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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私心

      无论是处于对自己的私心也罢,对顾煜的私心也罢,他不介意站在顾晓煜这一边,看得出来这丫头并不想离开。
    “恩,你早说也好,我们好做打算,不要低估了顾氏和顾煜的本事,我更不会袖手旁观。”
    虽然知道他们这样的选择真的会麻烦不断,但是顾家的男人都是情种,顾爸爸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在情感上受挫,而且对这个儿媳妇也是很满意的,所以他和老爷子一样的选择。
    “那妈妈在精神上支持你啊,走,跟妈妈睡觉去,剩下的使他们男人间的事情,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是。”
    顾妈妈看了看时间,觉得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想着继续待下去的话也没必要,就拉了顾晓煜次奥这楼上走去。
    “晓煜啊,你对那个木什么舟的还有感情么?不是妈妈自私要揭你的伤疤,你知道的,顾煜他……”
    把顾晓煜送回房间后顾妈妈并没有急着离开,看顾晓煜眼睛肿的厉害拿了冰帮着冷敷了好一会儿,见顾晓煜情绪已经稳定下来,顾妈妈沉思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妈,如果我说或许是我先爱上顾煜的你会信么?”
    总觉得自己这样躺着和长辈说话不太好,顾晓煜爬起身盘腿在顾妈妈面前坐定准备和瓜妈妈来一次促膝长谈。
    听到顾妈妈的话顾晓煜眨巴眨巴眼睛很认真的开口道。
    她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她的遗憾会是木深舟,但是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解脱,那时候她觉得莫大的讽刺,只剩下求解脱的爱情,她不知道已经畸形成了什么样子。
    之后被救起的不知道第几次醒来,她开始期待那个救了她的男人的出现,那段时间躺在医院里,她不再觉得自己的过去有什么可悲或者可叹的,睁眼闭眼都是那个叫顾煜的男人。
    她好几次想要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她怕,因为面前的男人看不透,所以她小心翼翼,她怕被拒绝,因为那会让她变得生无可恋。
    再后来,他们住在一起,她为了他费心费力,对于她的付出他没什么很明显的表示,但是她知道他很开心,她以为她该表示一下的,但是那个男人对她越来越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暧昧,而他不点破,她不敢点破。
    终于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却生病了。
    那天他胃病犯了,她急匆匆的赶去医院,只是想要去询问一下医生具体的情况,却被他误以为他生气了要离开,然后,在四壁白墙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他们在一起了。
    那时候听着他小心翼翼的语气,顾晓煜才知道原来小心翼翼的不止她一个。
    那时候她对他的感情积攒了有多久了?
    她笑他喜欢了她那么久才敢表白的时候她何尝不是在笑自己,那么的唯唯诺诺,那么的无所适从。
    “管他呢,这下妈放心了。”
    顾妈妈摸了摸顾晓煜的头,阮成威她是知道的,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但是顾晓煜与那个男人长得不甚相似,想来是继承了她妈妈的美貌和气质,想着那样的女子就那么香消玉殒了,顾妈妈只觉得的一阵阵的遗憾。
    要不然她们两亲家以后坐一起可以聊的话题一定很多,造化弄人吧!
    “跟妈妈说说你和你妈妈的事情吧,说完以后,那就都是别人的故事了,不会再痛了。”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顾晓煜明明是家里的孩子,但是却要遭受这样的待遇,而她的身份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自小却受到了家人的关心,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堂堂顾氏曾经的总裁夫人,如今的总裁老妈,不过是个私生女。
    她妈妈死后,她的后妈虽然恨她爸爸,却给足了她母爱,就连她同父异母的人哥哥妹妹也从不把她当外人,后来又有了疼爱她的丈夫公婆,儿子聪慧孝顺,儿媳更是让她无可挑剔,她无疑是幸运的。
    “我妈妈遇到我爸爸之前是个舞蹈老师,拿着我外公留给她的一笔遗产当米虫,那时候一个人总是无忧无虑的,后来去军区大院给孩子做家教的时候认识了我爸爸,我爷爷奶奶死的早,他们的婚事无人干扰,很快的他们就结了婚,然后有了我,我妈妈不再外出上班,偶尔待在家里帮人排排舞蹈赚点钱,多半时候照顾我和爸爸,时间一晃眼就是十年。
    那年我十岁,周末跟了我妈妈去附近的舞蹈学校给学生上课,她中途接了电话就出去了,让我和她的同事阿姨待在学校等她来接我。
    后来我嚷嚷着要吃冰淇淋,那位阿姨就带我去了,大街上听到有人在说‘不好了,杀人了’,那时候的我对于生死没什么概念,只觉得好玩,也忘记了那位阿姨的叮嘱顺着人流跑了过去。
    人太多了,我被挤出了人流,我不甘心啊,想着有热闹看当然不能放弃,所以我走了不少弯路绕到了人最少的地方,趴在海滩边一艘破旧的小渔船上,我看到一个很高很强壮的男人拿枪指着我妈妈的头,对面我爸爸和好几个军装的男人拿枪指着妈妈和那个人。
    我想要开口说话的,但是那个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他说‘给我一艘能出海的船和足够的食物水,等我安全了我就放了她’,我爸爸像是在思考,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说话,那人对着我妈妈的肩膀开了两枪,我看到血透过对穿的弹孔一点点流出来,我妈妈薄荷绿的针织衫很快的就被血染红了。
    那个男人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我看到我爸爸张了口,这一次他没有再像刚刚那样说放了人质之类的话,我想他的口型是想要说‘好’的吧,我后来研究了一下,我的认知没错。
    只是,那个男人像是失去了耐心,也或者是知道自己已经求生无门了,在我爸爸来不及发出声音前叩响了扳机,那一枪打在我妈妈的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