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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来走了。
    谭以星不知道他这又是哪里不合适,忍不住翻一个白眼,小声道:“早知道我说我是你的男人,让你哼。”
    结果这话被谢明江听见,他走到一半回身就把手里的一卷报纸直接朝谭以星头上砸去:“我的男人?就凭你?我看你是皮痒了!”
    为了争夺谁是不是谁的男人,谁凭什么当谁的男人,两个人差点打了起来,谢明江将谭以星推了个屁股蹲儿,谭以星一拳打到了谢明江的脸。
    第二天谭以星的屁股都紫了,到学校他刚坐下,就哎呦哎呦地疼。
    “……”徐遥嘉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半天说:“看来昨天战况很激烈啊。”
    谭以星没听懂,凳子角上有个钉子,扎得他泪花都出来了,眼泪汪汪:“我中文不好,昨天晚上才明白你说的包和套路是什么意思,不是那样的,谢明江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不是金钱——”
    徐遥嘉瞧他宛如一颗可怜的小白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说了,我都懂!你寄人篱下不容易,一句话说错,金|主就有很多方法’惩罚’你,是吧?”
    “……”
    徐遥嘉对着一脸费解,欲语还休的谭以星嘘道:“不提了,不提了。你以后说话小点声儿,也不要在老师和别的同学面前提你和谢明江的这层关系,他们还是很保守的,接受不了!”
    谭以星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因为屁股明目张胆地作痛,他一直找不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坐姿,上课也在不断调整。数学老师写黑板时听见背后总是吱嘎作响,终于忍无可忍——
    “谁属毛毛虫的?给我站起来!”
    悲催的是,谭以星没有明白他想表达的真正含义,没有主动起立,而老师早就循声知人,回头见他还在那儿扭动,气势汹汹地走下来,站到谭以星面前,拿三角板直指大门:“去,抱着你的椅子,出去站着去!”
    于是谭以星在外面站了两节课,他极力想听一下老师在讲什么,但发现太难就放弃了,然后心安理得地抻着脖子张望外面上体育课踢球的同学。
    接下来的语文课,他疼着也保持标枪一般的坐姿。语文课虽然十分重要,但不知为什么,理科班的同学就是不重视,语文老师在昏昏欲睡的一片身影中发现了昂首挺胸的谭以星,倍感欣慰——
    “来,新同学,你叫谭以星是吧?把《滕王阁序》的第一段读给大家听听,并且试着翻译一下,好吗?”
    “……”
    谭以星尴尬地站起来,很不安地望着老师:“老师,那个……我的中文不太行,我念不好。”
    语文老师知道他是海外背景,和蔼地笑笑:“没关系,翻译不出来的话先念一下,来,同学们坐起来了,谭同学请。”
    谭以星实在没办法,只好清清嗓子:“象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呃……什么珍?地接衡户!”他刚开始还有点怯场,念着念着觉得自己念得还可以,声音越来越大。
    “……你等等!”语文老师伸出手,面色凝重地制止了他。
    全班的同学也炸开了锅,纷纷笑出声,偶尔有三言两语飘进谭以星的耳朵里——
    “嗷哟,这波操作才是最骚的!”
    “可以可以,班主任听了准气死,王校长瞧了会心梗啊!”
    然后下课他就被语文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你这个不行啊!”语文老师痛心疾首地扶着眼镜,恨铁不成钢道,“我上小学三年级的儿子都比你强!你这和文盲有什么差别?”
    被虐一早上的谭以星中午胃口欠佳,就吃了两个鸡腿,喝了一瓶可乐,下午放学时班主任在门口叫住他:“谭以星,你过来。作业做的一塌糊涂,是我打电话叫你家长,还是你自己打?”
    彼时谢明江正和廖铮在一起,本来他今天心情不错,谭以星不在家里闹腾后,全世界都清静了,于是下午廖铮叫他出来玩,他也一口答应。
    廖铮把谢明江叫到一间新开的KTV,他过去时廖铮正和不认识的几个人玩色子,见到他,过来拥住他,拍拍他的肩膀:“明江,好久没见呐。”
    他给剩下的几个人引荐道:“这是谢明江,我的好哥们。”
    谢明江的大名在A市的商圈里还算响亮,几个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听过谢明江背景及发家史的人容易把他想象成一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形象,但瞧见来人大高个,长得文质彬彬,虽然没什么笑容,表情还算温和。
    谢明江脱了大衣,坐到沙发上,廖铮到他旁边,很自然地隔开那些人,问:“怎么样,最近。”
    “凑合。”
    廖铮笑了,又搂住他肩膀晃一晃:“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
    “听说这里也有不错的,新开的店嘛,叫几个看看呗。”廖铮站起来到外面招呼了一声,马上进来一个穿套裙的主管,拿着一叠册子给谢明江过目。
    谢明江没那个心情,沉着脸翻了两下,调出一个眉眼还算比较和眼缘的:“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