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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游山玩水的那种,想想就不要太美好。
“……少爷,您笑什么?”宋钦柔受创作者自觉的支配,一旦展开想入非非便一发不可收拾,正在她脑补如何奴役男主时,小少年的话宛如一盆凉水,哗啦啦把她浇了个透心凉。
“当然是开心了,”回过神的宋钦柔充分发挥厚脸皮属性,“想到明日的科考,一朝金榜题名,衣锦还乡,不负寒窗十年,一展胸中抱负,实现多年夙愿,我就发自内心欢喜呐。”
虽然有着声情并茂的说辞,以及忧心忡忡的表情,但就是无法让人忽略她的打脸。
小少年:“……”
弱弱低头,动了动唇角决定不去拆穿自家少爷。
——
宋钦柔磨蹭了一晚上,中途甚至动过卷铺盖跑路的念头,奈何祁韵看得太紧,一言不合就用大梁律令哭天喊地,甚至把连老夫人都搬出来了,如此僵持的结果……
就是第二日宋钦柔吃饱喝足后,准时被一脸小心翼翼讨好状的祁韵跟着到了贡院门口。
“少爷您放宽心,我相信您的能力!”也不知道祁韵哪来的自信,能对拉着面色、比起其他自信满满的士子明显生无可恋的宋钦柔开这个口。
宋钦柔忍住想哭的冲动,在昨夜的斗智斗勇中,总算知道了小少年的名号叫祁韵,“那只是你相信,不是我相信啊,我的手还疼……”
说着 她委委屈屈伸手,被烫的皮肤除去红了点,清晰可辨并无其他伤痕。
祁韵敛眸抿了抿唇,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顿时泛了红,一副倍感自责的状态,“少爷,都是我不好,您曾说司马学士身残志坚,作为学子当以其为度,不必妄自菲薄,要是实在不想去,我……”
此话虽然都在赞美宋钦柔,可没有半分要答应她不进贡院的意思。
“连兄。”
交谈间,越来越多地布衫士子逐渐汇聚在两人身侧,宋钦柔一边忍住眼皮子打架、把祁韵的大道理左耳进右耳出,一边耳尖听到熟悉的声音。
“秦公子!”见熟人过来,祁韵亢奋地行礼,“我不宜在这里待久,还望秦公子看在我家老夫人的面上,多多照顾我家少爷。”
“应该的。”秦衍点头,不假思索承了下来。
“如此多谢秦公子啦,”祁韵又是一礼,随后对宋钦柔道,“少爷我就先回客栈了,您一定没问题的!”
宋钦柔朝祁韵离开的身影挥挥手,一脸悲壮:“……”
你真的不管你家尚有伤在手的少爷了嘛……
不过她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死性子,此路不通很快转念想:算了,好汉不怕眼前亏,躲得过初一跑不了十五。
本姑娘好歹Z大中文在读生,怕这个闭关三天的科考做什么?
不就是一觉睡过去的事吗?
原主是当了官走上作死道路,她只要落榜,就算按原剧情救储君,只要她不接受官职,加上交白卷的壮举,就不信朝堂那些老头会让她坐上三品京兆府府丞的位置。
这样不仅能拯救储君、奉献社会,还能赚得金钱彻底远离男主,过上吃喝等死、啊呸,发家致富的小康生活,何乐而不为?
“秦兄,”如此心里建设后,宋钦柔也歇了借机溜的心思,觉得仰望高一个头的秦衍脖子也不疼了,“见秦兄面色红润、朝气蓬勃,想必一定成胸在竹吧?”
身为作者,她当然心知肚明秦衍此次科考的结局,但换了连宋的身份,该有的客套话必须有。
“不会落榜的。”秦衍唇角微微勾起,素来硬邦邦的稚嫩面庞也和缓几分,末了还不忘关切,“连兄温习的如何了?”
“我啊,”宋钦柔故作神秘,略微上挑的眼尾都变得信誓旦旦起来,“那自然没问题了。”
秦衍不疑有他,正要拱手道贺,明显发觉周边传来越来越多打量的目光,连带着窃窃低语也变得清晰起来:“他就是昨日被顾相吓晕过去的连宋?看着实在弱不禁风。”
有人顾左右而言他,却忍不住八卦心小声附和:“在下听闻,是顾相容貌太美,才让连宋抑制不住激动晕过去的。”
又一人普及:“哪里是晕过去的?在下的堂兄亲眼见到,是连宋妄图对顾相行不轨之事,才被侍卫打晕的。”
当事人:“……”
传言真可怕。
“连兄……”和小说里秦衍的惯性小动作一样,宋钦柔知道他皱眉间要说什么,早一步笑吟吟道,“秦兄别气,嘴在他们身上,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
要不是想早点考完远离男主、摆脱被车裂的命,实在不好高调去和其他人产生冲突,否则以她这不喜欢“忍”的性子,早怼回去了。
再说,这些人放飞自我的八卦,可不仅仅说连宋,还有小说里那位花容月貌的男主,一个男子的容貌被拿着评头论足开玩笑,还是开和同性玩笑,能不隔应才怪。
依照人类无聊属性论,在没人阻止的情况下会逐渐忽略所处环境,所涉猎的八卦也会越演越烈,而这个地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