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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虚伪

      林期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在翻书的空档抿了一口之前泡好的咖啡。
    初夏的微风不断挤进半开的窗户,吹在脸颊上包裹着一股尘土的味道。咖啡已经冷掉了,尝不出包装上宣传的香苦味。
    忽而风起,桌子上翻到一半的书页哗哗作响。连带着那个涂了白色油漆的铁架子也左右摇摆。短了一截的桌子腿在摇晃中不断敲打瓷砖地面发出声响,惹得人无比烦躁。
    刚想放下杯子制服这个旧货市场淘来的玩意儿,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合上书本,一只手夹在刚刚看到的页面。单手解锁手机查看信息:
    “我们认为您的朋友吴刑涉嫌一起抢劫杀人案件。请于近日来警察局一趟,我们将安排记录证人口供。”
    手掌慢慢从书本里抽出,指甲划过书面攥进手心。长舒一口气。手机被慢慢放下,悠闲地拿起一边前几天的警局收据夹进书页,再慢慢靠后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椅背上。轻笑了一声。
    “咳。”
    指尖在桌面轻点,抿着嘴开始构想该如何面对密友。一切有了定数以后再礼貌的回复了信息。以后慢慢站起身,椅子被推得吱呀作响,像是魔鬼的尖笑。
    站在桌旁面对着窗户,手臂展开像是把积郁赶走一般伸个懒腰。让骨头放松下来以后抄起玻璃杯转身倒掉了咖啡。
    几天后,如约来到警察局。
    收到消息后心情放松下来不少,睡眠质量显著提高。以至于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阳光明媚,照耀出一个太平盛世,所有的阴影在阳光下都无处遁形。
    抬头看了看天空,耸动双肩调整好衣领,带着急切不安的神色小跑着进了警察局。
    表明来意以后,自然有人带着完成了一系列程序。按照之前设想的计划,陈述了部分事实。虽然存在作案机会,但还是要让他们认为自己毫无保留,并且看起来光明磊落。
    随后,还向录口供的同志提出探望密友的请求——那毕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大家的家庭背景十分相近,总是相互帮助慰藉。他出了事情,朋友急于探望也是理所应当的。
    好在朋友目前还被拘留在警局的看守所,得到同意以后,在警察的带领下,握上门把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
    “我…真的没有杀人…”
    审讯室内密不透风灯光通明,银色手铐栓于两手之间将手腕勒出了一个细微红痕。吴刑低着头被囚禁在限制的空间内,活动范围也仅限坐着的这个椅子。
    “说吧,你行凶的全部过程。”
    啧……沉实地一声质问打破室内这番寂静,喉咙似是被抵在刀口处不敢轻易发声。活动着无处安放的手如此轻微的动作都能引得锁链发出咔咔声。
    “回答我。”
    似是没有收到反馈的对面那人,急不可耐地加重了语气吼了一嗓。身体猛得一震,抬头视线对上审讯员洞察一切的鹰眼,极小声用着快哭了语气的开口:
    “我…我没有杀人…”
    明明没有杀人,懦弱地表现状态却如逃脱罪名一般。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我只不过,只不过是拿了那老婆子的钱。
    回想当时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那天,很早地来到了房主那屋。因为到了要交房租的期限,她近日不停的催促惹得我很不耐烦。学费都无法凑齐,哪里还有闲钱交给她。于是,想着赶在早课之前再去不要脸的找她拖拖。毕竟,对于这种事情擅长的很,大不了就再充当她保姆的位置,殷勤些多给她干点活。来到她的房间时,出于礼貌勾起食指对着门敲了三下在门口等待着开门,奇怪地是一等再等却无人回应。不可能是房间内没人啊。我的房主是一个官吏的遗孀,丈夫死后独立生活的她以出租房子为收入,基本成天待在家里不会出门,都是由保姆来照顾日常生活。
    “阿婆你在吗?我是小吴啊。”
    虽然她的脾气秉性比较古怪,但一般都以阿婆来称呼她,平日里我们相处的还算不错,有时她还会请我去她那儿喝酒。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等不及的我尝试着将手移到门把的位置向下一按,门没有锁很容易的被拉开了。而里面发生的一幕让我大跌眼镜,刀刃插在她的胸口上,她睁着眼倒在地板上。当时完全被吓得懵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反应过来时,对,想到要报警。但是,却突然想起了她藏于花盆的那笔巨额诱惑。之后,跌跌撞撞跑到她的卧室时发现花盆被扯了个底朝天。但里面的东西还在,被油纸包裹的一层又一层。手颤抖地把它拿了出来用外套做掩饰,再步履从容地走出这个房间像是预谋好了一样关上门,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离开了。
    “没有杀人,那笔钱你又是怎么得来的。”
    “我在到她家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死了,后来我看到了那笔钱……我就…把它占为己有了。”
    极近无辜的解释词好像扰乱了审问员的思绪。周围莫名又开始无声地停顿,一股恐惧由心底蔓延。心理不断重复着我真的…真的杀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你不说实话可能不久后就会被定罪。”
    来自审讯员很平稳的一句话却直击心脏使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攥成拳头锤击着桌面情绪暴涨,对着眼前人大喊:
    “警官!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啊。那笔钱……那笔钱是花盆里的。”
    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把实情说了出来,做着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这个房间的大门林期还得使点儿劲才能推开。里面已经站着一位警官,背对着自己,双手掐在两边腰侧。视线穿过那位警官的肩膀看过去,他正面对着一块玻璃。
    玻璃那边就是密友了,正嘶吼着证明自己的清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冲上去拍打着玻璃大声叫嚷。
    “吴刑?吴刑你是不是被冤枉的,啊?!”
    知道这是单向镜,不过是做给房间里的警察看的。果不其然,跟在身后的那位同志很快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离玻璃。
    显然亲眼所见的冲击力不容小觑,喘着粗气摸索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隔壁房间正受审讯的吴刑,粗声喘着气带动胸口剧烈起伏。脑袋里想的却全是案发当天的情况。
    吴刑和自己同为天涯沦落人,因为家世原因我们走的很近。怀揣着雄心壮志进入大学,可还是败给了现实——每年的学费都是一个问题。
    不过从这个学期开始,吴刑突然开始频繁的提及那个合租的房子,和年迈的房东太太。
    “这个老太太,那么多钱也不存银行吃利息。就放在她卧室那个大花盆里。守财奴。嗝。”
    有一天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吴刑趴在桌子上又开始碎碎的提及那个老房东。这些话听起来怪怪的,至少我很向往这样的房间,眼红他可以找到人分摊房租住在那里,生气他抛下我搬了过去,甚至有些狭隘的认为他每每谈及这些都是为了炫耀。
    听吴刑说过,房东是个有钱的老太太。丈夫去世,一个人守着大笔遗产节衣缩食的等死。
    学期快结束了,同学们都在为期末考发愁的时候,我却在着急以后的学费。正在考虑假期去哪里打工,脑袋里不知不觉浮现出了一个种着矮子松的大花盆。
    吴刑有一句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牺牲掉一个半个身子都在土里的老太婆,去成全一个即将大放光彩的青年学生,这不挺好的么?”
    想到这些,突然打了个冷颤。如果这个机会被吴刑先拿到,那以后的生活更要活在他的炫耀里了。
    那不如先下手为强。
    筹划了很多天,每天坚持去吴刑的住处附近散步,给周围邻居都留下印象,也顺便了解他们家保姆的工作安排。再挑选一个丝毫不会让人起疑的时间——谁都不会想到有人敢在白天光明正大的敲门进屋,目的是为了杀人。
    结果就像无数遍的设想那样,老太太很容易就被绳子勒死了,只是喉咙里发出
    “咕”的一声,几乎没有挣扎。
    死人可真重。把她放到地上的时候不小心还刮花了立在一旁的屏风。只有一小点油漆掉了,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
    把那个断了气的老太太放在一边,冲着最终目的走去。拿出在庙会趁着人多在小摊上买的钱包,把土里一半的钞票拿走,再把剩下的钱原封不动的用油皮纸包好放回去。
    返回客厅,老太太就那么躺在地上,连眼睛都还没闭上。抽出匕首,在她的心口补上一刀——避免她只是陷入昏迷,又不怕血液溅出来洒到自己身上。
    完成这一切,再毫无异色小心翼翼的走出房屋,所幸这周围都是比较高级的住宅区,房屋离得远,没有人看到自己。
    顺着平日里散步的轨迹走一遍,途中去一趟警察局,把偷来的那笔钱交给警察,说是散步时候捡到的。已经死了的失主自然不会认领,再过一年,按照法律规定,这个钱就可以被据为己有了。
    坐在警察局里,面部表情越是悲痛,心里因为背德而产生的快感就越丰厚。最终,看着密友无助胆怯的模样,甚至双手抱着脑袋痛苦的低下头,抓着自己的头发拉扯,低吼。
    “不会的,吴刑不可能是凶手。”
    “你们别逼他!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肖云指尖滑动着鼠标滚珠向下拖动着文档页面,一直盯着屏幕中密密麻麻的字让眼睛不由得酸涩,长时间弓着背坐在电脑桌前梳理着预审的案件使得身体僵硬,舒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闭目思考着可以说是,早已烂熟于心的案件内容。见怪不怪的抢劫杀人案,死者与嫌疑人是房主与租户的关系,犯罪动机是穷学生知道了房主藏钱的地方架不住诱惑杀人。嫌疑人已经被确认了,整件案件将会进入预审期。这几日赶在预审前反复查看着对嫌疑人的审讯内容。嫌疑人吴刑是在死者逝后花费与他身份不相称的大笔金额才被捕的,这么解释貌似看不出任何疏漏。可是,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揉捏着发胀的太阳穴努力理清思路。
    初夏的风缓缓从窗沿中溜进屋内略微拂去大脑的燥热,再低掠过桌上堆满的卷宗带起一阵沙沙声。桌上放着有关嫌疑人身边亲友证词的整理,其中有一个叫林期的大学生和嫌疑人背景相同,而且是同校学生据说关系还不错。案发当天他也没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但在审讯过程中相比吴刑应对的也比较平静。如果说吴刑是一味地掩饰那么林期的表现就要坦然的多,甚至有些坦然的令人意外。
    想到这重新拾起了放置在桌面的一摞文件,找到了案发当天警方对林期做的笔录。发现林期那天虽然没有去过房主老太太的家,但是经过她家附近的花园并且在那拾金不昧捡到了一个装满钱的票夹,并全数交给了当地的警局。哦,竟然把这样重要的事忘了。前几天某公园附近的一个警局的确上报了这件事,但是票夹里面的钱和死者家里的那笔钱不是连号,没有人会往凶手杀人后把钱费劲偷出来就是为了交给警方?但是不排除这种心思缜密地掩饰手法。警方审问吴刑的时候,他也曾表达过房主把钱藏于花盆这件事他当做笑话吐槽给好朋友林期。同样知道藏钱地点的林期也可能是犯案凶手,但警方现在认定吴刑的罪名。
    所以……
    立刻拨通了桌上的座机电话,对电话那头下达着简短的指令:
    “通知警方我要重新审讯吴刑,再以我的名义告诉林期我要找他谈谈关于案发当天的事。”
    与电话那头交流的期间,目光始终游离在桌上那本厚重的题目为《心理测验》的书。
    林期从警局回来以后几天,生活都无比惬意。阳光很不错,夏天还没有正式到来。
    一节体育课过后去学校澡堂洗澡,手机因为放在衣柜里好久都没有信号。
    刚刚穿上衣服,铁制的柜子就被手机上消息提示震得嗡嗡作响。
    “嘶…”赶紧拿起手机靠在柜子上掏掏耳朵。一面打开短信提示,看到上面消息的一瞬间,手掌慢慢收紧。
    “您好!我是案件审判员肖云。针对这次的案件,我有一些问题还需要方面向您确认。如果收到信息请回复。”
    刚刚冲洗干净的身体再一次冒出汗来。相比较先前的燥热,现在从后背冒出一阵凉意。
    如果说普通的警察还能对付,那这个肖云必须要花上足够的时间才能勉强过关。
    他是一个连我们这种平时不太关注社会新闻的大学生都认识的人。在地方检察院也很出名,虽然年纪轻资历浅,但是几乎他接手的案子都会真相大白。最擅长的就是犯罪心理描绘,我一片空白的领域。
    拎起书包快步走出这个闷热的地方,心虚一般低着头盯着脚下的地砖。快步冲进图书馆,想把所有关于心理学的书借回去背熟。
    在书架面前把带着“心理”两字的书都抽了出来,脑子里还不忘考虑对策。突然,动作慢了下来,怀里的书册顶上面是一本暗红色烫金封皮,名为《心理测验》的书。嘴角缓缓勾起,慢条斯理的把书又一本一本放了回去。
    如果现在都借回去,摆明了是做贼心虚。单肩背着包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手上只拿了一本《心理测验》走出图书馆。知己知彼,就算自己是清白的,也不能被他们绕进去,胡乱定罪。
    捧着书放在心口高度才慢慢冷静下来。之前身上出的汗又被风吹干了,太阳可真是大啊,风都不觉着冷。
    这才组织好语言给人回了消息。时间就定在下个星期——找了个没有课的时间。给自己留下一个周末好好应战。
    看完了整本书才知道,心理学就像是个看不见底的山洞。当中提到了人体对于不同问题以及回答时候不同反应的分析。
    简单说来,即使可以表面上毫无异样的回答出问题,可血压和心率还是会暴露真实想法。
    为了掩盖之前的犯罪行为,我只能不断地训练反应力。如果对方问到“花盆”,应该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词。要是没练习过,理所应当想到的是钱。这当然是凶手的反应,不过对于那个所谓的心理学家来说,既然他负责这个案子,就一定知道吴刑也和我们说过那个老太太藏钱的地方。因此有这个反应自然不算奇怪。
    但是如果警方问到“油纸”,提到“钱”、“松”、“犯罪”,甚至让我复述他们所提供的犯罪经过,都有可能直接说漏嘴或是迟疑不决。
    这几天我甚至把《辞海》翻了出来。把上面有的可能与案件相关的词语都记下来做神经练习。在如同“门”、“窗户”、“纸杯”一类普通的词语里加入和犯罪现场相关的物件,必须毫不迟疑的说出单纯无关的相近词。
    直到最后确认,终于把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不用再每天睡觉都想着那把刀子,老妇人单薄且慢慢瘪下去的身体,轻松无比。甚至还对这位审判员的询问有些迫不及待。
    到了约定的时间,再一次走进警察局。负责接待的警官似乎已经认识我了,一进门他便冲我点点头,走出办公区示意跟着他去肖审判员的办公室。
    我明白,这次是心理上的博弈。
    楚若凡昨晚在酒吧里一直玩到了半夜才归家,导致今个早上一直睡到了近中午时分才懒懒的起了床,洗漱完后问了小兔崽子的去处,得知人去了部队后,心中玩性大起,潦草的对付完
    “早饭”便回了房间。
    打开衣柜细细的挑选着衣服,手指从一件件衣服上轻轻滑过,然后停在了一件深蓝色轻纱的露肩连衣裙上,取下衣服后换上,将衣服整理好这才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将墨色的长发低端轻微烫出些卷儿来,描了个淡妆自恋了一会才出来,拿起床头柜上的耳钉戴上,这才下楼换好鞋出了门。
    不一会就到了军区,走到大门前估摸着还会被拦下,果不其然还没走近呢酒杯门口的兵人拦住了,要自己出示证件,本就是带着恶趣味的想法才来的,证件就是记着也不会带的,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女性化一些,对着门口站岗的军人满口兵哥哥,玩够了这才收敛些,拿出电话给小兔崽子打了过去语气也装得可怜兮兮的,撒泼打滚的让人来接自己,还给人说要是不来的话,就在门口丢尽他的脸,这才挂了电话,静静等着看小兔崽子会不会来。
    姜初俞漫步于呼伦贝尔大草原上,此时正是夕阳西下,原本碧绿的草原被氤氲出点点金光。
    “真是……动人的画面呢。”
    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为这美丽的画面留影。
    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露出了微笑。
    “我的摄影技术……又长进了呢~就用这个参加‘草原风光’的摄影展好了。”
    拿出手机,翻看着还有哪些摄影比赛,并没有什么心怡的。
    “嘛,那就先回家吧。”
    一日后。
    再次站在了熟悉无比的土地上,拿出手机给眼前的街道照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里,注文:我回来了。
    因为并没有事先通知,家里并没有派人来接自己,便叫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离姜家不远处的一个商场前停下了,付了车钱之后便慢慢走回家里。
    “不知道妹妹在不在家呢?”
    将带给妹妹的礼物放到沙发上,便走进浴室沐浴,洗掉一身风尘。
    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打进客厅,白昱着一件米色高领毛衣配上简单款式的牛仔裤。悠悠的下了楼梯,修长的指轻轻勾过桌上放的茶杯放在唇边抿了几口放回原位,坐在落地窗边打开手中的ipad静静浏览。
    瞧见网页上那张熟悉的脸,虽然与这人并不和,但也毕竟有着血缘关系,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回去,拿出手机拨通自家小助理的电话
    “喂,白哥?”
    “帮我订一张回国的机票,最近的航班。”
    “好……哥,最近的航班是今天中午1点。”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你来接我。”
    “成!”
    倒也没带什么东西回来,迈步走出机场,米色高领毛衣打底,外套及膝墨色风衣,黑色一字破洞裤勾勒腿型,脚蹬一双深棕色马丁靴,并未让管家来接,给熟悉的几位朋友打了信息说明自己已经回国后打了车去最近的商场为家里人挑选礼物。
    周琴玥清晨在阳台上闭上眼静静地吹风,屋子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呼……最喜欢早晨的微风了呢。”
    管家:“小姐您这样会着凉的。”
    不爽的看了管家一眼“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
    管家:“这……”
    更加不爽了“快给我出去。”
    管家急急忙忙退出去了。
    在阳台上呆了一会,回到屋子里开始梳妆打扮。
    “这件衣服颜色太暗,这件颜色太亮,这件太暴露了,这个裙子太短了……”
    最后还是换上了日常装扮,画上淡粉色眼妆,樱桃色的口红。
    “今天刚好有空,就去商场逛逛,然后顺便看看珠宝店开的咋样。”
    “管家,备车,我要去商场。”
    管家:“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