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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道:“民间生女的方子,灵得很。”
林朗瞧了一眼,就将那纸包丢到一边,揪着小江的耳朵一路送到门口:“你成日里都在想什么东西。”
小江苦苦哀求:“主子您上上心吧!保不齐那位就后来者居上了!”
小江说的对。他虽是面上不着急,但心里仍是在意的。
他在西殿里踱来踱去,终是下定决心去找盛阳。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自荐枕席的事,特地沐浴熏香后才动身去东殿。
他素来清冷自持,不屑作那些媚主之态。到了东殿门口却迟迟不肯踏入。
若是盛阳不在怎么办?
若是盛阳已在卫准那歇下了怎么办?
若是……盛阳嫌自己狐媚怎么办?
他想至此,白玉似的脸庞猛然红了。
秋露见林朗在门口一会入一会又不入,忙出去问道:“正君可是有事找殿下?”
林朗略有些不自然:“也……并无重要的事。”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秋露心道正君定是想殿下了又不好意思说,便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将林朗迎了进去,斟了茶让他略等一等。
“许是今日事多,殿下还未从勤渊殿回来。”她怕林朗多心,又体贴地宽慰了一句。
林朗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却早已坐如针毡,便是大婚当夜也未有如此紧张。此事太过于突破底线,可他又不得不做,等着等着身上就热了起来,连脖颈一圈都透着红晕。
盛阳一边同小霜吩咐着上夜宵,一边伸着懒腰踏入东殿,一进门便瞧见一个玉树临风的人物坐在桌前抿着嘴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悄悄上前,绕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匪里匪气道:“谁家的小郎君如此俊俏,让本宫好好尝一尝!”
秋露给小霜使了个眼色,领着人下去了。
小霜还惦记着盛阳的吩咐:“那夜宵……”
“夜宵正君已送来了,没咱们的事了。”秋露捏了她一下手,意味深长地说。
小霜懵懵懂懂心道:正君……可没带吃的东西呀!
林朗握住了她的手,盛阳顺势环住他的肩膀趴下来,“怎么想起来东殿了?”
平日里若无事,林朗一般不会主动找她。她心知自打纳了男侍后对他冷淡了许多,但仍是想逗一逗他。
林朗果然禁不起逗,明明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他脖子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后。
“臣……想公主了。”他眼一闭说了心里话。
“哦?那你说说,是怎么个想法?”没想到盛阳竟不打算放过她,兀自拉开凳子在他身旁坐下,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臣……”他努力回想着自己在小倌那借鉴来的,“臣心里想,身子也想。”后四个字他咬字极轻,似是说出来已花了不少勇气。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盛阳朝他靠了几许,煞有介事地侧耳倾听。
“臣说……臣……”他憋了许久,似是豁了出去,“臣想与殿下共赴良宵!”
“扑哧。”盛阳笑出声。林朗便更窘迫了,俊朗的面庞红得像滴血,恨不得垂到地下去。
盛阳果真是嫌他狐媚。
“不够不够。”盛阳伸出一只手,眯着眼挑起他的下巴,“正君这番话也忒正经了些,本宫喜欢情趣些的。”
还不够么……
林朗的脑海里闪过她与小倌调笑的片段,便僵着身子靠了上去,“殿下……疼疼臣罢。”
羞耻,实在是太羞耻。
堂堂正君为了子嗣竟然做到这个地步。
盛阳揽着他,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间掐弄,“那你说说,要怎么个疼法?”
“臣……”他嗫嚅,该死,他学了那么多,事到临头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怕痒,分身竟不争气地先起来了。
盛阳装作看不到,起身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正君若是一时想不到,可以慢慢说。”
她不慌不忙的,倒是存心看自己的笑话。
林朗心中有了气,便把茶当成就一口闷了,伸手将她拉住坐于怀中。
起立的分身执着地顶着她,她应当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可盛阳便不遂他的意,她既没有像往常那样扒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乱摸,也没有凑上去吻一圈他的脖子。她只是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似在看他究竟有多想。
他头疼。看来狐媚这项功夫也是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