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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明栀被他这般一提醒也就清醒了不少,她刚刚究竟是在做什么?居然是真的被这副身体的性别给影响到想要标记对方???她脑海是抽了吗?
临时标记虽然只是咬对方一口,一个月后她注入对方体内的信息素也会随着新陈代谢而消失在体内,双方如果信息素匹配度不高的话,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关系和影响。
然而明栀现在的身份和处境根本就不适合标记这位喜怒无常且心口不一的帝国皇太子,她会死的。
于是她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只是恋恋不舍地在他的腺体处蹭了蹭,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也远离了他几步,低敛着眉眼说道:“殿下,我错了,任凭处罚。”
[就这?不标记了?还是就这样怂了?]
[你这当我是什么?外面那些随便几句话就能打发走的妖孽贱货?]
[明家送来的人就这种水平?]
[算了,反正她迟早都要死的了,是将她的腺体割掉还是将她的头直接拧下来做成人皮灯笼让明家的人也一起观赏观赏?]
“……”
明栀莫名打了个寒颤,如果不是能够听见他的心声是压根不能看出明明脸色潮红气息不稳,双眼带满媚意的帝国皇太子内心居然是这么残暴,和外表病弱甚至说得上是娇柔的模样儿完全不搭边。
居然连人皮灯笼这么久远的东西都被他翻出来说了……她在修真界这么多年都早已经是不流行这些了,他居然还能翻出这样的酷刑来折磨人,简直了。
明栀默默地又后退了两步,僵笑着说道:“如果我和殿下说我是被迫来这里对你不敬,我本人压根是没想过和殿下积怨,不知道殿下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辩护?”
“你在怕我。”温司尧从下至上冷冷看了她一眼,目光最后还是落在她的脸上,颇有些讽刺地说道。
“而且,即使我现在给你辩护的机会,你能冷静下来和我好好说吗?”
温司尧脸上的笑容是愈发讽刺且讥诮起来了,让明栀也一头雾水的:为什么不能?她现在人还好端端的,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能再次毒发,明家的人也肯定会要了她的命。
但是现在她有机会那理所当然要争取一切能够活下去的机会,不然她穿过来真的是ABO世界一日游吗?她才不要这样。
来都来了,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活路。
“殿下,我现在很冷静。”明栀十分认真地看向他,说道。
温司尧冷笑一声,说道:“你过来。”
“殿下是想诱我过去然后拧掉我的头吗?”明栀理所当然不可能这么顺从地过去,想起他内心那些恐怖的心声,她就感到一阵窒息。
“只是拧掉你的头未免太便宜了点。”温司尧依然冷笑。
“……”假如明栀现在手上有块瓜,她肯定是“啪嗒”一声便将手里的瓜掉了,这个人不仅承认了他残酷还承认了他残酷得变态。
这样的祸害出场即死亡好像也是太正常不过了,他不死的话,死掉的便是很多人了,包括她自己。
但是说真一句,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人是她自己,或者是说明家的人导致的,只是最终受到孽报的人是她,疯批又暴戾的皇太子没有即时杀死她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所以现在只是说一些这些恐怖的话,她居然觉得还能接受。
明栀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心够大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样去缓和这样的局面,因为真的是要和对方谈条件的话,其实她毫无胜算。
局面逐渐处于胶着状态,温司尧强作正常地起来,坐到了一旁的大理石长凳上,气息却已经是喘得不行,被剧烈亲吻过的红唇是愈发变得如柔软花瓣般诱人,他头顶的那双毛茸茸的兽耳却是不安又烦躁地抖动着。
明栀盯着他的兽耳好一会儿,居然发现他的兽耳逐渐有开始抽搐的现象,连长长的豹尾巴也无力地耷拉着,整个人处于一种脆弱又暴娇的状态,真的是堪比一朵清晨盛满了露水的娇花。
明栀突然就动了恻隐之心,她实在是不见得这么可爱的毛茸茸在自己面前这么难受,而且真论起来,也是她的缘故导致他现在这种状态的不正常,她有难以推卸的责任。
要想活命必须要先偿命。
她缓步走了过去,脸上无悲无喜,也没有任何惧怕和渴求,只是想着怎样可以缓解他现在这样脆弱又不安的症状。
明栀走了过去了,在有些讶异的可爱兽人面前缓缓蹲下,与他的视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