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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下体总能让他想到它主人的下体,这能让他对它有多一些容忍度——那样丰腴、娇弱又嗜欲的器官,看着未经人事一般清纯,扒开来却像一朵将开未开、含苞欲放的艳花。
他看的时候就在想,他要用手指把它撑开,让那颤抖的、鲜红的内里暴露在外,用视线奸淫它,用舌头把它舔出水来,然后换成他偾张的性器。他会扒开她的腿、把阴茎插到底,用龟头碾磨藏在她屄里最深处的宫颈口,让这个外表优雅的女人揽着他的脖子浪叫,发出和外头那些尚未绝育的猫儿一样的声音。
不知多少次,他靠着这样的臆想召唤情欲,甚至在将射未射之际放任自己汹涌的兽性,在脑海里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她、用最肮脏的方式对待她。而女人就会一边在无法承受的交媾里痉挛,一边像溺水者抱住浮木、痴狂者奔赴深渊、莎乐美亲吻约翰那样亲吻他。
——对,他看清了她大腿上那个充斥着爱与欲的纹身了。他尚且不知道女人为什么把它纹在大腿上,但显而易见,她喜欢这个故事。
他在软件载入的过程中想了一会儿,性器就再次张牙舞爪了。林廷仰着头吸了口气,这时画面出现了,他便尽力按耐住自己的绮思。
依旧是那个房间,女人把房灯开着,穿着睡袍靠在床上看一本书,而那只讨嫌的白猫则在她身旁的枕头上睡觉,像往常一样。
但这次她在浴袍里穿了内衣裤——情趣的款式。她整个人乍然看起来很专注,实际上她显然没把心思放在书上,时不时看向房间的另一侧,十五分钟过去了书页也没翻多少。
林廷知道那时候是窗台的位置。再过了一段时间后,盛瑾直接下了床,他听到窗帘在轨道滑动的声响,然后女人又回来了,还是之前那般的姿势,她尝试再看一会儿书,然而根本没有奏效,没过多久她又依旧下床去拉窗帘,再把窗帘拉上走回来。
如此来回几次,林廷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放了筷子,紧锁着眉头,把镜头放大在盛瑾的脸上。他看到她咬着手指甲盯着落地窗发呆,另一只手在无意识地抠她空调毯上的绒球花。
——她在等人。
晚上11点多,她在等谁?
意识到这点,林廷咬紧了牙关。这时候屏幕里的盛瑾再次下了床拉窗帘,然而她在拉开了一点点后又立刻又把它拉上了。随即女人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林廷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与此同时,她的电话响了——那一瞬间盛瑾整个人僵了一下,旁边的白猫被惊醒,在被褥上炸起毛来。
下一秒,她快步走到床边要拿手机。
然而她太急了,手机在她指间滑落下来,上头的铃声一直响着,像催命的凶铃,她弯下腰去捡它,摁掉了来电,然后束紧了睡袍腰带,抿着唇离开了卧室。
林廷死死盯着她消失的那个地方。
她似乎住在二楼,他听到女人的家居鞋踩在木板楼梯上的声音,然后是大门开合的声响。有人进了房子,重重地把什么东西扔到地上,然后来人上了二楼,是沉重的、男人的脚步声。
白猫颇通人性,显然厌恶来人,弓起背伸了个懒腰,就跳下床溜了出去。
他听到陌生男人对盛瑾说:“你挂我的电话?”
林廷整个人都僵住了。
盛瑾好似就跟在那男人后面,“我……太晚了,你都到门口了……”
然后是“啪!”的一声脆响。
女人呜咽了一下。紧接着林廷听到了黏腻的水渍声,像亲吻又不像是亲吻,更像是一条贪婪的蛇在啜吸猎物鲜血时发出的声响。
“呃、嗬……”
接吻声很快就被女人再一次的哽咽打断了。
“不要想找借口。”男人对她说。
“……”
“知道了吗?”
“嗬、咳咳……知……知道了……”
她的声音像被人扼住了喉咙。
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盛瑾的脚步声听起来有点拖沓,林廷在这边急促地喘着气,然后看到在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
男人面容轮廓深刻,依稀能看出曾经的英俊。然而他神情阴鸷,眼神尤其凶狠,像高加索山上等待啄食人肝的秃鹰。
即使光线昏暗、清晰率很低,林廷也认得出来——来人正是他父亲林炳平。
林炳平扯着盛瑾那头温柔的长卷发,把她拖拽到床边。
一瞬间林廷的情欲完全褪去,只觉得愤怒和恶心。他甚至立即想拿起音响就往屏幕上砸,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还是没有做,只是扭头便走。
快出房门的时候他听到林炳平冷声说:“把衣服脱了。”
林廷停下了脚步。
他显然气狠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脖颈上一道道青筋显而易见;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唇咬得发白,眼神森然,像一头潜伏许久、却被抢了配偶的猎豹。
然而最终他还是紧握拳头转回来,猩红着眼看向电脑屏幕。
女人伸出手帮那男人脱衣服。她在为他解领带的时候不知道弄到他什么,男人又伸出手掐她下颌,非常威胁性地摁了摁她的颈动脉,然后让她给他口交。
盛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