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缺失的记忆
“随便你,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不听劝的话,最后什么样的结局,你自己看着办。”安然说完闭上了眼睛不想在多说什么。
安言不听话,但是如果因为她连累了整个安家还有她,她就不会不管这件事。
看着安然的态度,安言心中更加的怒火,她最讨厌安然这幅样子,好像什么都知道,好像什么都掌控在她手里一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情。
因为讨厌,所以厌恶!
“安然,你知道你自己有多讨厌么?”安言开口,带着浓浓的讽刺还有不屑。
对于安言这种小孩子的脾气的话,安然理都不想理会
“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走吧,我还要休息。”安然冷冷的开口。
安言还想出声骂什么,安母回来了,看见了安言,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有些尴尬的气氛,随后就担心的开口问:“言言,你怎么来了。”
安言闻言,收了脸上嚣张跋扈的样子,扑到了安母的怀里,一脸难过的开口说。
“妈我听说姐醒了,所以想要过来看看她,毕竟昨天晚上是我不小心的,想要过来和姐道歉,不过姐好像并不想原谅我,妈,你和姐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让姐不要再继续记恨我了。”
安言的演技可谓是有所提升,大概是撒过一次谎之后,再说后面的谎话,都不会了。
安母听见啊安言的话,心里也很安慰,随后就同安然开口:“然然,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看你妹妹都来道歉了,而且你站在也已经没事了…”
安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安然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看着两人:“那要是我有什么事情呢?要是我死了呢?我现在是好好的活着,可是如果昨天晚上我没有挺过来,我死了,这件事不是不起也就这样过了?”
安母没想到安然竟然会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可是仔细想想,又的确如此。
如果安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该有多后悔。
“妈,你看姐…”安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安母夹在两人中间,毕竟两个都是他的女儿,站在谁的一边都不好,可是她又不想两人这样反目成仇。
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安然也看出了母亲的为难,知道母亲是真的心疼她,并不想再为难,随后冷声的开口。
“让她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安言闻言,目光之中闪过一些冷意,随后开口对安然到:“姐,你现在受了伤,爸让我去公司先顶替你看的位置,你不会怪我吧。”
闻言,安然一点也不在意,之前会去公司,不过也是看父亲的公司危机,而父亲又总想着用她换取对公司有利的利益,所以才会去公司帮忙。
对于公司,她一点想法也没有,也就安言觉得这个公司很好,以为自己会和她争抢一样,现在去了公司,还一脸的洋洋得意。
“无所谓”冷冷的回答了一句。安然不想在多说一句话,闭上了眼睛,然后装睡。
安言看着她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不能再说什么,最后只能悻悻的离开了医院。
安言走了之后,安然吃了一些东西,鲫鱼睡觉了,他现在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
毕竟已经是重活一世的人,虽然不畏惧死亡,可是既然已经重新来过,她就想好好活着。
这一睡,就到了晚上,睁开了眼睛,看见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是开着暗暗的灯光,头还有些晕,她又闭上了眼睛休息。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还以为是安母,也没有多想。
萧御一天一夜都没有睡觉,都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等事情稍微平息了一点,他又担心医院里的安然,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退开病房门的时候,只见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这床上躺着的人安静的躺在了床上,头上还缠着淡淡的纱布。
他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的人,心中微悸,给她扯了扯被子,在病床旁边做了下来。
安然在那人走近近之后就察觉到了不是安母,尤其是他身上浓重的气息一下子就让她认出了人。
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身上的气息只要他一靠近,她就可以认出是他。
可是那又如何?那已经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醒了,大概睁开眼睛,只会是一场尴尬,安然并鲫鱼装睡。
萧御替她扯了扯被子,随后坐在了她身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微微喘息的声音。
突然,萧御伸手握住了她的在被子外面的手,安然一怔,又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只能尽量的放松,无视了他的动作。
握住了安然的手,萧御只觉得她的手凉的可怕,可是自己的手,又何尝是温暖的。
“然然,这一次,我不会在放开你的手了。”许久,萧御开口说了一句话。
多么动听的誓言还有情话这是她上辈子努力十年都不曾得到的,如今他却这么轻松的开口。
呵,还真是讽刺…
“然然,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看清对你的感情,这样我就不会失去你,也不会让你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今生的你竟然会这么的讨厌我大概这就是报应,你付出了对我的感情,我不知道珍惜最后却落的你对我在无一丝情义。”
萧御以为安然已经睡了过去,一股脑的就把自己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他压抑的太久了,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并不停的说不听的说,偶尔还会提起前世的一些事情。
然而她却不知道,装睡的安然却是震惊了。
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今生,为什么他要用这个词,还有什么付出的感情,今生的她,根本就对他避而远之,哪里来的什么感情。
突然,安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可是却又不太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