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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子不见了踪影。
    廉贞星君见我已无甚大碍,眉宇间的紧张平复了几分,接着将他是如何施术救下我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并十分诚恳地同我道歉赔罪,再三保证今后绝不再犯。
    我那时后怕不已,起身后便匆匆逃回了瑶光殿,之后还不大不小地病了一场。
    病好后听瑶光殿的小仙官说,那廉贞星君的禁足期又被天君延长了,只是好似经历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仿佛大彻大悟了一般,整个人都恢复了从前的光彩,不再整日饮酒胡闹。
    后来,我上峰的身子愈发孱弱,瑶光殿泰半事务都交到了身为副官的我身上。
    因着公事,我时常要去拜会那廉贞星君,起初我总担心,他这人本性风流,难保有朝一日不会故态复萌,是以每每见他我都倍加谨慎,一点不敢掉以轻心。
    不曾想此后十数年,他始终恪守诺言,进退守礼,我对他的戒心便也逐渐放下了,毕竟人孰无过,若太过较真,倒显得是我小气了。
    再加之我在天庭时间久了,对神仙间自由无拘的交往风气有了一定的了解,人也不似刚上天那会儿小心翼翼、草木皆兵,对他偶尔的亲密和示好也渐渐能够应付。
    然廉贞此人真真是得寸进尺的典型写照,他见我态度软化,又忍不住对我动手动脚起来。我不好与他撕破脸皮,只好能避则避,若实在避不过,便装木头人一动不动。
    他最恼我挺尸,败了他的好情致。但他有一点是好的,一旦得不了趣,便不会再继续,是以,我便凭着这招躲过了他无数次的“自荐枕席”。
    009 南荒魔息异动(蛋H 接上回)
    从我的舍楼沿山路向东行两里,便是少庭第三峰的赏月宝地邀月崖。
    我将白耀领来此地后,便随意找了处地方站着。眼前的廉贞星君一身无瑕白衣,比周遭的雪色更洁更亮,鸦青黑丝如绸般披在后肩,两鬓各分有一缕垂于胸口,只在锁骨下方一寸处用青玉环锁着,说不出的写意倜傥。白玉似的脸仿若神笔勾勒出的画中仙一般,眉如远岱含烟、目若灼桃夭夭,一双色似芙蓉的唇不厚不薄、正正好好。
    而他此刻正软塌着腰身,和我面对面靠在近旁一块平整的巨石上,端的是风情万种、倜傥潇洒,可我却觉得他这副皮囊配上他这个姿态,就是个没骨头的软汉。
    我情绪本就因湛云江那一吻而糟糕之至,又见眼前男人这副轻薄之态,口气便有些不太好:“廉贞星君大驾,未有恭迎的确是小仙的过失,只是星君的话不免太过刺耳,什么叫‘来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
    难道他不晓得,若我这次再渡劫不过,便有可能要身死道消了么。
    白耀看我不高兴,反倒笑得更欢,弯弯的眉眼里盛满了旖旎的月光:“不过是临行那日没能送你,你便记仇记到现在?气性可真大。好了好了,方才那话是我说得不好听,我哪能真舍得你死呢。”
    “好隐华,你该知道,我是最舍不得你的。”
    他着,还想来牵我手。我早就警惕着他,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
    我对他说:“星君这些哄人的软话留着对你的心肝们说便好,就别在小仙这里无的放矢了。神君下凡还显露法身,你这是嫌天君治下太过仁慈,便想自己给自己找点不痛快么?”
    白耀听完我这话,神色虽未变,但唇线却抿出了一个不赞同的弧度:“好好的提天君做什么。我来找你,自然是有事。”
    他这人虽风花雪月惯了,可一旦说有事,那便是真的有事。于是我正了正色,恭敬道:“但听星君教诲。”
    白耀问:“你应劫那日我因事没去送你,你可知晓我是做什么去了?”
    我答:“具体的我不大清楚,只是听浚霆说,是天君差你去凡界某处巡视。是那地方怎么了吗?”
    白耀正要继续讲,突然睁大眼睛看我,出口的话又不正经起来:“你、你刚喊贪狼那厮‘浚霆’?你与他的关系何时这般密切了,我都从不曾听你喊我一声‘白耀’。”
    方才那声“浚霆”甫一出口我便有些后悔。
    按着辈分品阶,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直呼贪狼星君名讳的,可只稍一想起那日在应劫台上,他凝着我的那个眼神,对我说的那番话,我就不自觉地将他的名字脱口而出。
    “星君提醒得是,是小仙僭越了,”我敛目拱了拱手,把这话头偏了过去,“星君,还是说回正事吧。那地界究竟怎么了?”
    白耀见我有些不虞,也不好再追问,便接着说了下去:“一年多前,我奉命去南荒探查,临走前天君特意交代,要我仔细隐匿行踪,不可曝露。我走前有听传闻说,南荒丹穴山的凤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