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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初H)
玉宫孽之秋猎 (勾引姐夫初H )
宇文山今夜着实喝多了,头晕脑胀,眼前所见时而重影时而飘忽,由内侍官李慎扶着才勉强稳住脚步,不至于东歪西倒,来到皇后陶潞虹的营帐外,里面已经熄灯了,守在外的春杏头一歪一歪地打盹偷懒,李慎正想呵斥,宇文山拍拍他示意噤声,不要吵醒里头的皇后,宇文山掀开帐帘入内,留李慎在外守着。
“虹儿~虹儿~”唤声里是浓浓的柔情蜜意,宇文山卸下刚才硬撑的力气,摇摇头适应眼前的昏暗,“虹儿~~”
陶潞蓁侧卧在床榻上,榻上以黑熊皮毛为垫,柔软暖和,她刚才就被脱得只剩平抹胸衣与亵裤了,现在身上仅披一袭黑狐皮,上只能勉强盖到胸前,下露出了小腿,宽阔的亵裤脚被她蹭到了黑狐皮下,远看似乎她不着一缕,只用黑狐皮裹住玲珑胴体。
听到宇文山的脚步声,一下下地向她这边靠近,陶潞蓁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虹儿~还在生朕的气么~”宇文山没点灯,摸黑着撞了好几下,才摸到床榻边,只见床上的娇儿侧卧,只留光洁莹润的美背给他,双眸紧闭,玉乳在狐狸毛下若隐若现,高挺而饱满,肌肤白滑凝润如羊脂玉,只一张狐狸皮怎盖得住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宇文山坐在床沿,“虹儿~”,唤而不应,也不知是真睡熟了还是在恼他。
宇文山也不生气,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不是道士和尚,自然淫兴渐起,喉结一滚,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触眼前的粉藕玉臂,时触时离,缓缓地越过肩上的系带,摸到耳后,转而用指腹轻轻摸她耳朵。
他的手指,好烫。
触不到之时,也能感觉到手指传来的灼热,所到之处,所触之肤,无不泛起一阵疙瘩,陶潞蓁极力地忍耐不断浮现的酥痒,平缓呼吸,可接连的触碰,她无法控制自己不住颤抖的身子,他的手指摸入耳洞时,“哈~啊。。”
“虹儿~”得到回应的宇文山,俯下身凑到她耳旁,轻唤一声,混着浓浓的酒味的气息钻入她的皮子里。
好痒~
她的呼吸无法平缓,身子的异样让她萌生退意,可惜宇文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温热的舌头舔上耳垂,用舌尖细细描绘耳朵的轮廓,大掌顺着腰身一路摸到攀上玉峰,隔着狐狸皮在两峰间轻抚,感受掌中的层峦叠起,一声声地唤虹儿,他声音低哑醇厚中有着化不开的依恋,几分醉几分醒,听得陶潞蓁陶醉又心堵。
她一直仰慕于他,陶潞蓁自到京城那天在五仙观遇上他,一眼万年,她认定宇文山是她此生命定之人,只可惜,命定之人成了她姐夫。
如此深情动听的“虹儿”,她心堵。羡慕,嫉妒,恨,一起堵在她心里,凭什么!凭什么陶潞虹总能轻而易举地获得一切。
既然她做初一,就莫要怪她做十五了。
“啊~唔~”似慵似懒似在呻吟,陶潞蓁动动身子,半趴睡在榻上,转动见身上的狐狸皮滑至腰间,玉背毕露。
宇文山了然一笑,解开腰带,脱下外袍,一层层把身上衣裳卸下,只着亵裤上榻,虚伏在陶潞蓁身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撩起她背上的系带,轻轻一挑便松,胸衣滑落,玉峰显露,也不知是醉得眼花还是怎的,这对乳儿比之以往更饱满挺立,乳型圆润坚挺侧看如峰,乳尖尖上红果涨立被挤压在兽毯之中,若隐若现。
“虹儿,你瘦了,朕心疼。”摸上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朕那晚气糊涂了,才…”一边说着,大掌从她腋下穿过,饱握她一边的乳肉,坚实的胸膛贴上莹润玉背,埋首于她颈侧,贪婪地闻嗅她身上幽幽传来的香气。
“啊~~”他的大掌覆在她圆润的乳肉上,五指大张地捏紧放松,时轻时重地捏玩她的乳儿,乳尖的小果被弄得不断磨蹭兽毛,“啊~唔~”,陶潞蓁被困在他怀中无法自抑地颤抖,呻吟,大掌如同一团火,在她身上到处烧,她第一次被男子这般触摸,无所适从,尽管她平日里也偷看过春宫图,也偷窥过姐姐与宇文毅的激烈活春宫,也有自己抚摸过那对肥硕的乳儿,可从未如他大掌所触摸来得强烈,似乎有什么从小穴里涌出,陶潞蓁下意识地夹腿,只一动,便有一硬物抵在她双股间,巨硕而炽热。
“虹儿今夜怎叫得如此好听~”宇文山埋首在她颈侧,讨好一般从耳旁吻到肩头,又伸出厚舌从肩膀舔回耳垂,大掌越揉越上瘾,乳肉滑腻软嫩而有弹性,手感妙极了,掌上力道不断加重,从一开始的轻柔爱抚变成了重抓狠揉,每揉一下,身下之人便会吟出酥酥的嗲音。
“唔…”他定是在打趣她!上身被宇文山压得动掸不得,只能扭屁股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