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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不客气

      虞姝说的的的确确都是真的,若不是自己的过错,虞家的日子不至于会过成这样,但这已经是很久远地事情了,久远得自己都快要忘记,甚至在虞韵出事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普涨浪费过,虞姝凭什么要将自己以前犯下的过错再次说出来,这对自己而言并不公平。
    虞姝冷笑了一声:“母亲,你现在知晓自己错了么?还是说你依然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你依然觉得自己什么错都没有?虞韵的事情咱们就别说了,当初虞韵想要害我,结果自食其果了,这件事你也觉得是我的错,你要如此觉得,我还真的没有办法,但你这样的以为,全然是自以为是,是不公平的,母亲你可有想过对我的伤害?”
    她自然没有想过了,虞姝是死是活与自己有任何关系么?没有。她凭什么要去在乎虞姝的死活。虞姝揉了揉双眸,多余的话自己也不多说什么了,该说的话自己都已经说尽了。
    虞莘想要帮着张蓉说一句话,毕竟大家都是家人,现在家中的处境并不适合吵架,但一想着这些年里虞姝受的委屈,欲要说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了,她不是虞姝,自然不懂得虞姝这些年里所受的苦,甚至虞姝很多的苦都是自己造成的,若非不是自己,虞姝根本就不用受许多的皮肉之苦。都是自己对不起虞姝。
    “虞姝,你别恨母亲了,你若是要恨母亲,就连着我们一起恨着吧,”虞莘道,“母亲的的确确是做了许多的错事情,但母亲也受到了应该的惩罚,以前的事情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说道。母亲虽然有错的地方,但是你回来之后,努钦虽然愤怒,但并未将你回来的事情说道出去不是么?这说明了母亲也有善良的一面,你也别拉着母亲的过错说事了,我相信,母亲现在也已经改正了许多。”
    虞姝摇摇头,她并不是一定要拿着张蓉的过错说事情,是张蓉一直都要在自个面前说道曾经的往事,虞姝不是一个会记仇的人,但并不代表虞姝就可以忘记曾经受到的一切遭遇。明明不该自己忍受的事情,凭什么自己要一直忍受着。她抬起眼眸,冷冷地望着张蓉:“我说这些事情,只是想要告诉母亲,她自个做错的事情不要往我身上甩,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任何事情,若是真有做错什么,那就是我愚蠢吧,我原本应该将母亲完全记恨心中的,但我并未如此做。”
    张蓉明白虞姝在与自己置气,虞姝说出的话,也都在与自己置气。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是那些,她也明白以前自己犯下了糊涂,但她身为长辈,她如何拉的下脸来说道自己错了?
    “虞姝,我刚才的话,的的确确是有些不合适的,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我以前的确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今日来,不是想与你说道以前的事情,你若是不愿意原谅我以前的过错,我也不奢望你的原谅,我一直都不喜欢你,这句话是真的,”张蓉说,“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你既然回来了,也不要将我继续的憎恨下去,我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能再说两家话了。”
    张蓉望着虞姝,眼眸很是诚恳。虞姝眯起眼来,她笑了笑,似乎在无奈与妥协:“母亲你说,你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
    “三姨娘的事情,”张蓉说,“三姨娘以前与你虽然并无任何冲突,但三姨娘是一个虚荣的人,更是一个球富贵的人,这一点与我很是相同,想必张姨娘心中是真的在打算将你的事情报官,得到应有的银两吧,关于这件事,你是怎么打算的?你可愿与我说道一二么?”
    张蓉认真的问。虞姝点了点头,她心中的确是有自己的想法:“我既然回来了,我也想过家中的人会将我的事情报官,但我并不在害怕的,我若是真的害怕了,我就不会将这件事说道出来了。母亲若是因为这件事来,那母亲可以放心了,三姨娘就算去报官,官府最后抓的人也一定是她。”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张蓉听不明白。
    虞姝凑到张蓉耳跟前,与张蓉仔细说道了一二,张蓉不敢置信的望着虞姝,都说这丫头心底良善,但善良自己是真的瞧不出来,怎么瞧都是一肚子的坏水儿。张蓉呼出一口气来:“我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不过你了,也干不过你了,其实你也算是有手段的人,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又这么多的手段呢?看来我果然是小看你了。”
    “母亲,咱们二人各自都看不惯各自,但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成了一家人,就不能再说两家话了,虞家现在虽然情况很是危机,但并不代表咱们虞家不能度过这一次的难关,主要还是看咱们自己,所以更多的话我不多说,我们搬离了京城,就能够东山再起。”虞姝温声地道。
    张蓉迟钝了片刻,道:“我虽然还是不喜欢你,但是我清楚,我现在不能给你使绊子,哪怕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能,所以你放心便是,我现在对你,没有丝毫的坏心,我也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相处,哪怕只是这一段时日。”
    虞姝颔首:“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张蓉离开后,虞玢狠狠瞪了虞姝一眼:“虞姝,你这招数还真是狠毒,母亲虽说有错的,但她好歹也是咱们的长辈,你这么对待母亲,恐怕也是不好的吧?”
    “你难道就喜欢母亲?”虞姝反问道,“你可以想想,她真的有做过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情么?若是有做过,我不会多说什么,但关键是母亲并没有做过一件母亲该做的事情不是么?既然如此,我为何就不能多说?我又不是一个舍得让自己吃亏的人,我为何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