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一章 懂事的大宝
秦氏集团的总裁室内,一道极为好看的身影正坐在名昂贵的办公椅上忙碌着他一天将要做完的工作。 他转过头来了,看着办公桌上的照片,无奈地笑了笑,眉心在这个时候又突突地跳了两下,“唉,这萧居安就知道给我惹些事儿。”说完,秦珩瑾再一次地站了起来,以王者般的姿势从那大块玻璃围城的墙俯瞰下去,好不霸气。
秦珩瑾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现在的他依然对秋水的死有愧疚之心,无法好好的和萧居安在一起,只要自己和萧居安过于暧昧了,每个晚上秦珩瑾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时时刻刻都投影出的是秋水临死前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他,或许是因为萧居安。
可是秦珩瑾总觉得萧居安把秋水弄死了这件事,哪里有些蹊跷,先不说之前的萧居安是多么的心地善良,最最最值得一说的就是,她在失忆以后脾气仍然没有多大的改变,甚至那不可磨灭的善良更甚曾经。
都说人失忆以后暴露出来的性格才是他自己的本性,如今萧居安变得这么个样子,可想而知,这么善良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每每想到了这里,秦珩瑾就不敢想,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秋水这个名字是秦珩瑾的禁忌,或许这就和之前走位男明星胡歌因出了事故,在这场事故中,胡歌身边最得力的一位女工作人员失去了生命。
也或许不一样,只因胡歌每年都会以那个工作人员的名义捐款,让她在天之灵能够看见,并且每年也会给她的父母高额的养老金。
可是秦珩瑾不敢,他是真的不敢,专注于执着一样东西,他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或许就如有部小说里写的一样,偏执症。
想到这里,秦珩瑾的思绪就被自己手机传来的一阵阵清脆的铃声给打断了,看到上面的署名正式自己最信任的秘书,秦珩瑾就忍住自己内心暴躁的脾气,他接通了电话:“怎么了?”
“总裁,据我调查到的情况来说,现在的萧居安已经恢复记忆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些零零碎碎的翻阅的声音,可还是被秘书的一阵有力的声音给掩埋了。
“好,辛苦你了,你去休息休息吧。”淡淡地回复了这几个字,他就自行挂断了电话。
秦珩瑾知道这个消息一定是真的,他的私人秘书就是这样,一旦发现了自己身边的什么人的什么事儿,就会如此激动,且每每激动后的资料都是真实的。
“萧居安,看来你真是胆子大了啊。”秦珩瑾邪肆地挑了挑自己的眉,嘴角在不经意间就上扬了,深深的酒窝却配上这么一副邪魅的样子,可毫无违和感。
而电话另一头的秘书,都快要被感动出眼泪来了,自从这个萧居安到了总裁身边以后,终于是硬生生地把一个周围每时每刻都自带着冷冽气场的男人给改变了,时不时都会对他们这些下属关心关心了,和以前的总裁来说,还是现在的这个好,想完,秘书就径自走到床上去睡觉了。
萧居安一打开自己的家门,进来就闻到了一阵菜的清香,不用说,又是大宝在为自己做饭了。
“妈妈妈妈!小宝要抱抱!”突然,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冲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妈妈回来了?”厨房里传来大宝忙碌的声音,磁性十足,像极了某个男人。
“对,妈妈回来了。”萧居安把冲着自己跑过来的那个小身影抱住了,给了她一个奖励的举高高以后,就感动地对着厨房里正在忙碌的大宝说。
要是没有大宝的话,可能自己真的会忙不过来的,小宝这么调皮,自己上班也没时间去给他们做饭之类的,都多亏了大宝啊。
“那妈妈快点来拿碗筷,我们马上开饭了。”大宝冷冽地说,周围的气场也和他的爸爸一样。
“……好。”把小宝从自己身上抱下来以后,她愣了一会儿,现在的大宝小宝和秦珩瑾真的越来越像了,而且就完全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自己真的怕秦珩瑾一家会把这两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给夺走。
或许是听出了萧居安口中的沉重与迟缓,大宝担心得眉头都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对着正在拿碗筷的萧居安说:“妈妈,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碗筷都拿好了,我们过去吃饭吧。”说完,萧居安就迈着大步流星的步子从厨房里走了出去。
大宝越看越怀疑,可碍于萧居安不愿意告诉自己,他也没有继续追问了。
吃完饭后,萧居安一直就在电视面前走来走去,咬着自己的指甲盖,认真的样子似乎在想些重要的事儿。
“妈妈妈妈,你先别走了吧,看得人家眼睛花。”小宝似乎真的是看花了,还慢慢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似乎没听见一样,萧居安那小小的身影还是在原地转着。
对于这件事儿,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有把大宝和小宝给藏好,不被秦家的任何一个人看到。
这件事要是被别人遇到了,肯定特别开心,会在其中混一个少奶奶之类的名号,从而进入豪门。
而萧居安来说,她的心里根本就不会生出这些想法来,现在的她只是想和自己的孩子过了余生,然后亲眼看着小宝嫁人,大宝娶媳妇。
可是这秦珩瑾的基因太强大了,两个孩子都长得像他,只有大宝的眉眼之间才有自己的模子,只要是一想到这个,萧居安就觉得心累。
现在的萧居安只想把自己的孩子给保护好,然后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把这个家都撑起来,并且对于这个新的工作,她自己摸着良心来说还是很期待的,什么都好,最重要的是工资还高,和之前秦氏集团的都差不多。
“妈妈妈妈,你别走了好不好。”小宝一个劲地鼓足了自己眼眶里的泪水,跑下沙发去拉着萧居安的裤子,委屈巴巴地说,好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