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爹爹怀中撒娇(爹爹把我肏坏了)
在爹爹怀中撒娇(爹爹把我肏坏了)
如今天色将明,他不得不将女儿送回去,否则一旦天明,女儿睡在他院中的消息传出,这让父女二人如何做人?
玉儿,玉儿
林璋将墙角处的喜鹊登枝素锦被取出掩在女儿身上,一边轻声唤醒她。
嗯爹爹,不要了
女儿的梦呓令林璋不由一阵难堪,梦里他确实激烈过甚,将女儿肏得如今连梦呓都在恳求。
见少女仍紧闭双目,正陷入酣睡,林璋只得自己穿戴好衣物,将被子拿开给她清理身子,用帕子细细将她腿间淫物拭去。
一回生二回熟,经了上次书房给她为她擦拭湿穴的经验,加之这次没了她胡搅蛮缠地撩拨,倒是很快将她那处擦了干净。
只是那摊泥泞无一不告示他如何禽兽,大手一顿,觉得多碰她一下都是作孽。
在被子一角翻找到她的小衣,将她扶起轻声唤她醒来。
然少女微哼几声,娇软无力地靠在他肩上仍旧睡得香甜。
无奈只得拿着肚兜为她穿戴,目光所及那对被他揉得微红的小嫩乳,脸上发烫,微微赧然,忙移了视线,专注为她系肚兜带子。
待穿亵裤之时,见她着实筋疲力竭,仍未醒来,又不得不怜惜她。
本一心以为是与往日无异的春梦,故而梦中便肆意了许多,身儿稚嫩的少女着实被他肏得狠了些。
将亵裤给她稍稍套上,又因她酣睡不配合,只得用外袍匆匆裹住,一把抱起走出房间送她回白鹭院。
少女身材娇小得很,站着时只齐他胸口,此时抱着也不重,仿若一个婴童般,小脸紧紧依偎在他胸前,一条玉臂微微勾在他脖颈,另一条玉臂则垂放在身前,很是乖巧。
不敢慢步逗留,怕被人瞧见,故而林璋走得很快。
所幸此时已是四更,众人皆在沉睡,一路上倒没有什么人。
埋在男人胸前的小脑袋因男人频频加快的步伐,那嫩白小脸不断摩擦在男人胸前衣襟的暗纹刺绣上,一片脸儿被磨得微红,渐渐感到痛意。
林玉悠悠转醒,小眼朦胧,感到自己正一颠一颠的,眼珠转动间便发现自己正被父亲抱在怀中。
小心思起来,林玉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双手搂着父亲的脖颈,头倚到他脖颈处。
少女鼻翼间喷出的热息,令林璋抬步的腿微微一滞。
玉儿?
无人回应,林璋以为少女没有醒,缓了缓僵硬的肌肉,继续往白鹭院走去。
林玉睡了会儿此时醒来精神饱满,在父亲看不到的一面微挑眉梢,勾起满足的浅笑。
头磕在父亲的脖颈间,缓缓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下那点颈肉。
本就浑身紧绷怕被人撞见的林璋,被这一下激得浑身一颤,从脖颈处传来的湿意被放大到数倍。
林玉!
林璋顿步,不由凭着往昔本能低声呵斥。
颈上的这番动静令他知晓怀中少女早已苏醒,甚至还有精力四处作乱。
下去,自己走。
林璋欲要放开少女腿弯处的手臂,然而林玉怎么肯白白放过此等好时候?
爹爹,我腿麻了,走不了呢。
腿麻?
林璋怎么肯信?
猝不及防地一把松开手臂。
林玉看着这般狠心的父亲,暗恼道:爹爹真是不怜香惜玉,床上肏我的时候那般用力,此时让他抱一抱都嫌弃!
越让她下去,她偏不,双腿一勾,便勾住了父亲整个腰腹。
手臂环在他脖颈,双腿勾在父亲腰间,这般脚不离地,看父亲还怎么让她自己走回去。
刚才爹爹肏狠了,女儿的小穴和腿儿都被肏坏了,真的走不了呢。
见父亲仍是沉默,挂在他身上的林玉不时扭动身儿。
呃好疼,小穴的嫩肉都被爹爹的大肉棒磨破了,要不爹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