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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是你碰瓷我

      顾棉棉瞪大了眼,张口想反驳什么,可是脑内稍微回顾一下刚才的画面,就真的是慕战辰把手放在那里,自己撞上去的。
    好一会儿,顾棉棉才憋出一句道:“好吧,那你的手往后拿一下,不就碰不到了。”
    慕战辰挑眉,如墨的桃花眸扫她一眼:“你还有理了?是你碰瓷我的手,我的手为什么要向后挪?”
    顾棉棉:“……”
    让她缓缓,总觉得这个事情不对,这账不是这么算的吧。
    “但是,但是——”顾棉棉开口要反驳,却被慕战辰喝令道:“你好好训练,不要总是想入非非,我手放在这里也好,这样你就时时刻刻的得记住下盘扎稳,身体别乱晃,就不会碰到我手了。”
    顾棉棉咬着唇,一时间无法反驳,只好在慕战辰的指挥下继续挥拳。
    顾棉棉没打过拳完全没经验,身子惯性就会晃,结果就是一早晨她都结结实实的在被慕战辰占便宜。最后因为身体力气不足,几乎半个身子都撞在慕战辰的身上。
    顾棉棉慌乱的一把推开他,抱住胸前:“不行,不行,这样的训练不行!”
    慕战辰的手心残留着她身上的热度,直传心底,下意识的攥紧背向身后,慕战辰道:“今天就练到这里,回去好好的练,没事的时候扎马步知道吗?这样才能稳定下盘,也省得你上面总是晃。明天练踢腿。”
    顾棉棉松了一口气,面红耳赤的点点头,不尴不尬道:“我回房间去洗澡了。”
    顾棉棉说完就跑了,她一走,慕战辰才松了一口气。
    强忍着沸腾的向下涌动的血液此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燃烧了起来。慕战辰匆匆去了浴室。
    顾棉棉一路跑到别墅里,迎面就撞上了盈盈。
    盈盈看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不禁笑着调侃:“夫人这是怎么了,少爷又家暴了?”
    顾棉棉身子一僵,娇俏的瞪了她一眼:“没错!”
    越过她,顾棉棉继续向上面跑。
    什么鬼,什么鬼!慕战辰这应该是属于职场骚扰吧。
    不……这事硬是要说的话,好像自己才是职场骚扰。
    传出去的话,就是自己借着他教自己格斗的时候,故意把身子往他手里蹭。
    真是羞死人了!
    一个早晨顾棉棉都没敢看慕战辰,吃了早饭就开车去学校了。
    最接近学校再搞秋季艺术展,顾棉棉还没想好展示的作品,她的重心都放在了甜品那边。
    一上午被叶寒纠缠的烦不胜烦,放学的时候,顾棉棉和任娇娇打了招呼,一溜烟的开车直奔甜品屋。
    最近顾棉棉都有在注意别叫慕家的其他几个小辈看到,否则肯定又要被缠住干什么了,顾棉棉左顾右盼,像是做贼一样进了甜品屋,却没想到这个时间,对面的红茶馆里,慕家一个小辈正在喝茶。
    匆匆一眼看到顾棉棉一个侧身,小辈有些疑惑。
    对面的甜品屋根本不是他们的适用范围,刚才那鬼鬼祟祟进去的人怎么看有点像顾棉棉?
    那人眼珠子转了转,上楼去了。
    在这家红差店里有一个三楼,从三楼的窗户望下去,正能望见二楼的景色。
    顾棉棉和杰夫塔在二楼靠窗的地方做蛋糕。
    慕家小辈看到顾棉棉和杰夫塔有说有笑,眼睛猛的一亮。
    顾棉棉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这家关门了的甜品店里一起做蛋糕?有奸情!
    ‘咔嚓’‘咔嚓’两声,他拍了照片。
    虽然顾棉棉在之前棒了这些小辈,但她要分成的事情依然被某些人忌惮着,不满着,只是憋在心里没说而已。
    况且他们遭遇的这无妄之灾,不就是因为她么。要是没有她,也不会有这些事。
    抱着这些思想,有些人难免想暗搓搓的使坏,这小辈也没想到会抓到顾棉棉和男人偷情。
    呵呵,这事被家主知道了,能饶的了她?
    想到这,那小辈干脆去拿了单反照相机,找好了角度偷拍了好几张意味不明的照片。
    顾棉棉还不知道,自己和杰夫塔的事竟然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可笑的是这小辫子算是慕战辰送给她的。
    她在里面忙碌着做各种各样的点心,畅游在甜品的世界里,不亦乐乎。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顾棉棉又没看到陈怀瑜,不禁好:“你朋友不回来吃饭吗?”
    “他出去喝酒去了。”慕战辰淡定的说道。
    实际上,陈怀瑜下午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他脖子的伤口擦了药。要通风,不能捂住伤口,所以想暂时避开顾棉棉,怕吓到顾棉棉。
    陈怀瑜到底没用遮瑕膏,第一因为这东西太难买了,一眼望去大家都长得一样。第二是因为太疼了。
    朋友说遮瑕膏难洗,洗的时候还要擦什么油,陈医生不仅母胎单身还钢铁直男,最终选择了更简单粗暴的方式,让顾棉棉眼不见为净。
    慕战辰对这个提议,似乎有点莫名其妙的不那么愿意,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饶是陈怀瑜是心理医生也决计想不到,慕战辰不乐意的原因是因为,不用在他面前演戏的话,他就不能搂抱,不能亲吻。
    但鉴于陈怀瑜昨天晚上差点小命都丢了,慕战辰决定大发慈悲一次。
    夜里九点半的时候,陈怀瑜回来后偷偷溜进了慕战辰的房间。
    因为他的行为实在有点太小心翼翼,惹得慕战辰有些嫌弃:“你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做什么?想叫人误会我们两个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陈怀瑜推了下重新挂回去的眼镜道:“慕先生,我们的事,不是的确不能见人么。”
    慕战辰:“……”
    话又歧义,对猪弹琴,懒得说了。
    陈怀瑜莫名其妙,也没去理会了,坐下来,陈怀瑜对慕战辰道:“慕先生我想好方案了,今天晚上我们的治疗方向改了一下,不像昨天那样试图进入睡眠,今晚我们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