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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淋的水光。
震动棒一直开着,她看起来已经高潮了许多次,整个人呈现出瘫软的状态,身下的床单都被淫水浸出几层的水痕。
林廷在床边坐下,伸手在她腿间还未干透的滑液上揩了一下,然后抹在女人淡红的唇上。
她被林廷戴上了遮光眼罩,之前一直低着头,等到林廷抚上她的脸的时候,才略微有了反应。他的手和上面粘着的滑液很冰凉,而盛瑾肌肤滚烫、脸上都是薄汗,嘴唇微微张着,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又像是一捧被浪潮浸透的海沙,如果没有锁链吊着,下一秒就要倒在床上。
林廷盯着她的脸,手指在她唇上揉了揉,然后伸进了她湿润的的口腔里。
他动作很缓慢,却是性交一般在她的嘴里抽插,扫过她的齿列,亵玩她的舌头,动作不容推拒。她只能被动地张开嘴,暴露鲜红的内里,男人手指划过她上颚时带起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脚趾。
最后抽出来的时候,林廷能看到他的手指与她舌尖连出一条细微的银丝。
他低下头吻她,一只手抚弄着她的脖颈,滑过她的锁骨和前胸,然后揉着她分布着齿印和咬痕的乳肉,在奶尖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呜呜呜呜!!!”
林廷的力度毫不留情,盛瑾疯狂而又徒劳地挣扎起来,整个房间里都是她撕扯间锁链碰击的声响。
她原已脱力的身体又痉挛起来,大腿抽搐着、颤抖着,肉穴徒劳地收缩,这使得那根震动棒的体感更明显了,女人破碎地呻吟着,然后肉穴猛然淌出一股清亮粘稠的滑液。
她的眼泪把眼罩都沾湿了一大片,试图咬牙控制住自己,但此时林廷还在强硬地吻她、啃咬她的嘴唇,盛瑾在他身下一边发抖一边倒气,发出的哀鸣脆弱又催人犯罪。
林廷在盛瑾几近呼吸困难的时候放开了她,并给她摘下了眼罩。女人一瞬间受不了房间明亮的光线,纤长的睫毛眨着,眼底又沁出了眼泪。
好她的神情完全是恍惚的,林廷根本没等她适应,伸手拔掉她身下肆虐了一整天的伪具,看着肉口瑟缩着、液体汹涌着往外流淌,把她身下的亚麻床单完全浸透了。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揉搓她穴腔里被震动棒折磨了一整天的位置,女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全身瘫软,软绵绵地任人蹂躏。她浑浑噩噩地呜咽着,那处酸麻的软肉被男人又捣又碾,带着快感的钝痛让她不住地呛咳。
她的穴里很快又被男人榨出了汁,女人脸上都是斑驳的泪痕,堆叠的高潮使她颤栗地张大嘴而又叫不出来,最后啜泣着在再一次的潮吹中昏迷过去。
盛瑾只觉得自己像澎湃浪潮里的水草,无助地在欲望之湖中飘荡。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手脚上的铁链已经解开了,房间里的灯光换成她头顶一侧柔和的光线,她试图抬起手去触碰它,然后被走近的林廷拉住了还扣着皮质带的手腕。
“......?”
她呆呆地看着他,站在床边的男人能看到她通红的眼角。
“起来吃饭。”
他给她搬来了一张小桌,然后是一盒热气腾腾的粤式排骨饭。
她记得这家餐厅,在校本部附近,她很喜欢在午休时间充裕的时候和自己的同事或者学生去吃。
“......你呢?”
“我吃过了。”他又给她倒了杯水,然后起身到一旁的书桌上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盛瑾也不开口烦他。她其实有点想上洗手间,但现在显然不方便开口;她又渴了一天,便先把水喝了,然后安静地吃饭。
她有时会趁着林廷专注看着电脑的时候偷偷看他,从这个角度看去,他和图书馆里那些安静学习的大男孩没有什么区别。
抛开别的不说,他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她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收回视线,对方见她把饭吃完了,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把东西收拾好。过了一会儿,林廷上楼,又换回那盏明亮的吊灯,拿着一个印着药房图标的袋子走了过来。
第二杯水她根本没喝多少。她在他坐下来的时候身体僵硬了,试图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林廷握住了她的手,直视着她,说:“喝完。”
女人微微瞪大眼睛看他,他脸色不变,沉声说:“把水喝完。”
“……”他们对峙,或者说,盛瑾单方面僵持了一会儿,男人不为所动地握着她的手,没有丝毫退让的姿态。
最后盛瑾低头喝完了水。
愈发明显的尿意使她倍感煎熬。
水杯被林廷放到了床头柜上,他从 那个药店袋子里取出了一个浅蓝色的袋状物件,盛瑾一眼看到上面“防逆流引流袋”字样,呆滞了一瞬,脸色立即变了。
她下意识想要逃开,然而她依旧全身无力,移动了一下就瘫倒在床上,被男人轻而易举擒住了双腿。他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脚链握在手里,抓着她的脚就用链条把她锁在了床上。如此盛瑾只能大张着双腿,她仍然试图想反抗,然而她的挣扎对林廷而言只是毫无意义的困兽之斗:他同样也用链子锁住了她的双手。
盛瑾紧张地反抓着链子,颤抖着蜷缩在床头,像一头被狼捕获的羊羔。