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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其中想必林小慧出力不小。再是佩服白二的打探能力,可真是强……
等等,周舒侗突然想到,在未出嫁的时候,那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信,莫不是……
周舒侗来回看了看沈嘉远和白二,问:“陛下,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沈嘉远忽然心跳加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若不是很重要,那便不要问了吧。”
“不行。”周舒侗一脸坚决,沈嘉远这反应,更加坚定了她的推测。
“陛下,你可是曾让白二监视我?”
沈嘉远心一沉,当时让白二做这事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惧怕她的质问。
作者有话要说: 沈嘉远:不,朕是个男人。
63、难哄
沈嘉远的欲言又止,周舒侗觉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呵呵,狗皇帝。
当女人是什么?观察满意了就一道圣旨娶回宫。若是不满意呢,又一个吕幼兰吗?想到吕幼兰远嫁幽州的下场,周舒侗心咯噔了下。
近来皇上对自己太好,都忘了他本来就是个狠人。
以这几天的受宠程度,周舒侗觉得她可以适当地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不然过不了心里这个坎。
不过几秒之间,周舒侗就衡量清楚,气呼呼站起身,进了里面寝室。
沈嘉远目瞪口呆看着皇后在自己面前变脸,转身离开。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二也意识到自己大意了,早在皇后问出那话的时候就老老实实跪下。心里哀叹做皇上的贴身上侍卫真是难,做不好是错,做太好也可能是错。他以为,这一次怎么都得受一顿罚,不曾想皇后就这么离去。唉,他倒情愿皇后斥责他一顿。等皇上出手,怕是轻不了。
他想的没错,沈嘉远拿皇后没办法,拿身边的侍卫可多的是办法。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沈嘉远一开口,白二头就埋的更低。
“自己去领罚吧。”
这……白二有点不敢相信,皇上对他的处罚这么轻。
白二离开后,李内侍小声提醒:“陛下,快进去哄哄皇后呀。”
帝后要是闹矛盾了,小皇子岂不是更遥遥无期?李内侍担忧得眉头紧皱。
寝室内,周舒侗累了一天,一躺下就困意来袭,迷迷糊糊睡的正香。
沈嘉远却误以为她在生闷气,因为他进来后,弄了好几次很大的声响,躺在床榻上的皇后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李内侍说要哄,可要怎么哄?骂人他就会,哄人,还真没干过。
他不高兴的时候,皇后是怎么哄自己的?沈嘉远努力回想。
送吃的喝的、按摩头、说好听的话……怎么每一样好像都不容易。
沈嘉远眉头紧蹙,最后还是艰难开口:“皇后……”
床榻上的周舒侗依旧没回应,连个冷哼都不给。
沈嘉远心理压力更大了,这会只觉得心有千千语,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又不能和她解释,自己这么做,也是因为前世吃过亏,这一世想选一个至少不古板迂腐的皇后。不要像吕幼兰,嘴里念着国家,心中只有母家。
这种重生之事,且不论能不能与人说,只怕说了也没人信。
咬咬牙,沈嘉远活了两世,第一次和人道歉。
“皇后,此事确实是朕做的不对……”
床榻上的周舒侗还是没回应,甚至呼吸渐渐重了起来。沈嘉远这才反应过来,人莫不是睡着了?
靠近一看,果然是。
他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更认清了,怕是天大的事都不会影响皇后睡觉。
这样挺好的,至少他不用担心她不开心了会吃不下睡不着。
心微微有些苦涩的沈嘉远也换了衣裳,在周舒侗旁边躺下,却因没能及时得到周舒侗谅解,辗转难眠。
翌日醒来,周舒侗一时没想起昨日的事,睁眼就给了沈嘉远一个甜甜的笑容。
随后昨日的记忆慢慢清晰,笑容也慢慢收敛。
哼,狗皇帝。
周舒侗气哼哼起身洗漱。
一大早的,沈嘉远就经历了心情的大起大落。
两人洗漱好后,默默吃着各自食案上的东西。
周舒侗是一口接一口,吧唧吧唧,吃的可香了。沈嘉远心情沉沉,受她感染也吃了几口。
数次,他想开口认错。谁料才喊了句皇后,就被周舒侗以食不言堵了回去。
李内侍在一旁看得也是暗暗着急,陛下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哄回皇后。
终于等到帝后吃完朝食,李内侍忙说今日阳光灿烂,提议帝后可去御花园走走。
周舒侗微笑着摆手拒绝:“不了不了,昨天走太久,腿酸了。”
这理由还真是让人无法反驳,自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