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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本计算机编程教学,正要说话,谢明江已经拿了睡衣走进浴室。
谭以星喝了点牛奶窝在床头刷微博,等谢明江睡觉,结果谢明江拿了他写的那摞作业,又一本本认真翻阅。
灯光下,他两条眉毛斜立,满脸写着疲惫与不爽,可翻页的速度并不快,过了会儿突然注意到谭以星的眼神:“你不赶紧睡觉,看我干什么?”
谭以星扑到谢明江的胸口,谢明江白天琢磨了半天客户要求,晚上又接连参加了两个应酬,平时他在酒桌上不爱说话,也可以不说,但为了谭以星必须张口,说了一场就让他口干舌燥,声音嘶哑。这会儿更是头疼眼酸,但依旧吻了吻谭以星头顶:“怎么了,半夜又矫情上了?”
谭以星是有点少男心动荡:“谢明江,我怎么感觉给你添了麻烦,早知道冬令营这么难,我还不如不参加,考不上B大我还可以考别的大学,今年考不上我明年再考。”
他越说眼皮越沉,果然谢明江的怀里比哪儿都舒服,这人分明平时连动都不动,不是窝在椅子里,就是倒在床头,可身体结实匀称,谭以星很慢很迷糊地说:“谢明江……学习太辛苦了……”
谢明江无语地低头,果然谭以星已经靠着自己睡着,嘴微张着,隐约有口水要流出来的样子,很稳的把他放平,重新拿起作业本仔细检查。
周三中午方端到谢明江公司的这个办公楼来谈生意,路过到谢明江的办公室坐坐,进来就看谢明江皱眉认真翻看一叠文件,手边还垒着厚厚的资料,抬头看了他眼:“哦,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方端:“签合同,顺路看你最近忙什么。”
谢明江撂下文件,揉揉眉心:“给B大重做教务系统,最好开春就能投入使用。”
“这么赶?”方端坐进沙发,抿口谢明江秘书端上来的茶,等秘书走了,才分析道,“况且学校都小气,做个系统加上后期维护也给不了多少钱,你……”
“免费。”谢明江打断他,方端抬起眼皮,两人对视,谢明江冷哼了下,“给谭以星弄了个B大冬令营的名额,没办法。”
方端笑了,打趣道:“这小子可以,上高中有人给他捐电脑,上大学有人给他捐系统,命好。”
谢明江被结结实实地噎了一把,拿出烟点燃,猛吸两口,幽幽道:“他成绩太差了,捐系统估计也没戏,要是能把他弄进去,别说捐一个,捐十个,百个,我也认。”
方端:“他知道吗,我看他虽然贪玩,知道你这么玩命,也被鞭策了。”
谢明江摇摇头:“当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睡着了还在那儿哼哼压力大,我不想他有那么大压力,没必要。”
方端:“我发现你真的很惯他。”
谢明江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来找茬的:“换你你不惯?”
方端笑了,再没吭声。
徐遥嘉就会一点c语言,没办法提供什么指导意见,倒是能给谭以星讲讲自主招生题的思路,上自习课谭以星做着作业,他就翘着二郎腿在那儿翻,谭以星佩服死他了:“你不做作业吗,你不背课文背公式吗?”
徐遥嘉十分淡定地说:“我作业早写完了,至于背课文背公式,我还用背?你这书还挺有意思,我钻研一会儿,你不懂直接问我。”
不仅徐遥嘉,谢明江也让他折磨的够呛,以前回来还能看看新闻,玩玩电脑,最近就算他时常早出晚归,也得讲编程,检查作业,什么活动都顾不上参加,什么休闲都不剩。
勤学苦练又两个月,期末考试结束,成绩还没出来,冬令营终于要来了,今年还不在A市举行,而是在F市,谢明江这边系统正做到白热化阶段,过年又必须放假,只得加紧赶工,没时间陪他去,只能把他交给百惠,给他俩定好酒店。
走之前谭以星依依不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候机时始终拿着那三本书,翻两页这本,不妥,又翻两页那本。他就不是个学习的料,对着哪本都是愁容满面,谢明江看着他,又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太馊,事情办得太不到位,让他辛辛苦苦去一趟,和那些远远比他强很多的人竞争,打击他的自尊心。
谭以星很郁闷地抱着脑袋,头发被他揉成了个超级赛亚人:“记不住,谢明江,这指令我根本记不住。”
谢明江刚想出声安慰,该过安检了,不管考得多差劲自己都能接受,下一秒,谭以星就凑过来,眉飞色舞小声道:“这书不是你借的吧,我知道一种方法可以作弊,把透明胶带贴上去再拿水洗,但就是得撕书,哎——!”
谢明江朝他屁股就是一脚,恨不得直接把他踹飞。
其实冬令营就两天,还全是考试,头天早上的数学太恶心了,统共四道大题,三道谭以星没看懂,就一道勉强看懂了还不会解,考场里回荡着别人有条不紊答卷的沙沙声,幸好谭以星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全程倔强玩笔,最后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公式,有关无关的写满整页纸。下午他都不想去了,更何况理综还不是强项,虚脱着进去虚脱着出来。
第二天的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