马秋玲整个人好似瞬间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使额米有的了。
    “呼!”一阵大风吹过,天空便是下起了瓢泼大雨,就好似马秋玲心中的悲痛感动了上苍一般,上苍也是落下了泪水。
    “哗啦啦,哗啦啦!”冰凉的雨水,冲刷在马秋玲的身上,而马秋玲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任由那雨水冲刷在她的身上,就这般瘫软在地上,口中不断的小声的念着:“云鹏,云鹏你在那!”
    “云鹏,我想你了!”
    “云鹏,你不是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么?云鹏,你这个大骗子快出来啊!”
    “呜呜呜!”
    空旷的林间,只有不断倾泄下来的大雨撞击这地面的声音和马秋玲那悲痛欲绝的哭喊之声。
    一旁的出租车司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早已是被马秋玲这悲痛的哭喊之声感动的眼角泛起了泪水,于是很是贴心的,冲进了雨水之中,将瘫软在地面上的武秦祠给扶上了出租车,带着她向市区驶去。
    而浑身是水的马秋玲好似整个人都麻木了一般,只有大颗大课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还有那对陈云鹏深深的思恋萦绕在脑间,脑海里面,全是陈云鹏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