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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改名换姓。
苏倾橙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每天起早贪黑出去找融资,而且还要找那种可以和她签订对赌协议的融资。就是答应先给她注资,她会按照协议在几年内还清所有注资的一种方式。
这是萧祈年的注意,也是苏倾橙的最后一搏。
伊瑟看到苏倾橙整日忙得焦头烂额,连饭都不吃,数日间已经憔悴的快没有人样了,经过内心纠结的斗争,她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联系人列表里的第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里的声音想起时,她的心砰砰直跳,可待再响两声才听到是一阵忙音,她苦笑自己,太过神经紧张。
大约,他此时正在国外吧。
她有点坐立不安,尤其是面对倾橙的时候,有着无能为力的愧疚,于是当即决定,到玫瑰湾庄园去看看。
可是当她来到庄园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现在根本进不去,以前是有管家给她门卡的,而现在,她把什么都还了回去。
守了一整天也没有一个人进出,伊瑟第二天一大早就继续守在大门外,近乎下午的时候,才终于有一辆车使出,她欣喜若狂,因为那是管家的路虎。
伊瑟起身站在车旁招手,管家看到她时缓缓停下了车,和颜悦色依然举止优雅的同她打着招呼,还是绅士有佳。
伊瑟开门见山向他问起了郁泽修的行程。
但她没有想到,管家轻轻蹙了蹙眉,像是在思索什么,然后语气却温和的拒绝道:“伊瑟小姐,身为一名管家的职责,我无法告知你先生的行程安排。”
伊瑟恍然,是啊,郁泽修堂堂一个商业帝国的主宰,如果治下如此不严谨,那他也不会做到今天的位置。
伊瑟的眉宇中,是化不开的惆怅和失望。
管家低头看看手表,因为强烈的守时观念,他不得已重新坐回车上,发动引擎。
就在伊瑟低下头落寞的转身离开时,却听到身后,他突然叫住了她,露出独属于英国绅士才有的沉敛而狡黠的笑容,温声提示她:“伊瑟小姐可以关注一下这些天悉尼晨锋报上的新闻。”
她的目光像点燃了一簇火苗一样,重新燃起了希望。再三向管家鞠躬致谢,在感动中目送他扬长而去,便连忙回到城里,买了这几天的报纸。
只是,报纸上并没有关于郁泽修的报道,他就像突然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杳无音讯。
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升腾起来,再度袭来的压抑和绝望,毫无理由的消失,面对失去的恐惧,让她的四肢都陷入麻木当中,坐在火车上,她突然就又像一只想要发狂的小兽,憎恶着困着她的牢笼,想要挣脱却毫无力量。
她开始带着一点偏执的,去遍她能想到的地方,找遍她能找到的人。
沃根谷的度假山庄,The Star赌场,甚至南希的餐厅,凯悦酒店 ……
她突然才发现,她只知道他的办公室在悉尼德意志银行大楼上,别的,一无所知。
失魂落魄了两天后,她几乎又要去找管家了,却突然在悉尼晨锋报的头版头条,看到了郁泽修在英国议会大厦的一张照片。
上面,还有英国女王,英国首相,威廉王子和凯特王妃。
新闻是,英国脱欧后的经济发展商议,以及英国皇室一年一度爱斯科特的赛马节。
而这一待就要到半个月后了。
底下,有一段郁泽修的采访,上面问了他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只见郁泽修的回答是:连通澳洲各大洲的高铁竞标,缓解中美之间紧张的贸易战。
她当即申请了去英国的签证。7天后,签证寄回来的当天,她就飞去了英国。
其实,坐上飞机的时候,伊瑟突然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即便身在同一个城市,郁泽修也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尤其是,她连他住在哪里,每天的安排都一无所知。
一种茫然的无力感袭上心头,人海茫茫,如果郁泽修不想见她,那他们其实从来都是两个不会打照面的陌路人。
伦敦的天气,即便是夏天,也阴雨绵绵,透着沉郁的气息。她孤身站在恢弘的伦敦塔桥上,想起了《魂断蓝桥》里的那座滑铁卢大桥。碧波荡漾的泰晤士河,被誉穿过英国历史的河流,却穿不过身处历史间一个个充满沟壑的人生轨迹。
两岸恢弘起伏的哥特式教堂,文艺复兴留下的古建筑,满眼历史厚重的沧桑感,像个尊崇年迈的老皇族,有着与悉尼这个年轻贵族截然不同的性情。
她在伦敦搜索了几日,其实可以想象到,杳无音讯。但伊瑟每日没有停止买来英国所有重要的报纸,一一研读过,并且搜索着有关英国脱欧和赛马节的事情。
就像粉丝追明星一样,终于有一日,在进行了深入的侦查研究后,把赌注押在了在赛马节当天,在伦敦以南的伯克郡赛马场,也是唯一一个机会有可能见到郁泽修。
第五十一章:来英国做什么?
赛马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